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蔡榮基師已經撤出的訊息後。羅毅和甘雨亭帶著兩軍組成的混合部隊退入了修水河以北的山裡,準備稍事休息便撤回南岸。他們的出擊行動摧毀了日軍上百門重炮和近刃輛坦克,極大地削弱了日軍戰車集團的力量,已經達到預定目標了。搗毀日軍毒氣彈陣地和用毒氣彈報復日軍的戰鬥,更是屬於錦上添花之舉。不過,在戰鬥中擅自使用毒氣這件事,已經引起了上級的關注,甘雨亭有可能會面臨被撤職查辦的處分。
“我不後悔!”甘雨亭對羅毅等人說。“能夠幹掉這麼多鬼子。別說撤職,就是槍斃我也值了。老子打了這麼多年的仗,連命都不在乎了,還在乎這個團長的虛銜?。
許良清勸慰道:“雨亭兄,我覺得撤職之類的。估計也就吧。你的功勞在這擺著,薛長官不會不知道的。也許是外國盟友的壓力比較大,軍委會這邊需要走個過場。哪怕真的撤了你的職,也就是讓你歇上十天半月,然後肯定又官復原職了,不用擔心
羅毅道:“雨亭兄,也就是你太厚道了,這件事,如果不是你主動報告,有誰會知道?你就說你打的是普通的迫擊炮彈,不小心打中鬼子儲存的毒氣彈了,毒氣彈自己發生洩露,關你什麼事?”
甘雨亭搖頭說:“要我說謊,我可辦不到。大丈夫敢作敢為,我老甘對長官從來都是實話實說的
“嗯,好吧,等回去以後,我們一起替你去向薛長官說明事情的經過吧,我想,薛長官才不會為了鬼子的人權而跟你過不去呢。再者說了,日內瓦公然只是規定不能對人使再毒氣,沒有說不能對禽獸使用毒氣吧?要不,用蚊香薰蚊子也犯法了?”羅毅說。甘雨亭讓日軍嚐到了毒氣的味道,羅毅覺得很過癮。忍不住開起玩笑來了。
“報告,有薛長官的急電袁棄拿著一份電文跑過來對羅毅等人說。
羅毅道:“念!”
袁靜便念道:“羅毅、甘雨亭:急令你二人各率所部,趕赴永修江益灣,設法全殲停靠於此的日軍驅逐艦,消除我河防陣地威脅,長官部薛。”
“驅逐艦?”甘雨亭腦子有點發懵,“這是海軍的事情吧,怎麼派我們陸軍去打?”
“怎麼回事?地圖!”羅毅喊道。許良清鋪上了地圖,眾人一齊趴在地圖上察看情況。江益灣是鄱陽冉畔的一個水灣,距修水河上的虯津和塗家坪兩個主要渡口均只有十幾公里路程。從薛長官的電報上分析。日軍已經開來了數量不明的驅逐艦,停靠於江益灣,並且對修水河南岸正在阻擊日軍渡河的**部隊構成了威脅。
“驅逐艦能對陸軍構成什麼威脅?”羅毅不解地問許良清,他在這方面的知識實在有些欠缺。
許良清用三角板在地圖上量了一下,回答道:“我估計,日軍一定是利用驅逐艦上的艦炮,對**的河防陣地進行轟擊。驅逐艦上的艦炮口徑有些可以大到猶毫米!其威力遠遠超過了一般的野戰重炮所裝備的火炮。而且驅逐艦載彈量大。可以連續不停地對目標進行轟擊,所以是陸軍的重大威脅。我剛才量過了。如果日軍的驅逐艦停靠在江益灣。則虯津渡口和塗家埠渡口都恰好處於日軍艦炮的射程之內。日軍使用海軍掩護陸軍登陸是慣用的戰術。在上海和廣州,我們的海岸部隊都吃過這種虧。”
“原來是這樣小靜,你馬上給薛長官回電,問清楚日軍海軍在江益灣及其周圍的部署情況,到底有幾艘驅逐艦,其他部隊的配合情況情況。我們要做到知己知彼才行羅毅吩咐道。
袁靜帶著羅毅的疑問回了電報房。與薛長官的作戰室進行了一番溝通。終於把更詳細的情況問出來了。目前停靠在江益灣的日軍驅逐艦共有兩艘,正如許良清所說,日軍就是利用這兩艘驅逐艦上的艦炮在不斷地轟擊**的河防陣地。給**造成了極大的傷亡。**曾幾次派出飛機試圖炸沉這兩艘驅逐艦,但均未能成功,**飛機在鄱陽湖上遭到了日軍優勢飛機的攔截,無法接近日艦。至於**的海軍,在武漢保衛戰中已經完全心八治盡了,現在水面卜的控制權宗倉都在日軍年。“驅逐艦怎麼打?咱可從來沒打過軍艦啊。”甘雨亭犯難了,“這玩藝我可見過,鋼板可厚了。比鬼子的戰車裝甲還厚,咱們拿它一點辦法也沒有啊。”
許良清也沒有主意,他看著羅毅說:“羅子,你見識多,想想看。人家是怎麼打軍艦的?。他這樣說也完全是下意識的,過去幾年中。他已經形成了這樣的習慣,但凡遇到沒見過的東西,問羅毅總會有意外收穫的。
羅毅撓著頭笑道:“老許,你怎麼會覺得我見識多呢?我連驅逐艦可以打陸軍這麼簡單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