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激動道:“江成,我發現你射箭跟別人不一樣。我去射箭場玩過,大家射箭時要先調弓,還有測角度,你射箭卻是隨隨便便就能拉弓,還射得這麼準。最重要的是。你的箭好快,我教練的箭都沒你快。”
我將野狼屍體丟進草叢,輕聲道:“我射箭不厲害,村裡有個獵戶才厲害。他有次打野豬回來,一箭將野豬腦袋射穿,直接就是個窟窿。山裡的野豬就跟穿了盔甲一樣堅硬。普通人沒那能耐。你說的那種弓,曾有個元門的高層給我弄來過,精密得很。這就是兩種人的最大差別,我們將弓玩得跟隨心所欲,你們卻要每一步都要跟著弓走。”
“怎麼聽著有種境界的感覺。”她嗤笑道。
我呵呵一笑,坐在河邊撥弄狼腿,用匕首割下塊肉丟給東方又玉,她燙得用手撲騰兩下,隨後小心翼翼地咬了一口,皺眉說道:“不好吃。”
“有肉吃就行,難不成還要我去弄點鹽和香料回來?”我翻白眼說道。
她嘻嘻一笑,又開始吃肉,吃得急噎著了,連忙就去猛灌兩口河水。
等我們填飽肚子,對面的草叢再次傳出動靜。這次竟然有兩匹野狼一同過來,它們瞧見河對面的我們,立即露出獠牙,發出恐嚇的吼聲。
東方又玉嚇得不輕,她臉色蒼白地問道:“怎麼辦,最多隻能射死一隻,另外那隻肯定會逃跑,要是它去通風報信……”
聽見通風報信這個詞,我忍不住一笑:“沒事,跟我一起往後退,記得看著它們的眼睛後退。”
東方又玉有些疑惑,但還是照做。她被狼嚇得瑟瑟發抖,跟我一起往草叢裡退去。我小聲說道:“小心你的屁股。”
“屁股?”
東方又玉正納悶,我忽然把腳絆在她的腿上,她立即一屁股摔在地上,我連忙就跑進草叢裡。
那兩匹狼看見這情況,它們根本沒猶豫,立即就下水朝我們這邊游來。東方又玉疼得大哭大叫,摸著鼻涕眼淚罵我,掙扎著要爬起來,哭個不停。也許太過緊張,她爬起來又摔倒,爬起來再摔倒。
我卻已經躲在草叢裡拉開弓,一箭射向了遊得比較慢的狼。
這一箭射入河中,那狼猶如溺水,在水裡撲騰掙扎,估計是這一箭射在它的肚子上,鮮血染紅了河水。另一條狼還沒反應過來,依然朝我們游來。
它游泳速度自然遠不如在陸地上奔跑,我耐心地又射出一箭,這次成功洞穿腦袋。
我滿意地說句不錯,走出草叢時東方又玉終於爬起來。她紅著鼻子打我肩膀,嗚咽著罵道:“不要臉!流氓!死變態!臭蟲!你這雞頭鴨頭恐龍頭!阿布!阿布!阿布!”
我聽不懂阿布是啥意思,反正東方又玉是不停地哭著說阿布,估計是句口頭禪。
“擔憂什麼……”我用手敲了一下她腦袋,苦笑著說道,“看把你嚇的,我去拿木牌。”
“嗚嗚嗚……”
她哭著點點頭,我無奈地游到河裡摘下兩塊木牌,準備把兩個屍體拖回去。
東方又玉抹著眼淚等我回來,正當我游到河中央時,東方又玉忽然驚呼道:“小心!”
我連忙轉過頭,不由得整個人都抖了一下。此時草叢裡又竄出兩匹狼,正在猙獰地看著我。
來得這麼快!
“別慌……”我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快速說道,“它們遊得沒我快,你把弓箭都準備好。”
東方又玉慌亂地從我揹包裡掏出一大把弓箭,我也拼命朝著岸邊游去,等快游到岸邊時,我沒看見狼追過來,那兩匹狼竟然還站在原地。
忽然間,它們衝回草叢裡,立即就沒了蹤影。看見這情況,我失望地說道:“完了,估計是看見其他狼的屍體不敢過來,然後就像你說的去通風報信,等著吧,今天我們的獵物會減少。”
東方又玉鬆口氣,她安慰著說道:“沒事啦,我們已經有五個木牌,絕對是排行第一的。還有五天六夜的時間,不急。”
“嗯。”
我坐在火旁取暖,又抽出根菸點燃,輕聲說道:“晚上時我將狼頭擺成一排,能起到震懾作用,估計那些野狼會不敢過來。今晚我們在外面捉鬼,能避開活人就避著,既然這裡鬼魂多,說明道觀外也不太平。”
東方又玉說好,然後她勤勞地去抓來很多野草鋪成床,說晚上給我睡覺。估計這丫頭有我護著,真把在這的生活當露營了。
她鋪好床,舒服地躺在上面,樂悠悠道:“江成,我出生以來,一直覺得我哥哥是世界上最厲害的人。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