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位是蘇曉峰指了指石敢。問道。
“鄙人是軍統特別行動隊隊長。石敢。少校軍銜。”石敢答道。
“哦,失敬了。在下新四軍江東突擊營一支隊支隊“蘇曉峰,軍銜嘛,上頭沒給蘇曉峰隨隨便便撕航
石敢算是鬱悶到家了。軍統的一個少校,如果到**的哪支營級部隊去,那肯定是被眾星捧月一般供著的,到了這個江東突擊營,似乎誰都不把他當一回事,這支部隊也太牛了吧?不過,他今天所見到的突擊營。無論軍官還是士兵,身上也的確有值得牛的資本,這位沒有軍銜的蘇曉峰,能夠指揮一支如此生猛的騎兵連,這能耐比**的一個營長也不差了。
追擊的日軍被打跑了,塗九帶著蘇曉峰、石敢回到村裡。杜心雨的手術已經做完了。破裂的血管已經被縫合好,日本醫生說,杜心雨現在只是身體虛弱,生命危險應當是沒有了。羅毅賞了日本醫生一些錢。然後交代他等天亮後再回黃州城去。眾人雖然對日本人沒什麼好印象,但這個醫生畢竟救了杜心雨一命。所以也就沒人去跟他為難了。
“心雨脫離危險了。”羅毅見到石敢等人後的第一句話就是這個。
“太感謝羅營長了。”石敢由衷地說,能夠在這種條件下把杜心雨的命救回來,實在是非常不容易了。
“羅子,鬼子剛才有一箇中隊追擊過來。已經被曉峰和子成他們消滅了。不過。我擔心鬼子很快會有大隊人馬趕來,所以咱們得趕緊撤。”塗九說道。
“好,曉峰負責斷後,咱們連夜趕回稀春。”羅毅說。
石敢衝羅毅拱拱手說:“多謝羅營長援手,我們的任務完成了。現在杜上尉也做完手術了,不如就此別過吧?”
比。,石比
羅毅一皺眉:“你們去哪?”
“回我們的聯絡點,然後返回重慶。”
羅毅點點頭:“你們有任務在身,我也不強留你們。那你們走吧。心雨交給我們就行。”
“這不合適吧,杜上尉是我們的人。理當和我們一起走。”
蘇曉峰怒道:“你有沒有搞錯。杜大小姐這麼重的傷,能經得起你們這樣折騰?我們先帶她回稀春。養好傷再讓她回重慶。”
“這”石敢語塞了。其實他早就應該想到杜心雨不宜折騰的。只是在他心裡一直對羅毅和突擊營存有著戒心。聽蘇曉峰這樣一說。他也不好堅持了。
“要不,我讓我的部下先回重慶,我陪杜上尉一起,跟你們去稀春吧。”石敢說。
“我也去沛春,我負責照顧心雨姐。”冷燕茹說。
羅毅點點頭:“那就這樣吧。”他對於石敢去不去諱春覺得很無所謂,也懶得去討論這個問題。
石敢把行動隊的手下喊過來。告訴他們自己和冷燕茹要留下來照顧受傷的杜心雨,讓他們先去找聯絡站,返回重慶。拍有刺殺平圖粹現場的膠捲也交給了一位特工,讓他帶回重慶去。軍統局急著要這些照片,未來可以報紙上,向全國通報漢奸的下場。
邵平讓幾名突擊營士兵紮了一個,擔架,把仍在昏迷之中的杜心雨放上去,抬著往沸春走。羅毅折騰了半夜,又為杜心雨獻了血,只覺得頭暈目眩,四肢無力。幸好騎兵連已經來了。常子成給羅毅弄了匹馬,讓他騎著。
羅毅看看同樣疲憊的冷燕茹。對常子成說:“子成,要不,給冷姐也弄匹馬吧,她不擅長行軍。”
冷燕茹連忙搖頭:“我不敢騎馬。”
邵平騎在另外一匹馬上,衝冷燕茹擠眉弄眼地說:“冷姑娘不敢騎馬沒關係,你坐我的馬上吧,我保護你。”
冷燕茹掃了邵平一眼,道:“我才不跟你同騎一匹馬呢”,要騎。我也要跟羅營長騎一匹馬才行。”
羅毅微微一笑,在馬上一伸手。把冷燕茹拎起來,扔到了馬背上,讓她坐在自己前面,然後吩咐眾人道:“走吧,抓緊趕路。”
冷燕茹靠在羅毅寬闊的胸前,嘻嘻地笑著。羅毅一手握著韁繩。一手圈著冷燕茹的腰,把她圈在自己的懷裡。這種坐法,在當時那個年代,也算是夠開放的了,不過。羅毅是個穿越者,本來就不太受這種世俗的約束。他看出冷燕茹是故意想逗他,便索性成全她了。同騎一匹馬有什麼了不起的,誰怕誰呀。
邵平鬱悶地跟在後面,小聲地對蘇曉峰嘀咕道:“老蘇,你說老大這樣有點不合適吧,冷姑娘算是杜大小姐的丫頭,他不能主奴通吃吧?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
蘇曉峰鄙夷地對邵平說:“你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