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像個烏龜殼一般。
日軍縮在烏龜殼裡,突擊營倒也懶得去搗亂,畢竟要攻打這種堅固的據點還是有些難度的,而且一旦打起來,周圍的日軍很快就會來增援,突擊營就容易陷入被動。
不過,突擊營也有自己的辦法,那就是在據點外守著,一旦有落單的日軍士兵從據點出來,基本上都會成為突擊營的盤中之餐。
久而久之,就出現了江川次郎說的情況,少於一個小隊的日軍是不敢離開據點的。
在許良清開展擴軍運動以來,突擊營的活動更加頻繁了,有時候甚至乾脆就在日軍據點的視野範圍內進行操練,還拿日軍據點上的膏藥旗作為練習射擊的靶子。
據點裡的日軍一點脾氣也沒有,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突擊營飛揚跋扈。
“這都是天谷直次郎剛愎自用的結果。”
渡邊憤憤地說道,當著天谷直的面,他是不敢這樣說的,但現在是在他自己的地盤上,幾句牢騷也無所謂,“去年長沙會戰的時候,我們就應當利用帝國兩個野戰師團在咸寧集結的機會,徹底消滅新四軍的勢力。
但天谷直一心只想打通交通線,錯失了良機,給我們現在造成這麼大的被動。”
在場的日軍軍官們都黯然無語,這是領導們之間的矛盾,他們這些小人物還是不摻和為好,他們現在想得最多的就是這4o萬擔糧食的任務會如何分配給各個據點,而他們又如何去完成這個艱鉅的任務。
日軍的紀律是非常嚴格的,如果上級下達的任務未能完成,等待他們的將是非常嚴厲的處罰。
“司令官,我認為,單靠我們每個據點的力量,要完成這樣的徵糧任務是不可能的。”
原山說道,“我們目前對於轄區內的中國百姓沒有威懾力,當地的維持會已經完全被破壞了,我們如果要進行徵糧,只能靠自己的力量去完成。
即使我們整個據點一起出動,到村子裡去徵收百姓的糧食,中間的運輸過程也是非常耗費時間的。
萬一新四軍突擊營對我們動突然襲擊,我們就很難應付。”
“你是想告訴我說,你打算拒絕大本營的命令嗎?”渡邊瞪著眼問道,他心裡也知道原山說的是事實。
一兩個中隊的日軍在離開據點之後,如果只求自保,問題還不大,但如果同時要保護從百姓手裡搶來的糧食,就難免會顧此失彼了。
突擊營來無影去無蹤,也不知道他們會從什麼地方突然出現,這樣貿然離開據點去徵糧,無異於拿士兵的生命開玩笑。
但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