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原的處理,是不是有些過嚴了?”
項首長想了一下,答道:“從軍紀來說,無論什麼原因,抗命都是錯誤的。不過,如果過去我們對於頑軍的頑固效能夠有今天這樣的認識水平的話。最起碼不應該判高原的死刑,最多讓他降職當一個團長而已。”
“可惜了,高原真是一員好戰將啊,他的支隊過去可是我們最能打的支隊啊。”
“對了,紀英,高原到底死沒死?”項首長問道。
紀英鬱悶地說:“高原的事情,到現在還是一個謎。
如果不是我親身經歷,我怎麼也不相信能夠有一支隊伍在我們的萬軍叢中把他劫走,而且做得乾淨利索,沒有一點漏洞。而在事後。高原就徹底消失了,一年多的時間過去了,沒有他的任何一點訊息。按理說,如果劫他的人是為了救他小那麼他應當會出來露面的。如果劫他的人真是為了洩憤的土匪,殺掉他之後,也應當會大吹大擂。可是這兩樣都沒有,就像是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一樣。這實在是太奇怪了
“也難怪吧,我想,劫他的人肯定是為了救他。之所以他到現在還沒有露面,主要是因為對於他的死刑判決到現在也沒有撤銷,他怕自己一露面還是會受到我軍的通緝。也許,他現在正在哪個小山村裡藏著呢項首長分析道。
“副軍長,如果高原真的出現了,您覺得我們應當怎麼處理?”
項首長說:“我這幾天一直在想這個問題,我覺得,經過這次事變的教刮。我們應當對高原的案子有一個重新的認識。如果我們能夠順利突圍。我想向中央請求,撤銷對高原的判決,恢復他的職務。當然,黨內的教育還是必不可少的小畢竟他的身上還有很多遊擊習氣,居功自傲這樣的毛病也是很致命的
“報告首長,前面溝口永汰人馬名哨兵悄悄地跑討束,向項首長和紀幕,肥報告道。
“通知部隊,迅速隱蔽作為戰鬥準備。”項首長下令道,隨後又補充了一句,“注意,沒有命令不準暴露目標。”
“是!”哨兵小聲答應著,跑去通知部隊去了。
項首長和紀英閃到一棵樹後,舉起望遠鏡向前望去,只見幾點微弱的紅光正向他們宿營的地方游來。紀英知道。這是前面的隊伍為了避免暴露目標,用紅布包著手電筒在照明。
“不像是敵人。”項首長判斷道。
“對,這裡都是敵人的地盤小他們沒必要藏藏掖掖的。”紀英也贊同這一判斷。
項首長做了才,手勢,一名哨兵緊走幾步,迎著對面的隊伍走過去了。新四軍戰士們都已經被從夢中喚醒,躡手躡腳地各自找到一處掩體,架起槍,準備應付不測。
“站住!什麼人?”對面傳來一聲低低的斷喝,同時響起的是一連串拉動槍拴的聲音。正在行進中的隊伍也迅速地停住了腳步。忽拉一下散開形成了防禦陣形。”東進!”新四軍的哨兵按照約定說出了口令。
“敵後!”對面傳來了回令,聲音中帶著幾分欣喜。
“是八路軍的同志嗎?”
“是的,我們是來接應項首長的。”
對面的部隊原地停下了,從隊伍中走出來幾個人。來到新四軍的哨兵面前。領頭的一人對哨兵說:“我是八路軍鄂北支隊的政委梁明輝。請問你們項副軍長在哪?”
哨兵上下打量了梁明輝一番小從他的穿著打扮和神態上賊覺到是自己人,便答應道:“我帶你們去吧。”
幾個人隨著哨兵向項首長和紀英藏身的地方走來。遠遠看到項首長的時候,梁明輝主動地把佩槍交給了哨兵。又讓隨從們站在原處,隻身一人來到項首長面前,舉手敬禮:“報告項副軍長,八路軍鄂北支隊政委梁明輝率部前來接應,請指示。”
項首長走上前。伸出雙手握住梁明輝的手,激動地說:“終於和你們聯絡上了,謝謝你們千里馳援。”
“副軍長,這是我們應當做的。”梁明輝道”此處不是久留之地,請同志們克服一下困難,趕緊跟我們突圍吧。如果有受傷的同志,我們帶了二十副擔架,可以抬上走。”
“你們想得太周到了,趕緊出發吧。”項首長道。
梁明輝帶領的八路軍和項首長帶領的新四軍合兵一處,開始向外突圍。梁明輝一行剛剛穿插進來,對於**的防衛情況十分了解,他帶著項首長等人,專找**防線的間隙走,一路上居然沒有遇到阻攔。
“你們袁司令不是一起來了嗎?現在在哪裡?”項首長邊走邊關心地問道。
梁明輝道:“我們得到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