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不錯嘛,知識很豐富,看來你們的情報工作做得真不錯。”羅毅拍拍巴掌,笑著說。
“你把我綁架到這裡來,想幹什麼?”
“正如你剛才說的,一年前的今天,我在南京江邊阻擊川崎聯隊,我的結髮妻子為了掩護我而犧牲了。我今天要在這裡,拿你的頭去祭奠她。”
“我是一名帝國的軍人,你可以殺我,但你不能把我當成祭品!你不能把我頭和豬頭放在一起!”麻宮狂叫著,他倒不怕死,但他實在不喜歡自己的腦袋被切下來用盤子裝著的樣子,那種盤子一般是用來裝豬頭的。
“放心吧,我不會把你的頭和豬頭放在一起的。”羅毅說,“因為這樣太侮辱豬了。”
“巴嘎!我抗議!”麻宮絕望地喊著。
“呵呵,傻呀你,這事你說了算嗎?”羅毅拍拍他的臉說。
邵平和冷燕茹抱了一大堆柴草回來,邵平堆了一個火堆,然後對冷燕茹說:“你迴避一下吧,等下的場面可能會讓你受不了,你別看了。”
“你們要幹什麼?”
“我們老大要祭一個人。”
“老大,你要祭什麼人啊?”冷燕茹問羅毅道。
羅毅對她說:“去年的今天,我部在南京城外的長江邊掩護百姓渡江,與日本川崎聯隊血戰一天,最後100名士兵大部分陣亡,我也受了重傷,昏迷不醒。我的結髮妻子曾珊為了掩護我渡江,從隱蔽處跑出來引走了鬼子,然後拉響手榴彈與鬼子同歸於盡。”
“真的,是你的妻子啊?”冷燕茹瞪圓了眼睛,眼眶裡湧出了淚水,“……真是太感人了。”
“今天,我要在這裡把這個鬼子燒了,作為獻給她的祭品。”
“燒?”
“對呀,祭奠用的東西,不是要燒掉的嗎?”
“嘔!”冷燕茹嚇得趕緊跑開了,這種場面,可不是一般的恐怖。她雖然痛恨日本人,但也受不了這種方式。
邵平點燃了柴草,羅毅對著麻宮的脖子猛斬一掌,把他打死,然後扔進了火堆。熊熊的烈火把麻宮燒成了灰燼,邵平拿著一把在路上“順”來的鍬把這些灰都揚進了長江裡。
“老大,你說曾珊嫂子能看到嗎?”
“能,珊兒的魂就在長江裡,她一定能夠看到的。”羅毅說。
“那你對珊兒嫂子說幾句吧,我們那邊的規矩,祭奠的時候要喊親人的名字的。”
“好!”羅毅說罷,對著長江喊道:“珊兒!今天是你的忌日,你看到了嗎,這是我給你的祭品,以後每一年的今天,我都要斬幾個鬼子的頭來祭你!你如果在天有靈,就保佑我能夠找到川崎聯隊,我一定要把這幫畜生一個一個地捏死,為你報仇。”
把所有的事情處理完,羅毅和邵平在一個沙丘後面找到了冷燕茹,帶著她往浠春的方向走。半路上,他們找回了自己沒有帶進黃州城去的武器。
“姑娘,黃州你是不能回了,你有沒有什麼親戚可以投奔啊?”羅毅問道。
冷燕茹說:“沒有了,如果投奔了親戚,說不定我爹孃還會來把我抓回去的。”
“你爹孃……”羅毅搖搖頭,沒有說下去,他心裡明白,麻宮丟了,冷公杞肯定沒什麼好果子吃,估計這會被日本人槍斃了也有可能。不過他沒有把這種猜測告訴冷燕茹,她畢竟是當女兒的,跟父母多少都有些感情,這種猜測會讓她難受的。
“那你打算去哪?”
“我想去抗日,我想學醫,到戰場上去救護士兵。”
羅毅點點頭:“這個想法不錯,這樣吧,你先到我們營裡呆一段時間,日後有機會就送你去大後方,你可以在那裡學習戰地救護的知識。”
冷燕茹聽說能夠去突擊營,又高興起來,她問羅毅道:“你說,我如果去了你們營,能不能見到你們營長啊?”
邵平樂了:“你就這麼想見我們營長?”
“當然了,誰不想見他呀。”
“你不會是也想嫁給我們營長吧?”邵平邊說邊向羅毅擠眉弄眼。
羅毅飛起一腳,踢中了邵平的屁股。其實,以邵平的武功,要躲開這一腳倒也不難,但他知道自己惹了營長,不讓他踢一腳怕是過不了關的。
“老大,你真踢啊。”邵平捂著屁股道。
“你少開這種玩笑,語言騷擾也屬於性騷擾的一種,你違犯紀律了,知不知道。”
那邊冷燕茹渾然不覺,還在痴痴地說:“我們同學都說,羅營長的眼光肯定特別高,像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