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樣的伏擊戰,只能打一次。再說,我們未來的對手是日本人,不是中國人。”
“羅子,你覺得我們真的會跟日本人開戰嗎?”
“肯定會,而且很快了。”羅毅掐著指頭在心裡算了一下,離1937年只有3年時間了,現在突擊營的力量還遠遠不足,如果跟日軍相遇,恐怕連一次像樣的阻擊戰都打不起來。他想,突擊營會和日軍在什麼地方,以什麼樣的方式相遇呢?上海,還是南京?
想到南京,羅毅的心突然抽搐了一下:南京,中國人心裡永遠的痛。30萬同胞的血,即使經過了70年,仍然那樣強烈地刺痛著後世中華子孫的心。既然自己穿越過來了,能否讓南京大屠殺的悲劇不再重現呢?
他的腦子突然之間變得十分清楚,對,就是南京。如果說他最終組建突擊營只是出於一種軍事愛好者的興趣,那麼這一刻,他突然明白了,突擊營的第一項使命就在南京。
042 一妻一妾
在突擊營玩命訓練的時候,袁靜和曾珊也沒閒著。由於性別上的差異,羅毅沒有讓她們和男兵們一起訓練,但也給了她們一些訓練要求。跑步、軍事技能、射擊等專案,她們也都得參加。曾珊過去只是土匪窩裡的大小姐,沒有參加過軍訓,不過,對於這些訓練要求,她並沒有什麼怨言。羅毅說過,以後突擊營是要外出打仗的,她如果要跟在羅毅身邊,沒有一些軍事技能怎麼行呢?
除參加訓練之外,曾珊和袁靜還按羅毅的要求,招募鎮上的婦女組成了一個後勤服務隊,專門為突擊營提供後勤服務。南方的梅雨季節已經到來了,訓練場上一片泥濘,士兵們每天在地上摸爬滾打,裡面是汗水,外面的泥水,一天訓練下來,全身都溼透了。後勤服務隊每天都要燒好開水,讓士兵們訓練結束後能夠洗一個熱水澡,再把髒衣服換下來。服務隊的婦女們把髒衣服拿走,洗淨後再熨幹,讓士兵們至少每天出發時能夠全身乾爽。
在訓練中,士兵服裝的磨損也非常嚴重,一身衣服穿不了多久就變成了爛布條。羅毅下令讓服裝廠保證部隊的服裝供應,士兵們磨爛一件衣服,馬上就可以領到一件新的衣服,任何人不得以愛惜衣服為名而在訓練中打折扣。樂家林看著買布的錢大筆大筆地花出去,心疼得真哼哼。
羅毅參加的訓練和其他人一樣多,不過,在所有的人中,羅毅是最享福的一個。每天訓練完回到家裡,曾珊和袁靜都會過來忙前忙後地侍候他。在對待羅毅的態度上,袁靜顯得矜持一些。直接為羅毅服務的事情,她都支使曾珊去做,自己只負責給羅毅洗衣服、做飯之類的。曾珊則沒什麼忌諱,幫羅毅換衣服、打洗澡水,甚至在他累極的時候,幫他洗臉洗腳,像個賢妻良母一般。過去在山上的時候,曾珊和羅子經常在一起打鬧,摟在一起摔跤扭打是很正常的事情,因為曾珊並不覺得與羅毅發生一些身體上的接觸有什麼彆扭的。
“唉,有個老婆的感覺真是好啊。”每當曾珊拿著熱毛巾給羅毅擦臉的時候,羅毅就會發出這種幸福的感慨。
曾珊撲哧一笑,用毛巾堵住了他的嘴:“誰是你老婆?真難聽。”
“我只是說有老婆的感覺。我說你了嗎?”羅毅裝傻。
“那你說的是誰啊?不是說小靜吧?你的小靜老婆正在給你燉雞湯呢。你說這個老婆好不好?”
“哎,雙勇他們的事情怎麼樣了?”羅毅從曾珊的話裡聞到了一股濃烈的醋味,連忙岔開話頭。
“雙勇好像已經給麗娟家裡下聘了,麗娟正忙著做新衣服呢。估計快要成親了吧。”曾珊說。麗娟就是陸雙勇看上的那個縫紉女工,曾珊也認識。這種八卦新聞,永遠都是女人之間傳得比男人之間更快。
“這麼急?”
“嗯,麗娟說,雙勇是奉旨成婚,說是你的命令。所以要急一點。”
“這小子,不會是奉子成婚吧?”羅毅笑著說,見曾珊一臉不解的樣子,便解釋道:“是兒子的子,不是聖旨的旨。”
“什麼叫奉子成婚?”曾珊還是沒明白,見袁靜端著飯菜進來,她便問袁靜:“小靜,你知道啥叫奉子成婚嗎?羅子哥說是兒子的子,不是聖旨的旨。”
袁靜愣了一下,隨即就明白過來了,臉一紅,嗔怪地瞪了羅毅一眼:“你跟珊兒亂講什麼?”她畢竟是讀過書的人,又在市井間長大,不像曾珊一直在山上的土匪窩裡長大的。這個葷段子,袁靜雖然沒聽過,但一想也就明白了。
“什麼意思啊?”曾珊好奇地揪著袁靜問。袁靜拗不過她,把嘴貼在她耳朵邊說了幾句,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