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泉在觀察所裡看著這一幕,不禁失聲叫了出來。
“預備隊呢?快派預備隊!”林竣喊道。
“師座,你不是說預備隊要留到最後關頭用嗎?”邱涼泉提醒道,其實預備隊已經被用過許多次了,現在留下的只有四人的一支小部隊,林竣曾經賭咒發誓說一定要留到最後才使用的。
林竣一瞪眼:“現在還不是最後關頭嗎?還會有什麼最後關頭?。
“你原來說的,要留著這兇人突圍的時候用的邱涼泉小心翼翼地說,如果把這最後的力量也用上了,就意味著全師連一點機動力量都沒有了,到時候,即使有了上峰的命令,部隊也無力撤出戰場。
“顧不了這些了林竣道”“現在就是最後關頭,你給我守住師部,我親自帶預備隊上去
“師座,不可啊,還是我帶預備隊吧邱涼泉慌忙阻攔道。
“屁!老邱,你是個文人,你有我的作戰經驗多嗎?”林竣罵道,說完,他抓起自己的手槍,衝出觀察所,川石落在旁邊小樹林甲的最後的預備隊十兵喊道!以力冗。最後的關頭到了,都跟我抄傢伙上!”
“衝啊!”士兵們高喊著,跟著林竣向二團的陣地卑去。
二團的陣地已經是炭發可危了,負責指揮的劉營長身上帶著六七處傷,仍抱著一挺輕機槍向著衝到陣地跟前的日軍不停地掃射。聽到身後傳來喊殺聲,劉營長回頭一望,不禁喜出望外,對著陣地上計程車兵們喊道:“弟兄們,師座親自帶著預備隊上來了!”
“師座上來了!”
“弟兄們,拼了!”
早已疲憊不堪計程車兵們聽說林竣親自上來了,都如醒瑚灌頂一般,煥發出無盡的戰鬥力,連那些受了重傷躺在戰壕裡奄奄一息計程車兵也掙扎著爬起來,端起槍向著敵人開火。
儘管只是曲人的預備隊,但在這種打成了白熱化的戰場上,所產生的心理作用還是非常明顯的。正在衝鋒的日軍突然感覺到守軍的火力增強了一倍以上,以為對方來了大股的增援部隊,頓時亂了方寸,紛紛向後退去。在後面督戰的軍官們也難以阻攔住精神受挫計程車兵,不得不允許他們放棄衝鋒,日軍的一次進攻就這樣又半途而廢了。
“師座,沒徵得你的牙許,我就自己封自己當了團長了。”渾身是血的劉營長走到林竣面前,艱難地抬起手敬了個軍禮,用調侃的語氣說道。
林竣握住劉營長的手,連聲說道:“允許了,我允許了,你現在正式擔任二團的團長,完仗就給你補上。怎麼樣,你傷得重不重?要不要撤下去?”
劉營長勉強地笑道:“沒事,都是皮肉傷,我還能撐呢。我撤下去了,陣地怎麼辦?”
“你陣地上現在還有多少軍官?”林竣問道。
劉營長說:“師座,你任命的軍官都已經打沒了,不過,我給這幫弟兄都封了官,這是營長,這是連長,這幾位兄弟是排長”劉營長挨個地指著自己計程車兵給林竣看,“還有這些陣亡的弟兄,我答應過他們,給他們家裡寄通知的時候,通知書上要寫他們已經提升當了排去”
“沒問題,你們還不到四人的兵力,頂住了鬼子一個大隊的進攻,你們比我這個師長強多了。”林竣鄭重地說道。
“師座,照這個打法,咱們還能守得住嗎?”一名士兵問道。
林竣凜然道:“守不住也得守。出發之前,王長官說了,只要我們沒接到撤退的命令,那麼哪怕打到最後一個人,也得守在山頭上。士兵打完了,就把軍官填進去;軍官打完了,我就親自填進去。等我也陣亡了,王長官就自己來帶著援軍來填。”
“咱們有援軍嗎?”另一名士兵問。
林竣搖搖頭,剛想說什麼,一名傳令兵氣喘吁吁地從陣地後面跑了過來:“師座,參謀長讓我送來王長官的急電。”
林竣接過電報,讀了一遍,抬眼看看天上的太陽,估摸了一下時間,臉上掠過了一絲陰雲,不過。他很快就把憂慮的情緒掩飾住了,對士兵們高聲地宣佈道:“弟兄們,告訴大家一個好訊息,王長官給咱們派來的援軍已經在路上了,馬上就能趕到。
“太好了!是哪支部隊的?”士兵們一齊問道。
“是新四軍的江東突擊營,大名鼎鼎的羅毅營長親自帶隊,有4四人!”林簇說道。
“化四人?太捧了!”有些士兵雀躍起來。“江東突擊營?這是什麼部隊?”有士兵疑惑地問道。
“江東突擊營你都不知道?”另一名士兵接過去說,“那是相當牛氣的一支部隊,當年憑著一個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