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練不足,槍法極差。往往是國軍計程車兵打了幾十槍也沒能打中前方的日軍,而日軍只要一還擊。就能打死國軍陣地上的一名士兵。這樣打下去,國軍的傷亡自然就是數倍於日軍,最終陣地也就是無法守住了。
但這個規律在突擊營的陣地上被改變了,突擊營士兵的槍法完全不亞於日軍,尤其是突擊營的老兵。更是個個都達到了一級射手的標準,兩百米範圍內與日軍對射基本上是不會吃虧的。加上突擊營士兵有堅固的工事防護,日軍士兵處於衝鋒的狀態中,只能就地
姜會明等十幾名狙擊手不斷地在工事裡遊走著,打一槍換一個地方。他們人數雖少。但對於衝鋒的日軍來說,卻是形成了強大的心理壓力。日軍發現。只要有誰在某一個沒有遮掩的地方稍微停頓了一下,就會有一發不知從什麼地方飛來的子彈直接命中他的腦袋。
一般情況下,在打仗時,最佳的射擊目標應當是敵人的軀幹,因為軀幹的面積更大,更容易擊中。但突擊營的狙擊手們卻屢屢選擇敵人的腦袋作為目標,這自然是因為他們有這樣的把握。看到同伴的腦袋被冷槍打得腦漿四射,任何一個人都會覺得心驚膽戰的。
“小姜,你要消個鬼子的目標,完成得怎麼樣了?”高佔彪問姜會明道,他記得姜會明說過要殺田個鬼子給剛出生的兒子當滿月禮物的。
姜會明道:“還差得遠呢,現在才刃個。讓你們別跟我搶,你們就是不聽。你說你老婆又不生孩子,你跟我搶這個幹什麼?”
高佔彪道:“上次聽你說完,我也發了個誓,要說要殺田個鬼子給我沒過門的媳婦當聘禮的,我現在才攢了萬個呢,好兄弟,看在老哥哥還光棍的份上,讓給我幾個吧?……去”。姜會明乾脆地說,他抬起眼,看到前面有一個日軍士兵把腦袋藏在了一個土坎後面,但卻露出了半個屁股。他舉起槍,對著那個日軍士兵的屁股就是一槍。
“小巴嘎”。那名倒黴的日軍士兵屁股被削掉了一塊肉,疼得慘叫一聲,腦袋不自覺地抬高了一點點。
高佔彪手起槍響,正中那名日軍士兵的腦袋。
“據個了。”高佔彪得意地說。
“什麼出個”這個是我先打中的。”姜會明急眼了……你打的是屁股,我打的是腦袋,你聽說過打屁股算消滅鬼子的嗎?”
“我不打他的屁股,他能把腦袋露出來嗎?最起碼,應當分給我半個吧?。姜會明讓步說。
高佔彪也知道自己理虧,便道:“好吧好吧,算你半個,我是萬個,半,你是多少?。
“歹個半。”姜會明說,他手向前一指,說道:“老高,看那邊那個,也是露了半個屁股。這次你打屁股,我打腦袋
“小好吧,”。抨!”
“抨!”
兩聲槍響,又一名日軍士兵奔向天外的大神去了,姜會明和高佔彪對著擊了一下掌:“哦耶!,小不用說,這麼現代派的慶祝方式也是羅毅教的。
“小別胡的,注意隱蔽。”狙擊分隊長丁秋髮正從他倆邊上跑過,停下腳記斥了一句,“如果給我擦破點皮,小心回去寫檢查。”。是!”姜會明和高佔彪趕緊乖乖地回答。羅毅對於狙擊手分隊有特殊的要求。消滅多少敵人只是其中的一個考核指標,另一個重要的指標就是在打仗的時候要儘量避免傷亡。如果狙擊仗時受了輕傷,回去之後要寫一份舊。字的檢討書;如果受了重傷,傷好之後要交一份刃。字的檢討書;如果陣亡了,就要連累同一個小組的同伴都寫檢討書。這些玩槍的人。在玩筆方面都不太擅長,讓他們寫檢討無異於是最嚴重的懲罰了。
“參謀長,你也休息一下吧,這裡有我和曉峰盯著就行了。”王大成在前沿指揮所裡對許良清說道。指揮所裡就有行軍床,以許良清的心理素質,在炮聲下酣然入睡是沒什麼問題的。從昨天到現在,許良清還真沒好好地休息呢,一直在忙著各種事情。現在戰場上打成了僵持的局面,許良清可以休息一會了。
蘇曉峰也說:“我看鬼子是不靈了,像這種進攻的方法,打上一年也別想衝過去
許良清道:“嗯,好吧,我先去睡一會。有情況你們馬上叫醒我。注意提醒一下前沿的軍官,不要盲目追求殲敵數字,主要是要注意減少傷亡。”
“我看關鍵是在上層軍官吧。”王大成眼睛看著蘇曉峰。笑著說道。打仗時候,蘇曉峰是最喜歡發瘋的,殺敵不少,但部隊的傷亡也不上,許良清這番話,主要是針對他的。
許良清拍拍蘇曉峰的肩膀,說道:“沒錯,尤其是曉峰,輕易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