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這是我的參謀長許良清。舊年前,他就是東北軍的團長。舊的時候曾率一個團,孤軍與日寇血戰七天。現在屈尊在我這裡當了個參謀長。”
“林師長,邱參謀長。”許良清向林竣和邱涼泉敬了個軍禮。林竣和邱浮泉連忙回禮。好傢伙”。年前就在東北軍裡當團長的,資歷可不比他們二人淺。羅毅有意這樣介紹許良清,也是不願意讓林邱二人小看了他。
“許參謀長,弟兄們一路急行草,都辛苦了,先到鎮上休息吧。”邱涼泉道,“我部在鎮上的營房都還在,包括各種給養,你們都可以全盤接收了。”
許良清道:“邱參謀長。多謝你的安排。這樣吧,我們先安排一部分弟兄去接收陣地,讓川軍的弟兄們全撤下來。估計經過這幾天激戰,你們的工事也都破壞得差不多了,我們得連夜加固工事了。”
“那,弟兄們能吃得消嗎?”邱浮泉關切地問道,強行軍近五十公里,可不是鬧著玩的,換成一般的部隊,這會士兵都已經躺下不能動彈了,甚至於第二天能不能投入戰鬥,都還是兩說。許良清微微一笑,道:“現在多流汗,明天就能少流血。我會讓體力不支的弟兄們先休息,能撐得住的就連夜修工事,明天再讓休息好的弟兄負責防守就是了。如果今天晚上不抓緊修工事,到明天鬼子的重炮一轟,弟兄們的傷亡恐怕就會很大了。”
“那好吧,悉聽尊便。”邱涼泉道,他知道許良清說的是有道理的,這幾天,川軍打得很艱苦,騰不出手來修復工事。突擊營接管陣地,肯定是要重新修築工事的。
許良清回到隊伍裡,開始指揮部隊接收陣地和營房。突擊營計程車兵們在軍官的帶領下,井然有序地奔向各個位置。好幾千人的調動,並沒有出現人仰馬翻的混亂,這又讓林竣和邱浮泉
負責接收陣地計程車兵來到山頂上,把川軍士兵替換出來,並迅速地開始修復工事。他們揮舞著工兵鍬。把被炮火炸平的戰壕重新挖開,又構築出若干個新的重火力點。把一挺挺重機槍安排進去。突擊營的工事修築是經過中央大學的土木專家閱教授指導過的,火力配置更加合理,單兵防護能力也有了大幅度的提高。池上賢吉如果知道一個晚上的休整會使得對方的陣地發生質的變化,恐怕腸子都要悔青了。
進入到鎮子裡的突擊營士兵也沒有馬上倒下睡覺,而是按照平時練的要求,開始改造營房。把各種裝備分門別類地安置好,做到防火防盜防轟炸。衛生兵建立起了戰地醫院,連夜給受了重傷的“軍士兵們做手術救治。炊事班也做出了熱騰騰的飯菜。送到了每一個士兵的手上。
羅毅、許良清隨著林竣和邱浮泉回到了師部,林竣果真拿出了他珍藏的好酒,招待羅毅和許良清。邱浮泉讓勤務兵拿來了一些維頭。許良清也讓突擊營的後勤拿來了一些食品,各自擺在師部的大桌子上,看起來頗為豐盛的樣子。舊!
“來,這是我們四川的名酒。滬州老窯。是出征之前王長官送給我的,正好請二位品嚐一下。”林竣拒絕了勤務兵的服務,親自給大家都倒上酒,然後對大家舉起了杯。
邱涼泉道:“羅營長,說點什麼吧,作為祝酒辭。”
羅毅笑道:“我豈敢說什麼祝酒辭,要說也應當是林師長說啊。”
林竣知道羅毅有意低調,便端起酒說:“好吧,在這裡我歲數最大,就充一回主人吧。咱們雖然分屬國共兩軍。但為了民族大計,今天走到一起來了,讓我們共同預祝這次九戰區的天爐作戰取得圓滿成功吧,乾杯!”
“為徹底打敗日本接略者,乾杯!”許良清舉杯道。
“為國家富強。乾杯!”邱涼泉道。
羅毅最後一個說:“我們浴血抗戰,就是要說明一點:帝國主義者在海岸上架起幾門大炮就能夠征服一個國家的歷史,一去不復返了。為了中國不再受外虜奴役,乾杯!”
“哈哈哈。羅營長說得好啊!”林竣飲盡杯中酒,豪爽地笑道,“我們師這次阻擊日軍的第九旅團,八千弟兄現在只剩下不足千人,這個師算是打殘了。不過我林竣也沒什麼可後悔的。瓦罐難離井沿破,既然是當兵的,就只有拼死抵抗了,總不能看到他們架起幾門炮,我們就嚇得尿褲子了吧?”
“林師長,現在我部已經全部到齊了,你們休息一夜,明天就帶著弟兄們撤下去吧。你們這一次傷亡太大了,估計重新補充人員,再經過練恢復到原來的狀態,怎麼也得一年時間吧?”許良清說道。
林竣對羅毅問道:“羅營長,你們接到的命令是怎麼說的?”
羅毅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