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轟!”迫擊炮彈脫膛而出,準確地飛向指定的目標,一時間,在日軍衝鋒隊伍的後方負責掩護的日軍火力點都遭遇了滅頂之災,重機槍、步兵炮等被炸成了廢鐵,機槍手和炮手死傷累累。那些站在高處指揮作戰的日軍指揮官也沒逃脫噩運。突擊營的炮彈像長了眼睛一樣直奔他們而去,饒是他們躲閃得快,不少人也被炸得缺胳膊短腿,只能被警衛抬下戰場去了。
“弟兄們,衝啊!”蘇曉峰高喊一聲,從戰壕裡衝了出來。
突擊營的戰壕上每隔一段距離就留有一個衝鋒用的坡道,弈到蘇曉,峰的命令,士兵們端著槍按預定的順序沿著坡道便衝了出去,撲向面前的日軍。
日軍沒想到突擊營會突然發起反攻,他們剛才的衝鋒陣形已經被打得七零八落了,見到突擊營出擊,他們下意…舊…一塊靠攏,企圖重新形成衝鋒集團以便與突擊營對掇,口犬擊營陣地上的重機槍不是吃素的,哪裡的日軍在集結,突擊營的重機槍就打向哪裡,直接把日軍的隊伍打散,迫使日軍只能以單兵的方式與突擊營士兵進行肉搏。
“殺!”兩方計程車兵直接撞在一起了,狹路相逢,拼的全是個人的軍事素質。日軍拼刺刀的水平還是非常高的,但突擊營也不是一般的中國軍隊,士兵們都進行過近乎殘酷的練,單兵技能較日軍高出一籌。
由於侵華戰爭曠日持久,日本軍隊中的供應已經不像戰爭初期那樣充足,士兵的營養水平有所下降。而突擊營則不同,依照羅毅的理念,突擊營在伙食供應方面可以用窮奢極欲來形容,士兵們吃得好,身體棒,一上戰場就顯示出了優勢。在以往的肉搏戰中。突擊營與日軍各自的傷亡向來都在一比二以上,如果是對偽軍,那幾乎就可以達到單方面屠殺的狀態了。
“媽的,太不過癮了!”四支隊的老兵痞都大同接連挑翻了三名日軍之後,技癢難耐,索性把步槍一扔,從身後抄出了摺疊式的工兵鍬。他把摺疊的鍬柄展開,然後掄圓了向著日軍最密集的地方奔去。
“殺給給!”兩名日軍士兵端著三八大蓋迎著都大同衝了過來,都大同揮起工兵鍬左右開弓,堪堪把兩支刺到自己面前的步槍掃開。不等日軍士兵抽回槍來,都大同已經欺到了他們的面前,雙手舉鍬,把工兵鍬當成了斧頭使用,只聽得咔的一聲,一名日軍的腦袋被砍出了一個兩寸多深的口子,腦漿迸裂出來,濺了都大同一身。都大同顧不了這些,抽回工兵鍬正準備對付另一名日軍的時候,卻發現對方的腦袋已經不知道哪去了。
“誰跟我搶的,媽的,老子看中的鬼子也有人敢搶?”都大同大聲地喊道。
幾步開外,正掄著一把大砍刀與一名日軍纏鬥的張二虎忙裡偷閒地答道:“都大同,你反了,敢在我面前稱老子。”
“呵呵,支隊長,是您老人家乾的,我哪怕跟你稱老子啊。”部大同笑著說,他倒不是怕張二虎,而是他們平日在支隊裡已經鬧慣了,這番話只是相互的調侃而已。張二虎也是一員猛將,支隊裡能夠跟他過招打架的不多,都大同算是其中一個,頗有些英雄相惜的味道。
見張二虎與對面的日軍糾纏不下,部大同往前衝上去兩步,掄起工兵鍬,從背後向張二虎的對手拍去。那名可憐的日軍士兵到也算是有兩下子的,但哪架得住兩個人的夾擊。他一個沒留神,都大同的瞅正拍在他的後腦勺上。日軍士兵的抗打擊能力還真不錯,這一下沒能把他拍倒,但人已經被拍成了白痴,端著槍都不知道該乾點什麼了。
“巴嘎!”日軍士兵發出了最後一聲怒罵,張二虎撥開他面前的步槍,上前一步,手起刀落,直接把日本士兵的腦袋削了下來。
“你怎麼也跟我搶?”張二虎憤憤地責怪道。
“支隊長,要不是我幫你”都大同得意地說。
張二虎瞪著眼道:“誰要你幫,你這叫多此一舉,回去以後寫檢查。”
“回去再說了吧。還有誰敢過來!”都大同大聲地邀請著日軍前來送死,但卻得不到回應。他舉目四望,發現已經找不到什麼對手了。
衝在最前面的一個日軍大隊已經完全被打殘了,傷亡超過了一半,餘下計程車兵自知不敵,飛快地向後逃去。跟在後面的日軍則被突擊營的重機槍火力阻住,難以形成新的衝鋒集團,只能跟著前面的潰兵一起敗退,一直退出了兩裡來遠,才停住腳。就地結陣阻擊。
“不要戀戰,打掃戰場,撤回陣地。”許良清頭腦清醒地命令道,號手吹響了撤退的號聲,衝鋒出去的突擊營士兵帶著傷亡的戰友迅速撤回了陣地,臨走之前沒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