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事,今天如果不是有郭治慎罩著。估計王中將怎麼也會給他安個罪名治一治他了。
郭治慎搖搖頭:“那個姓莫的,口出狂言,換成我是你,也照樣會揍他一頓。這件事,王中將也沒什麼可說的。”
“哦,那就好。”羅毅放心了。
“羅營長,這次軍事會議,給你部安排的任務很不重要,你是不是有點想法?”郭治慎問道。
羅毅說:“只是有些意外罷了。我想王中將既然專門通知我來開會,肯定是想給我們突擊營安排一個重要的任務。誰知卻是如此安排。不是我誇海口,就一個小小的雲家嶺,我隨便派一個支隊也能守得滴水不漏了。話又說回來,給我部這樣安排也好,我還樂得少損失一些呢。”
郭治慎嘆口氣說:“唉,王中將這樣安排,我也覺得很意外。本來,這一次是蔡師長專門向薛長官推茬了你們,薛長官也覺得。如果你們能夠參加,整咋小天爐計劃就會多幾分勝算。老實說,對於王中將麾下的這幾支部隊,薛長官並不是很放心,這些部隊良莠不齊,而且王中將作為”軍將領,多少還有些保留實力的打算,所以薛長官很擔心這咋。天爐的蓋子不穩。最終導致功虧一簣啊
羅毅道:“蒙薛長官看重。不瞞郭參謀長,我部目前的兵力有4四人。用來守一個陣地,倒也還算充足,但指望我部守住整條防線,恐怕有些為難。”
郭治慎道:“按照薛長官的意圖,他更希望突擊營作為的防線的戰略預備隊,萬什麼地方出現此差錯,有支過硬的部隊填上去,整個防線就會全線崩潰。”
“戰略預備隊?”羅毅有些忤然心動,能夠在這樣一場夫仗中充當戰略預備隊這樣一個角色,的確是一件很榮耀的事情。當然,他也非常清楚,這個戰略預備隊並不是那麼好當的,這意味著突擊營將是整個戰局中最後的一道關卡,承受的壓力可想而知。
“羅營長,這些話,我在會上不便於說,現在只有你我二人。我就跟你照直說了。這次的天爐作戰行動。對於薛長官來說十分重要。萬一在北線出現一些砒漏,就要讓薛長官抱憾了。所以,我想以薛長官的名義懇求你,務必把江東突擊營的主力帶到湘北一帶來,如果王中將的部隊守住了防線,也就罷了。如果哪個地方出現了漏洞,就拜託你鼎力相助了。”郭治慎推心置腹地說。
“可是,,這裡畢竟是歸王中將指揮,我擅自行動,不太合適吧?”羅毅道。
郭治慎說:“在事情壞到無法收拾之前,你們就守著雲家嶺陣地好了。反正一個人是守,一個營也是守,王中將並沒有限制你們駐紮多少人。萬一事情壞到無法收拾了,如果你能出手相救,王中將正是求之不得,怎麼還會怪罪你呢?到時候薛長官向王中將暗示一下,他不就順水推舟了嗎?”
羅毅撓著頭:“郭參謀長。你可太看得起我們突擊營了。事情真壞到無法收拾的時候,再讓我們上,豈不是把我們架到火上去燒了?這個天爐,別到時候把我們給煉了。”
“不會的,不會的。不是真的壞到無法收拾,只是說,此較危急的時候。”郭治慎連忙解釋。
“這件事,還是容我考慮考慮吧。”羅毅道。“郭參謀長,不是我推託。現在的形勢你也非常清楚。薛長官把我當成自己人,但王中將這邊並不是這樣想的。尤其是王中將手下的一些軍官,對我部的成見還非常深。在這種情況下,我也不得不考慮明哲保身啊。”
郭治慎有些黯然:“羅營長,你說的也有道理。抗戰四年了,我們屢敗屢戰。又屢戰屢敗,大片國土淪入敵酋之手,究其原因,國力不濟當然是一個方面,但另一方面就是無法齊心協力,各部隊都不得不明哲保身。只是,長此以往。國將不國啊
羅毅聽到郭治慎這番話,不禁有些欠疚的感覺,他對郭治慎道:“郭參謀長,你這樣一說,可讓卑職無地自容了。江東突擊營畢竟是新四軍的部隊,這樣重大的作戰行動,我不能擅自做主。這樣吧,我回去之後,和我的參謀長商量一下,再向新四軍軍部請示一下。不過。我會盡量說服他們的。”
“好,那就拜託羅營長了。”郭治慎道。“前面就到路口了。我們就此別過吧。等到凱旋的時候,我定會為你們請功,我們在長沙的慶功宴上再見。羅毅下了車。與塗九等人一道,目送著郭治慎的車開遠了。塗九問道:“裡子,這個參謀長找你談什麼呢?”
“他讓我帶領突擊營主力到雲家嶺去,作為整個北線的戰略預備隊。萬一什麼地方出了漏子,好及時地填上去。”
“把我們當炮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