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漂說得不錯。此時的羅毅,正帶著突擊營的燃餘人杜目諷、蕪湖、馬鞍山之間的廣闊地帶遊蕩,這一帶的日軍和偽軍算是到了大黴了,時不時就會有一支部隊突然出現在他們的眼前,給他們一頓疾風暴雨般的打擊。
新四軍軍部突圍後,蘇曉峰率領一支隊告別吳劍飛,硼旨定的地方與羅毅會合。為了掩護軍部順利前往江南根據地,羅毅帶著突擊營在宣城附近又端掉了日軍的幾個據點,伏擊了幾支運輸隊,攪得日軍雞飛狗跳的,也無暇再去跟吳劍飛的部隊搗亂了。
軍部一行走遠後,羅毅帶領突擊營準備順原路返回稀春,不料卻出現了變故。日軍在蕪湖至宣城一線集結了重兵,沿著公路線不斷地巡邏,擺出一副堅決攔截突擊營的陣勢。羅毅見勢不妙,率部掉頭南下,打算從寧國一線返回,結果三戰區的**也拉出一道嚴密的防線揚言不允許“叛軍”進入皖南。羅毅記住了何繼春的警告,不敢與**發生磨擦,不得不滯留在皖東。
幸好皖東的空間還是足夠大的,用來隱藏這支區區蹦人的部隊綽綽有餘。突擊營經過這麼多年的磨練,已經達到了“靜如處子,動如脫兔。的境界,日軍派出的搜尋部隊始終無法發現突擊營的影蹤。羅毅帶著這支小部隊,經常進行長途奔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殲滅一咋。孤立的據點,然後從據點中獲得補給。
吳劍飛回到江南根據地之後,才聽說羅毅被阻在皖東了。他好心好意地邀請羅毅率部隊前往江南,但被羅毅婉言拒絕了。“吳劍飛這傢伙,可是貪得無厭的。我們如果真去了江南根據地,說不定最終就被吳劍飛瓜分掉了。現在軍部突圍出來的人員都在吳劍飛那裡,要弄個什麼公函之類的,易如反掌。”羅毅憤憤然地對袁靜說。
“羅子哥,你怎麼能這樣說吳政委呢?”袁靜對於羅毅貶低吳劍飛的人品頗有微辭,在她心目中,吳劍飛的人品是好得很的。
羅毅笑著說:“你對吳劍飛可是不瞭解,他現在手下什麼獨立團、遊擊支隊啥的,好幾萬人馬,缺槍,缺幹部,缺有經驗的老兵,而所有這些,在我突擊營裡都有。我如果到他去了,他不分我的東西才怪呢。說不定們看我老婆漂亮,還要打什麼歪主意呢
“羅子哥”。袁靜紅著臉給了羅毅一拳,這傢伙,越來越口無遮攔了。
“本來就是這樣嘛。”羅毅樂呵呵地接受了袁靜的粉拳,伸出手摟住了她的腰。袁靜看看左右沒有其他人,也便半推半就地偎在羅毅胸前了。
“羅子哥,你怎麼知道那個姓劉的副官會傷害項副軍長啊?。袁靜想起了這咋。詭異的問題,那天給高原的電報是經她的手發出去的,事後聽說劉副官刺殺了項首長,袁靜都要驚呆了。
“這個嘛,”羅毅支吾著,“我過去聽說過這個人,知道他有點問題。這種危難的時候,意志不堅定的人,很容易叛變的
“可是,你怎備知道他會殺害副軍長呢?”
“我沒說他會殺害副軍長啊。”羅毅裝出一臉無辜的樣子“我只是說要小心他,我其實是怕他會投敵的。”
“對哦”袁靜想想,好像羅毅的確沒有說過劉副官會殺害項首長,也許真是巧合吧。
羅毅對於葉軍長和項首長的殉難,一直有一種難以釋懷的鬱郁。作為一個穿越者,他當然知道這二個在真實歷史中的遭遇,葉軍長在皖南事變中被**扣留,後來長期關押,剛剛獲釋又遇空難,其實他個人的歷史在這個寒冷的冬天就已經終結了。羅毅的穿越,改變了事件的過程,卻沒有影響到事件的結果。這讓他感到了一種深深的無助。歷史就像一個怪僻而又偏執的老頭,你付出再多的努力,也無法讓它改變初衷。
“羅子哥,現在我們回不了諱春,你又不同意去江南,下一步我們怎麼辦?”袁靜問道。
“先在這裡打游擊唄羅毅說,“鬼子不讓我走,我就攪得他們雞犬不寧,等他們忍受不了的時候,自然就要跪下來磕頭求我走了
“沒有根據地,畢竟不是一個辦法。我們的傷員都沒地方好好養傷,天氣這麼溼冷,我們連續作戰,不少戰士已經生病了,再這樣耗下去,我擔心部隊的戰鬥力會下降的。”袁靜認真地說。
羅毅點點頭:“我何嘗不知道啊。我們這樣在鬼子的臥榻之旁打游擊,其實也是在賭運氣。但久賭必輸,萬一什麼時候碰到意外。我們就會非常危險。部隊的戰鬥力現在已經有所講:,我也想快點擺脫鬼午,找個安穩的地方休整和**把我們的退路都堵死了,我現在只能等著他們耗不住的時候,露出一個破綻來讓我們鑽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