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部替高原申訴,不但起不了作用,說不定把自己也搭進去了。軍部的有些人,說輕點走過於幼稚,說重點,就是完全沒腦子。”
袁靜低下頭。她知道許良清說的是刺的,自己過去在紅軍隊伍裡也曾遇過這樣的人,還有洪常安。不也是如此嗎?羅毅對袁靜進行過很長時間的洗腦教育。讓她對於第五次反圍剿失利的原因有著深刻的認識。當時不就是一些極端幼稚的所謂純正布林什維克把持了紅軍的領導權,才導致如此慘重的失敗嗎?
“老許,你的意思是說,咱們只能走動武了?”羅毅問道,對於救高原,他沒有疑異,但如何救,他還拿不準。需要聽許良清的意見。
“我想,這件事有兩個原則:第一,我們決定要救高原,而且根據目前的形勢。只能走動武,當然,能不傷人最好。第二,我們不能以突擊營的名義去救,否則就意味著跟軍部直接對著幹了,而且是以武力與軍部抗衡,這個,罪名我們無論如何也是洗不清的。”
陸雙勇總結道:“老許的意思我明白了,咱們要救人,還不能留名。”
羅毅呵呵笑著:“那咱們不就是活雷鋒了嗎?”
“雷鋒?”眾人詫異道。
“咳。咳!別插嘴,讓老許說下去。”羅毅一臉嚴肅,大家便不再追問了。他嘴裡不時會蹦出幾個大家都不知道的典故,大家到也已經習慣了。“老許說的兩個原則,很容易辦到,交給我就行了。”蘇曉峰大大咧咧地說。
“你怎麼做?”許良清饒有興趣地問。
蘇曉峰笑道:“我是誰呀?別人不知道。你們還不知道嗎?我是土匪呀。山賊呀。到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