何先生說:“忠哥安排的!”
我不知道忠哥到底是什麼心理?他安排著自己親近的醫生跟我去完成這件事,是不是對我有著懷疑呢!或者說他對他這個老婆太緊張了,容不得一絲一毫的錯誤,所以才把何先生叫了過來,讓我們來和中西合璧?
接到何先生我們就去了那小村子。這一路開車也挺遠的,我們在路上說了很多的話,他問我為什麼年紀輕輕的會學這個,我問他為什麼會學醫?他說他家裡就是黑醫,他哥沒有再學醫,他就被逼著學醫了。
他還問我。忠哥的老婆現在到底算是個什麼情況?是鬼是人還是屍體?
這個我也只是笑笑沒有跟他說。聊了幾個小時,換著開車子,我們也比較熟悉了。說不上是兄弟,但是普通朋友應該算了。
那小村子已經通了泊油路,車子開了四個小時,總算到了那個村子裡。停下車子,我下了車,對著路邊那坐在大石頭上抽著煙的老爺爺說道:“爺爺,春花奶奶家往哪走啊?”
第三百三十九章 蓋紅布是娃娃
我這個也就是猜的。師父只寫著春花。我猜她的年紀肯定比較大。在農村,做這些的女人,至少也是四十好幾以上的女人了。還能跟師父認識的,那年紀一定更大。
本來以為,在農村,會這些的人一般都比較得到尊敬的,誰知道那老頭搖著頭,連連說道:“不知道,不知道,找她沒好事!”老頭竟然回家嘭的關上了門了,留下錯愕的我。
操!這張漂亮乖巧的臉搞不定一個老頭啊,看來下次要換個老奶奶試試。還有那個春花奶奶到底是怎麼回事,竟然被人這麼討厭。聽那老頭的話,分明就是認識她的,還說什麼找他沒好事的話。
何先生也下了車子,說道:“叫春花是吧,我去問問。”
我心理想著,我這個漂亮乖巧的美少年都搞不定的事情,你這種西裝革履不嫌熱的男人能在這種村子裡搞定?
誰知道何先生真的搞定了,他找了一個比較年輕的,還提著一桶衣服,往家裡走的少婦問的。那少婦,低著頭,不時瞟著眼睛看著他,那臉紅紅的模樣,笑著什麼都說了。
操!我心理不平衡。
等他上了車子,就說道:“沿這條路走到那邊山腳下,有一座單獨的院子,春花就住在裡面。”
我啟動車子走了過去。這麼一說確實很好找。因為這個村子的房子基本上都是在山坡向陽這邊的斜坡上,而在向因那邊只有這一戶獨門獨院的院子,四周都看不到任何房子。只此一家,車子直接就開到了院門口。
停下車子,我就察覺到了這裡的異常。這房子建的很奇怪,沒有窗子,從外面看來,四周都是封死的。這種聚陰的房子,一般只用在古時候的義莊,就是停屍體的地方。現在停屍體的地方都會開窗了,只是窗子開得比較小,而且比較高。
院門是關著的,這次何先生自告奮勇上去拍門,我就站在他身旁,心裡有些不安,不過想想,師父也不會害我,至少不會有什麼危險吧。
院門開啟,那是一個老太太,穿著一身黑色的衣服,黑色的褲子,都是老版的樣式,花白的頭髮梳得一絲不苟,很瘦,那臉顴骨很高。
何先生微微低頭說道:“奶奶,我們是來找春花的。”
“他說!”春花奶奶那乾柴一樣的手指指向了我,“你是被送過來的?”
“啊?”我疑惑者,“我不是被送過來的,奶奶,我師父叫我來找你的。”
“你師父誰啊?他是把你送過來給我的吧。”
“我真不是被送過來的,我師父是老雷。”
“老雷?!他怎麼也養起鬼孩子來了?”
阿噗!我什麼時候成了鬼孩子了?難道這個老奶奶的眼裡,根本看不到我這個大活人,只看到我了身上很濃的陰氣來斷定我是鬼孩子。而他一開始就沒有看何先生,所以讓我來說話。
春花奶奶讓我們走進了她的院子。裡面的氣溫一下比外面涼爽了不少,但是我知道那是陰氣。就在春花奶奶沒有注意的時候,就從腿包裡摸出了幾顆黃豆,對何先生說道:“拿著黃豆,兩邊手心都拽著點。”
他一臉的疑惑,我扯過他的手,就塞手心裡,說道:“幫忙拿著,對你有用的,別丟了。”
我們進入了大廳,大廳正對門這邊的整面牆上就是一個架子,架子上整齊地擺放著一個個七八厘米高的陶瓷小娃娃。小娃娃都是跪著的姿勢,有些是笑眯眯地在那看著外面,有些是被紅線綁著,有些直接就是用紅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