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全隊殺出一條血路。
“什麼?東路部隊受到新四軍大部隊的攻擊?”顧長官得到情報的時候,葉軍長帶領的部隊已經突圍四個小時了,這也難怪,被打散的**抬重部隊一直把頭藏在山坳裡,不敢動彈,直到新四軍離開很長時間,他們才匆匆忙忙趕到最近的**營地去報信。
“這是聲東擊西,啊,不,應當是聲西擊東之計。”上官長官懊惱地說。
顧長官道:“我們早該想到的,新四軍軍部幾千非戰鬥人員如果向西邊走,根本就衝不出去,所以他們一定會走東路。東邊只要闖過宣城至廣德間的公路,就可以到達新四軍二支隊的防區了。”
“馬上命令部隊掉過頭來追擊吧?”
“也罷,先追吧。”顧長官說,“不過。新四軍慣長於強行軍,現在他們在前面,我們在後面,要想追上他們可不容易。”
“我認為,追不上也得追,至少不能讓他們有休整的時間。然後,命令沿途各縣的保安隊進行攔截。”
顧長官嘆道:“保安隊?憑他們也能攔住新四軍?搞不好,就成了給新四軍送槍送彈藥的運輸大隊了。”
“聊勝於無吧。我們再電令駐安吉的師趕過來,在寧國以北佈防。師的師長楚冠英雖然瘸了一條腿,但此君慣打硬仗,加上以逸待勞,把新四軍攔住是完全有可能的。到時候,我們的追擊部隊趕過來,仍然是一個合圍的陣勢。”
“嗯,這個方案可行。這樣,我們用明碼向楚冠英發報,把新四軍突圍的路線明確告訴他,你以為如何?”顧長官臉上帶著神秘的笑容道。
“為什麼是明碼?”上官長官愣了一下,也呵呵笑了起來,“我明白了。”
南京的日軍司令部裡,日軍中國派遣軍司令官西尾壽造正在看著一份情報,他的臉上露著椰愉的笑容。
“明碼電報,福田君,你對此有件麼看法?”西尾壽造對情報官福田一男道。
“司令官閣下,我認為,這是重慶方面在向我們求援。”福田一男道,“由於出現了一支來歷不明的八路軍部隊,國民黨軍對新四軍軍部的合圍出現了疏漏,導致軍部幾千人從東路突出重圍。而這個方向上的**由於判斷上的失誤,已經被調往西路了,重慶方面沒有兵力來進行封堵,現在調遠在安吉的師過來,時間太緊張,所以他池眾個情報洩露給我們,想讓我們出兵幫
“嗯,完全正確。這次國共之間發生內訌,重慶方面已經不止一次希望借我們的刀來殺人了。我們一直沒有上當,最後他們只能自己動手。不過,現在既然他們出現了失誤,我們再持旁觀的態度,可能就會讓新四軍軍部安全脫險了,這對於大日本帝國的利益是十分不利的。所以,我命令,駐宣城的帝**隊要馬上出發,向南,封上新四軍軍部東去的道路。”
“蝨令官高明!”福田一男的躬奉承道。
西尾壽造用紅鉛筆在地圖上的皖南一帶劃了一個大圈,喃喃自語道:“我要以華制華,先讓他們自己拼個你死我活,然後再漁翁得利,拿下皖南地區。”
接到南京的急電,駐宣城的日軍緊急出動了兩個大隊,由聯隊長木村中佐帶隊,趕往新田鎮一帶佈防。根據顧長官在電報中透露的資訊,東去的新四軍軍部將最有可能從這裡透過。
“木村中佐,這一帶是中**隊活動的地區,我們要不要注意警戒?”大隊長橫山請示道。宣城地區是日軍、新四軍、**往來拉鋸的地區,他在這一帶與中**隊作戰多次,已經有些本能的警惕性了。木村搖搖頭:“不必,這一次,我們和中**隊是友軍,你明白嗎?”
“我不明白。”
“橫山君,打仗不能只靠槍炮,還要動腦子。現在中國人正在內訌,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所以我們和**在這次戰鬥中友軍。作為一名帝國的指揮官,你要學一些政治常識。當然,你現在還不是高階指揮官,情有可原。”木村牛哄哄地說。
“嗨!”橫山順從地答道,“中佐,根據這一帶的地形,我建議我們設下伏兵,等敵人完全進入包圍圈後,再一舉殲滅。”
“不,不能用伏兵。恰恰相反,我們要把陣地修在最醒目的地方,要把我們的軍旗插得高高的,要讓敵人在一公里之外就能發現我們。”
“這又是為井麼呢?”橫山更不明白了。
“這還是政治,懂嗎?”
“不懂。”
“巴嘎,不懂也得執行。”木村大發官威。其實,他也是從司令部發給他的電報中才知道應當如此佈置的,司令部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