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修築工作都服從閏教授的指揮。當然,這只是面子上的話,他手下的軍官們對於如何做還是會靈活處理的,如果閏教授的建議不合理,他們自然不會傻乎乎地完全照聽。戰場上,士兵的生命是最重要的,誰也不會為了照顧教授的面子而拿士兵的生命開玩笑。
送走了閏教授,蔡榮基笑著對羅毅說:“羅老弟,你手裡真是人才濟濟啊,像閏教授這樣再寶級的專家,還有上次的李教授,居然都心甘情願地為你做事,你怎麼就這麼有人格魅力呢?”
羅毅連忙擺手:“快別這麼說,我可不是芙蓉姐夫,沒什麼魅力可言。這些教授都是愛國人士,是抗戰的大義讓他們願意為我這個小的突擊營做事。其實,我一直勸他們去西南教書和搞研究的,但他們堅持要留在抗日戰場上。,先不說他們的事了,你專門派傳令兵喊我們過來,有什麼要緊的事情嗎?”
蔡榮基說:“請二位過來,是因為目前有一個棘手的事情,我還沒考慮好如何處理,想聽聽你們的意見。”
“蔡師長請講
“據我們掌握的情報,鬼子的先頭部隊已經從九江出發了,我們在德安的部隊和他們已經接上火了,估計幾天之後他們就會到達修水河北岸,屆時我們這裡就是主要戰場了。”蔡榮基道。
羅毅點點頭,他這些天雖然身在朱山鎮,但突擊營的情報系統每天都要給他提供最新的軍情,他掌握的情況和蔡榮基說的差不多少。不過,如果僅僅是這樣的情況,蔡榮基還不至於說棘手二字,所以羅毅沒有插話,靜等著蔡榮基說下去。
蔡榮基果然接著往下說了:“據德安前線發回來的戰報,這一次,鬼子改變了戰術,把3個師團的戰車和裝甲車都編在一起,組成了一個包括勁門炮和刃輛戰車的戰車集團,在步兵前面開路。戰車集團的火力密度遠遠超過了我軍能夠承受的範圍,所以在這,當面之我軍毫無還手之力,被日軍長驅直入,我軍損失慘重。我想聽聽二位對於打戰車有什麼想法。”
羅毅和許良清對視了一眼,這個情況他們也是知道的,而且在朱山鎮時已經討論過了,有了一些初步的想法。聽到蔡榮基發問,羅毅答道:“我們在南京前線的時候,曾經跟鬼子的戰車交過手,有一些心得,這一年多來,我們也圍繞著打戰車進行過一些針對性的練,我想,如果戰術應用得當,以我們突擊營和貴師合作來對付日軍的戰車集團,問題應當不大。”
羅毅倒沒有說大話,他和許良清的確專門研究過打坦克的戰術,不過主要的經驗不是來自於突擊營在南京前線上的經歷,而是綜合了後世關於打坦克的各種經驗彙編。在當年,中**隊裡裝備坦克的數量極少,許多師長一級的軍官都不一定見過坦克,所以打坦克的經驗十分缺乏,在多個戰場上,甚至出現過士兵用大刀去與坦克搏鬥的場面。
而在隨後的幾年中,先是蘇德戰場上的坦克大決戰,後來還有中國的解放戰爭、抗美援朝戰爭等,坦克的應用越來越普遍,而打坦克的方法也越來越完善。羅毅坐擁這些戰場上的成熟戰例,經過與許良清反覆討論之後,已經總結出了打坦克的若干要領,而且在突擊營中進行過專門的練。為打坦克而準備的裝備,這一次也隨車從朱山鎮運來了,只是沒想到會這麼快就應用於實戰。
在羅毅心目中,日軍的坦克並沒有什麼可怕的,由於缺乏資源,日軍的坦克裝甲很薄,根本無法與德式、美式坦克相比。只要使用裝藥量大一些的手雷,就可以把日軍的坦克炸出一個窟窿來。
蔡榮基搖著頭說:“羅老弟,先不要這樣樂觀,鬼子的戰車可不是三輛五輛,而是多達田輛,稍不留意,就會讓它們突破了陣地,那時候就麻煩了。”
許良清說:“蔡師長不必擔心,我想。鬼子的戰車再多,總是有數的。我們零敲碎打,一輛一輛地消滅它,最終這個戰車集團也就報銷了。對付鬼子的戰車集團,我們不能坐在這裡等著它們集結好了再打,是否可以主動尋敵作戰,就解決掉它們的一部分,然後再利用修水河天險,限制住它的行動能力,在正面陣終消滅掉它們。”
蔡榮基拍手道:“正合我意。你們如果不來的話,我正準備讓雨亭帶一個團渡修水河北上去迎敵作戰呢。既然你們也有這個想法,而且又進行過專門練,能否派出一些弟兄參加,助我一臂之力?”羅毅笑道:“蔡師長客氣了,我們既然來了,自然是聽蔡師長調遣的。這樣吧,還是請雨亭兄帶一團人馬出擊,我們配合。到具體對付戰車的時候,讓我們突擊營的人打前陣,雨亭兄做我們的堅實後盾,對付掩護戰車的鬼子步兵,你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