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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子成騎在馬上,看到羅毅如此照顧這些被俘的偽軍,心裡好生感動。對俘虜不打不罵不搜腰包,這已經很不容易了,在強行軍中,能夠讓自己計程車兵用車子推著俘虜走,真是聞所未聞的事情。突擊營計程車兵在嘴裡對這些偽軍罵罵咧咧地,但終究沒有把他們趕下車去,羅毅和許良清都是厚道人,帶出來的兵也挺厚道。
“長官,現在我明白為什麼你會拼死在長江邊保護百姓了。”常子成說,“我們原來還有點懷疑是記者吹牛呢。”
羅毅也騎著馬走在常子成身邊,他基本上不懂什麼騎術,但常子成幫他挑了一匹最溫順的馬,又在一旁保護,所以他也能過過騎馬的癮。聽到常子成這樣說,羅毅笑著問道:“你明白什麼了?”
“我看你連我們這些俘虜都這麼照顧,想必對於百姓就更沒說的了。”
“不虐待俘虜,這是我們的傳統,都是中國人,你這些夥伴只是走錯了路而已,我何苦過於為難他們?至於保護百姓,這是中國軍人的職責所在,我們肩上扛著槍,不是為了向老百姓顯威風用的,而是在有危難的時候給百姓撐腰的。”羅毅說道。如果說他剛剛穿越過來時組建突擊營只是為了出於對軍事的喜愛,現在的他,已經越來越有軍人的責任感了。看到那些被侵略者虐殺的百姓以及被侵略者燒燬的家園,他深深體會到保家衛國這四個字的份量了。
“長官,你說得太好了,我常子成鐵了心跟你幹了。赴湯蹈火,有所不惜。”
突襲日軍騎兵中隊的戰鬥已經驚動了馬口鎮附近幾個據點的日軍,但深更半夜的,加上軍情不清,所以幾個據點的日軍都沒有輕易出來增援。他們互相之間打了許多個電話詢問情況,結果誰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於是就大家都靜等著天亮了。馬口不是日軍重點守備的地區,每個據點駐紮的日軍兵力有限,沒有命令是不敢離開據點出來生事的。突擊營趁著夜幕的掩護,一口氣趕了30多里路,天亮的時候已經越過了主要公路,進入丘陵地區了。
還在路上的時候,羅毅就讓電臺向許良清報告了進展情況,許良清早已帶著四支隊在浠春邊境上做好了接應的準備。見到羅毅等人回來,許良清命令四支隊計程車兵們迎上前去,接過一支隊士兵們運輸的物資。那些累得像死狗一樣的偽軍也被扶上了牛車,自有人安排他們去俘虜營暫時安置。
“二虎,過來看看,老子這個黑騎士騎著馬回來了,這些豬留著你騎吧!”蘇曉峰在隊伍中找到張二虎,指著軍馬對他說。這次出去之前,張二虎曾調侃蘇曉峰,說他這個黑騎士是去騎豬去了,現在輪到蘇曉峰報一箭之仇了。
“你們真弄到了馬?”張二虎眼睛瞪得老大,“不是說去搶豬的嗎,怎麼連馬也一塊弄來了?”
看到100多匹軍馬,許良清的眼睛也睜大了,他對羅毅問道:“羅子,哪來的馬?”
“鬼子送的。”羅毅呵呵笑著說。
許良清知道羅毅一向說話沒譜,便也跟著開玩笑道:“怎麼,你們去給鬼子拜壽了?鬼子回了你們這麼重的禮。”
羅毅道:“可比拜壽辛苦多了,我們知道他們的大神在天上孤單,又給他送去了100多個鬼子呢。你想想看,宰100多頭豬,也得掙點工錢吧?”
“這下子你想建騎兵連的夢想可以實現了,這些馬可都是正宗的軍馬啊,而且調教得非常不錯。”許良清說。羅毅談騎兵連的事情可不是一次兩次了,在沒有直升機的年代裡,騎兵是最有效的機動力量,突擊營缺乏騎兵一直是羅毅心頭上的遺憾,同樣也是許良清的遺憾。他們過去也曾去市場上找過馬,但只能找到一些拉車用的馬,真正的軍馬是需要專門訓練過的。
“我不但弄到了馬,還無意中弄到了一個馬術教官。”羅毅像個得了新玩具的孩子一樣炫耀著自己的財富,他回頭向常子成喊了一聲:“常子成,過來見過參謀長!”
常子成早就下了馬,聽到羅毅的召喚,他小跑幾步來到許良清面前,立正敬禮道:“報告參謀長,我叫常子成,原來是國軍某部騎兵旅的馬術教官,現在是羅營長的俘虜。”
羅毅說:“給參謀長露一手,小心啊,參謀長可是行家裡手,你別露怯了。”
“是!”
常子成說著,縱身躍上自己的戰馬,雙腳一夾馬肚子,戰馬風馳電掣般衝了出去。常子成在馬上接連做了七八個高難度動作,揮著馬刀削掉了沿途的七八棵小樹,然後回到羅毅二人身邊,翻身下馬,向羅毅和許良清敬了個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