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冷燕茹管自己叫心雨姐姐,杜心雨的臉上露出了一縷微笑,她拍了一下冷燕茹的腦袋說:“姐姐對你好一點,你就給鼻子上臉了?”
“不敢,不敢。姐姐,你今天晚上準備去哪玩呀?”
“我沒哪可去,要不,咱們一塊去酒吧吧,不過,你不能喝酒,只能吃冷飲,我請你杜心雨說。
“好呀,我要吃兩個冰潢淋!”冷燕茹跳了起來,她在重慶沒有親人,軍統發的津貼不夠她吃零食的,聽說杜心雨請客,她心裡樂開了花
“心雨!”一位英俊的男少校從遠處走過來,對著杜心雨喊道,“週末了,你有安排嗎?”
“慘,石少校來了。”冷燕茹小聲說,“今晚酒吧去不成了。”石少校在瘋狂地追杜上尉,這是整個軍統練營地都知道的秘密,不過,大家也都知道,杜上尉從來沒有給過石少校一個好臉。石敢追杜心雨的過程,可謂是屢戰屢敗,卻又屢敗屢戰。
杜心雨轉頭看著少校,冷冷地問道:“著敢,你有什麼事嗎?”
“嗯”今天晚上能請你去酒吧坐坐嗎?有些話,我想跟你說說。”石敢怯怯地問道。
“好呀,好呀。”不等杜心雨說什麼,冷燕茹搶先替她答道。“剛才心雨姐姐還說想找個人陪她去酒吧呢,我不想去,她非拉我去不可。石少校,你可救了我了。不過嘛,你是不是要賠我兩個冰湛淋啊?。
杜心雨惡狠狠地瞪了冷燕茹一眼,對石敢說:“我晚上還有別的事情要做,有啥話,你就現在說吧。”
石敢嘆
說到這,他看了看冷燕茹,冷燕茹雙手捂著耳朵說:“哎呀。耳朵好冷啊,我要捂緊點
石敢知道冷燕茹做作,笑了笑,然後一咬牙,鼓起勇氣對杜心雨說:“心雨,我馬上要去出任務了,你也知道的,軍統的任務,也許就是九死一生。臨走前,我想把幾句話說給你聽聽,能給我,最後一個機會嗎?”
杜心雨呀了一聲,問道:“什麼任務。去哪?”
石敢說:“去黃州,是和汪偽政府有關的事情。”
“黃州?是湖北的黃州嗎?”杜心雨眼睛裡閃著一絲光芒,輕輕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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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就是湖北的黃州,怎麼。心雨,你知道那個地方嗎?”
“我知道,我知道,我家就是黃州的冷燕茹說。她捂耳朵不過是假裝的,杜上尉和石少校的八卦,她可不想放過,這會聽說石敢要去的地方居然是黃州,她忍不住插嘴了。
“燕茹,你先回宿舍去吧,咱們的行動,不該知道的不要知道。”杜心雨對冷燕茹說。
冷燕茹也知道這條紀律,連忙向石敢和杜心雨敬了個禮就跑開了。杜心雨見冷燕茹走遠了,才繼續問道:“到底是什麼事情,危險嗎?”
石敢見杜心雨的話裡透出了關心的意思,不禁一陣欣喜,他點點頭說:“自從今年3月份汪精衛投敵,在南京建立偽政府以來,國內的不少漢奸紛紛投奔他,給咱們帶來了很大的被動。據內線提供的情報,黃州有一個叫作平圖樟的名流,正準備去投奔汪逆,汪逆連官銜都給他準備好了。上峰下了追殺令。要派人去黃州刺殺平圖樟。如果在黃州不能礙手,就要一直追殺下去。總之,決不能讓他到達南京。”
“是這樣,這個。任務很難辦吧?”杜心雨低聲地說,作為軍統的特工,她知道這種任務是非常艱難的。
“這項任務非常棘手,南京方面已經派了一個由日軍和偽軍組成的特別小分隊到黃州去接平圖樟,據我們的線人稱,平府皿周的警戒非常嚴密,無關的人根本就靠近不了。所以,要想刺殺平圖樟,難度非常大。”
“那,,這麼危險的任務,怎麼會派給你了?”
“是我自己要求的石敢答道。
“為什麼?”
“我希望我能夠在這次行上校甚至少將,這樣。我就有資格向你求婚了。”石敢大膽地說。
杜心再臉色一變:“誰跟你說上校或者少將就有資格向我求婚?我杜心雨是稀罕這東西的人嗎?。說罷,便欲轉身離開。
石敢連忙伸出手,虛擋在杜心雨身前:“心雨,別走。對不起,我”不該這樣說。你知道,我在你面前一直有一種自卑感,你出身顯赫,人又聰明又漂亮,走出名的軍統之花。我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少校,我如果追求你,人家會說我是想攀附名門,又會說我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但如果我能夠升到將軍。我想,最起碼別人就不會這樣說了。”
杜心雨看著石敢。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