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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部分

壕裡落一顆炸彈,弟兄們就死傷一片,現在這種方式,除非炸彈直接扔到掩體裡,即使是這樣,一次也就是死一個人。”

“這幫人的手腳也夠麻利的,挖個工事,一點多餘的動作都沒有。”

“哎,你看他們的鍬,好像也比咱們的工兵鍬要好得多。”

B師計程車兵也注意到了這一點,一名士兵一邊跟著突擊營士兵挖工事,一邊讚歎道:“兄弟,你手上那傢伙真牛啊,就這麼往地上砍都不捲刃。”

突擊營士兵得意地說:“那是當然,這是我們營長設計的多功能工兵鍬,請美國佬做的,好幾萬里路拿船運來的呢。”

“可不是嘛,這鋼口,咱們自己的鋼可真沒這麼好。”B師計程車兵道,他當兵之前是當鐵匠的,對於鋼材頗有一些心得。

突擊營士兵挖好一個貓耳洞,順手拿起鐵匠士兵放在一邊的揹包,把揹包帶扯開了。

“哎,兄弟,你拆我的揹包幹什麼?”

突擊營士兵不搭理,找了個水坑,把鐵匠士兵的被子全部弄溼了,鋪在貓耳洞頂上,然後接著往上堆土。

“你……你這是幹嘛呢,這被子,我還要睡呢。”鐵匠士兵真有些惱了。

突擊營士兵道:“你死心眼啊?溼被子能擋炮彈,你不知道?”

“那……那我以後睡啥呀?”鐵匠心疼地說。

“命重要還是被子重要?”突擊營士兵說,“得了得了,別苦著臉了。如果咱們能活著回去,我賠你一床被子好了。”

不單是這一個士兵,整個B師士兵的被子一下子都被突擊營士兵連哄帶騙地徵用了,此前陣亡的那些士兵的揹包也都還在,好幾千條被子都被弄溼了鋪在工事上,彌補了沙袋和木板不足的缺陷。

一個老兵痞躺在戰壕裡,枕著自己的揹包,罵罵咧咧地:“誰TMD敢動老子的揹包?我跟他沒完。老子打了20年仗了,打得贏就打,打不贏,玩什麼花招也沒用。”

許良清走到他面前,問道:“怎麼啦,打了20年仗,連修工事的道理都不懂?”

兵痞連動都沒動了一下,斜著眼看著許良清,問:“你是誰呀?”

“我是楚師長新任命的師參謀長許良清。”

“沒聽說過。”

“鄔大同,不得放肆!”跟著許良清走過來的陳芝雲喝道,其實他也沒真打算把兵痞喝住,只是做做場面罷了。

“那你現在就聽說了。”許良清沉著臉說,“限你一分鐘之內給我站起來,否則軍法從事。”

兵痞鄔大同騰地一下站了起來,撥拉著衣襟,露出胸前一處很大有傷疤,對許良清說:“你跟老子橫什麼?打仗靠的是力氣,不是嘴皮子。”

許良清給了他一個鄙夷的表情,說:“就你?”

“怎麼著?”

許良清道:“就你還配稱自己打仗靠力氣?你有幾分力氣?”

鄔大同呵呵冷笑道:“怎麼,長官想考量考量鄔某嗎?”

陳芝雲見兩個越說越僵,也怕鬧出事來不好看,連忙打算上前勸阻。鄔大同是整編的時候編到他營裡的,原來並不是他的兵。這傢伙打仗的確挺勇敢,而且戰術水平不錯,但當兵當油了,誰也拿他沒轍。

許良清伸手攔住陳芝雲,衝鄔大同招了招手,說:“沒錯,你如果能打過我,我可以不管你。如果你連我都打不過,怎麼辦?”

“那鄔某甘願給你提尿壺。”鄔大同道。他認為許良清不過就是一個當官的,當官的能有什麼軍事素質?

大家退開幾步遠,空出了一個場子,許良清和鄔大同來到場子中間,對峙起來了。

“長官,不管輸贏,我鄔某先服你三分了。”鄔大同突然衝許良清露出一個笑容,“過去的長官,除了會用軍法,還真沒一個敢跟鄔某過招的。”

許良清也笑著說:“好吧,那我們就算是戰友切磋吧,提尿壺的賭注,咱們就免了。”

兩個說完客氣話,鄔大同率先發難,向許良清飛起一腳。許良清側身讓開,一拳向鄔大同的面門砸去。雙方你來我往,打在了一處。

許良清原本的軍事素質就非常不錯,這幾年在帶領突擊營訓練的過程中,他也是身先士卒,從來沒有耽誤過練習。作為突擊營的高階軍官,羅毅專門請秦風對許良清、陸雙勇等人又進行過單獨的指導,所以許良清的格鬥能力是完全拿得出手的。

“好!”

周圍的觀眾們齊聲喝彩,許良清和鄔大同堪稱勢均力敵,雙方的招式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