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員向著六圩村發起了強攻。野口正夫帶著其餘計程車兵在後面給他們進行掩護,用自動武器壓制著民兵們的火力。
“大家不要慌,等鬼子再靠近一點,再近一點……好,投手雷”杜心雨擔任著現場指揮,在一個最合適的時候發出了命令。
“轟轟”
民兵們齊刷刷地扔出了手雷,與此前一輪投擲手雷相比,這一次民兵們要沉著得多了,彈著點也更為準確,正好落在衝鋒的日軍隊伍裡。茨木徹郎是吃過虧的,他沒敢讓士兵們集中起來衝鋒,而是相互隔開了一段距離,這樣一枚手雷最多隻能炸死或炸傷一名士兵。但即使如此,民兵們一輪手雷投出,還是有五名日軍士兵倒下了,其中兩人被當場炸死,另外三人則是被炸斷了腿,躺在地上不能動彈了。
“不要停,衝鋒”野口正夫心裡疼得很,但箭在弦上,已經不得不發了。他在後面拼命地喊叫著,催促著日軍士兵衝進民兵的陣地裡去。一旦進入短兵相接的狀態,民兵們的手雷就無法奏效了。
茨木徹郎也深知此時只有前進這一條路,他大聲地喊著口號,帶著餘下計程車兵大步地向前衝鋒。百十米的距離看起來挺遠,但真的豁出性命去跑,也就是十幾秒的事情。沒等民兵們投出第二輪手雷,茨木徹郎等人已經衝到了民兵陣地的面前,端著槍對著戰壕裡的民兵居高臨下地進行射擊。
“弟兄們,拼了”民兵隊長見敵人已經到了跟前,什麼也顧不上了,他端起步槍便從戰壕裡衝了出來,迎著日軍撲過去,準備與日軍進行肉搏。
“噠噠噠”一串衝鋒槍子彈從茨木徹郎的槍中射出,全部打在民兵隊長的胸前,他像是被重重地撞擊了一下似的,仰面倒了下去。
“可惡的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