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到紅水渡口,助羅毅一臂之力。”甘雨亭說道。
“雨亭,違反軍令,是要上軍事法庭的,你想過沒有?”蔡榮基心情複雜地問道。
“我懶得去想。”甘雨亭道,“如果為了救一支打鬼子的友軍再上軍事法庭,我老甘不丟人。”
“也罷,還是我帶隊吧,讓副師長留守,回頭要處分也是處分我。”蔡榮基咬了咬牙,說道。
“師座,你不能去。”甘雨亭道,“我老甘被軍事法庭斃了也無所謂,如果師長你被罷了官。咱們師就垮了。你即使不在乎個人的安危,總得為全師弟兄著想吧?”
蔡榮基想了想,點了點頭,說道:“你說得也對,那你就代我跑一趟吧。回頭如果上峰追究下來,我還是師長,能幫你頂一下。”
“謝師長!”甘雨亭敬了個禮,回頭對自己的傳令兵下令道二“去,馬上集合全團,輕裝。集合,準備跟我去紅水渡口。”
“甘團長,你習傷十都比較大。需要講行整泣次戰役中。凹了傷住院,所以,我命令你暫時兼任三團長,同時負責你團和三團的整編事務,不得有誤蔡榮基字斟句酌地下達著命令。
甘雨亭一愣之下,欣喜地回答了一聲:“是!”他分明聽出來,蔡榮基是給了他一個授權,讓他同時帶著兩個團去紅水渡口。他本來還擔心自己的團減員過多,戰鬥力不足,現在同時有了兩個團,就能夠與日軍拼上一拼了。
蔡榮基交代完,轉身便走。甘雨亭勸他的話是對的,有甘雨亭帶兵去就足夠了,沒必要讓他也受到連累。他把這個師帶起來不容易,如果因為擅自帶兵去救援羅毅而被免了職。對於自己的部隊也是一種不負責的表現。
甘雨亭看蔡榮基走遠,連忙下令集合起兩個團的部隊,把被服等裝備都留在營地,只帶著輕武器匆匆地出發了。
“團座,咱們去紅水渡口,不是走這個方向啊二營長戴禹祥見甘雨亭帶領大家走的方向不對小連忙提醒道。
“沒錯,跟我走就是了甘雨亭道。
部隊疾馳了四五里地,來到了集團軍運輸團的駐地。運輸團的哨兵看到來了一支部隊,遠遠地喝道:“站住,幹什麼的?”
“老子甘雨亭,讓你們團長出來見我甘雨亭喝道。
要說起來,甘雨亭的名氣還真是不哨兵聞訊,連忙回去通報。不一會,運輸團的一位姓鄧的團長一邊扣著衣服上的扣子,一邊打著哈欠迎出來了。
“老甘啊,深更半夜的,你怎麼到這來了?”邸團長問道,他和甘雨亭是酒桌上的酒友,平日裡關係很是不錯的。如果換成其他人,恐怕他還真不會親自出來相見。
“老邸,給我出車,我有急事。”甘雨亭道。“什麼急事?”鄧團長一驚,他抬頭看到甘雨亭的身後站著舊四多輕裝計程車兵,詫異地問道:“怎麼,有行動嗎?”
“是的,我要帶兩個。冉的弟兄去紅水渡口。”
“好,我馬上安排,你把命令拿給我看看鄧團長道。
“沒有命令
“沒有命令?。鄧團長吃驚道,“怎麼,你是擅自動兵嗎?老甘,你是知道規矩的,沒有命令我是絕對不能派車的。”
甘雨亭道:,“這事由不得你,今天你派也得派,不派也得派。來人”。
兩名士兵跑了過來,甘雨亭下令道:“把鄧團長抓起來
“你!”鄧團長剛說了一個字,就被兩名士兵扯著胳膊控制住了,他掙扎著對甘雨亭喊道,“老甘,你可別亂來,你這樣做會上軍事法庭的”。
甘雨亭走上前,把嘴湊到鄧團長耳朵邊,說道:“老鄧,我這是為你好。現在我著急要去救人,沒有車,我天亮之前根本趕不到紅水渡口。我知道你沒有命令不能派車,我把你抓了,你就沒有責任了,明白嗎?。
那團長也小聲地說:“老甘小你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嗎?你這樣做是要掉腦袋的
甘雨亭悽然一笑,道:“我這次去救的人,是我和蔡師長的救命恩人。民國出年,我和蔡師長在上海餘山被鬼子包圍,就是他帶兵給我們解了圍。這一次,我去救他,即使回來被軍法處槍斃了,也算是一命還一命吧
那團長無奈地扭頭對站在一旁滿臉驚愕的哨兵道:“通知汽卓兵,開田臺車出來,聽甘團長安排。”
甘雨亭道:,“大家都看到了,這些車不是鄧團長派的,是我老甘帶兵搶的。未來有什麼事,衝我甘雨亭一個人來,與鄧團長無關。”
為輛大卡車從車庫中開了出來,開車的司機早已明白髮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