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默默對自己說道:“我絕對不能讓自己也走到這一步。我會在我的有生之年,給我媽媽最多的愛。不要等到真正要忘記這一切了,才發覺,愛還沒有說出來。”
我回到家的時候,陶靜已經睡著了。她睡著了也好,省得有跟我說明天要跟著我一起去是事情。
第二天早上,我也在陶靜醒來之前,就穿著正式的黑西裝出門了。這套衣服,還是之前正式當上二線的時候,由陶靜給我選是,一下買了好幾套的新衣服。
我的車子去接了羅定,而我們的一下親近的兄弟也去了。就像梁恩,黃魚也跟著我的車子一起去了。
我們出門的時間明顯有些早了,等我們到底殯儀館的時候,現場除了主人還沒有一個客人。
南子哥的老婆並不在,估計是太過傷心了。在那給客人回禮的是他的兒子女兒和兒媳。給南子哥上了香,我低聲說道:“南子哥,兇手我會幫你處理掉的。你就安心的去吧。”
我們這批人上過香之後,退到了一旁。不一會,黃成帶著人也過來了。他們也算是直系的兄弟,也上下幫忙打點著。我們也就只能說上幾句話。
時間到了十點,熊河也過來了,很多老人家也過來了,阿雄也來了,何先生也來了。甚至有一些官員也來了。何先生今天穿著的也是黑色的西裝,但是人家畢竟是那麼大個君悅酒店的的少東,穿著西裝都顯得比我們氣派。
左刀是最後一個來的。他帶來的手下里我只認識威仔一個,但是看得出來,他得力的下線有四個。
威仔在走進來的時候,目光一直緊緊看著我。我心裡罵道:“我草泥馬的!死的又不是我,你上個香看著我幹嘛?”
左刀那張已經長了皺紋的臉,在上好香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