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更多的中**隊前來增援。”
田路輕蔑地搖搖頭道:“不會有其他援軍的。要知道,被我們圍住的江東突擊營是新四軍的部隊,九戰區的**是不會拼全力去解救他們的。這一個團的援軍,估計也就是象徵性地表示一下而已,不足為慮。”
“聯隊長,這一團的中**隊打得非常猛,不像是敷衍。”作戰參謀提醒道。
田路淡淡地說:“這不重要,命令負責南線守衛的部隊堅守陣地,不要主動迎敵,儘量拖延時間。正面的部隊全力反擊突擊營的進攻,不能讓他們突破防線。”
作戰參謀問道:“聯隊長,我們在南線只有三個中隊,兵力不足,要不要從正面抽調兩個中隊去支援一下。”
“不!絕不能抽調正面的部隊。”田路斷然地說,“我們要頂住他們,後面的們聳團已經壓上來了,只要我們能夠頂住兩三個小時,這個在華中地區對帝國威脅極大的江東突擊營就會全軍覆沒,這種時候,我們絕對不能把部隊調開。”
“嗨!”作戰參謀答應著,出妾傳達命令去了。
田路舉起望遠鏡,觀察著正在激戰的前沿,嘴角露出了獰笑。和在華中作戰的其他日軍將領一樣,田路對於突擊營的戰績瞭解甚多,這一次,他發現防守竹灘陣地的**搶先逃走了,便自告奮勇,帶領自己的聯隊快速穿插到了突擊營撤退的必經之路上,準備進行伏擊。雖然由於突擊營的警惕而使預想中的偷襲未能得逞,但他還是如願以償地把突擊營困住了。天亮之後,只要武漢派出的飛機對著突擊營的陣地進行一番狂轟濫炸,突擊營就難逃潰敗的厄運了。在突擊營的陣地上,羅毅和許良清的臉色卻是十分凝重,正如王大成事先擔心的那樣,正面的這支日軍的指揮官有著非常好的心理素質,甘雨亭在南線發起的進攻,並沒有讓他驚惶失措,他依然把主力留在阻擊突擊營的正面陣地上,用密集的火力阻擊著突擊營的衝鋒。突擊營的隊伍被壓制在日軍的陣地前,無法抬頭。傷亡數字正在急速地上升。
蘇曉峰親自帶著突擊隊進行了幾次強攻,都未能礙手。
“見鬼,鬼子怎麼一點也沒鬆動的意思?”羅毅惱火地嘀咕著。其實,按照正常的戰場規律來說,幾次衝鋒無法奏效的事情是很常見,但這一次不同,突擊營的背後還有第的師團在虎視眈眈,羅毅拖不起時間。
許良清道:“看來,這支鬼子隊伍的指揮官是個人物,指揮若定,分得清主次。”
“看來,不把張二虎他們抽回來,我們是突不破這條防線的了。”羅毅道。
許良清道:“現在還不能動二虎他們,如果把二虎他們調過來,西線的鬼子就會迅速地壓迫過來,我們就更被動了。”
“媽的,要不我親自帶人衝吧。”羅毅賭氣地說,“我帶著警衛排衝上去,只要有一半人能夠衝到鬼子陣地上,我們打肉搏戰也不會吃虧的。”
王大成在一旁拉住了他,說道:“羅子,你是一營之長,可不能衝動。”
羅毅道:“什麼營長,在戰場上,誰都是爛命一條。突擊營武功比我高的還沒幾個呢,我去衝鋒有什麼不對?”
王大成認真地說:“羅子,別這樣說,你不能死,你還得活著。如果我們陣亡了,還得麻煩你幫我們照顧一下家”
“呸,別說這種不吉利的話。”羅毅不經意地說道。
王大成說:“說真的,羅子,咱們聚義幫這些老人裡面,你是最有本事的,也是最有頭腦的,誰死了你也不能死。我拜託你一件事萬一這一次我有個三長兩短,你妓子,還有你的幾個侄子,都要麻煩你照看一下了。”
“你說的什麼話?”羅毅不悅地說,“還沒到最後關頭呢,先別說這種洩氣話。有這工夫,你還不如考慮一下,怎麼加大點力度,把鬼子的陣地弄出一個缺口來。”
“羅子,我先回二支隊去安排一下”你多保重!”王大成向羅毅敬了個禮,毅然地轉過身走開了。
“大成剛才跟你說什麼呢?”許良清一直舉著望遠鏡在觀察著敵,二聽清羅毅和王大成的對話,看到王大成離開的背是有“刀樣,許良清不放心地對羅毅問道。
羅毅說:“這仗打成這樣,連大成都有些不踏實了。他說萬一他陣亡了,讓我照顧他的家老許,過去咱們也有過挺危險的時候,大成可一向是很沉著的,這次是怎麼啦?。
許良清眉頭一皺:“大成真是這樣說的?”糟了,不妙”。
“怎麼?”羅毅驚問道。
許良清喊過一名叫段家福計程車兵,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