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直接用艦身把中**隊的小漁船撞沉就可以了。等中**隊登岸逃命的時候,我們再用艦上的炮火給他們以毀滅性的打擊,要讓他們知道,任何試圖挑戰大日本帝國海軍的行為,都是極端愚蠢的。”瀨川佑介自信滿滿地說道。
“艦長,你看,前面是怎麼回事?”竹尾康雄用手指著前面的江面說道。
“什麼東西?”瀨川佑介舉起望遠鏡順著竹尾康雄的手勢看去,他不看還則罷了,這一看,不由得驚出了一聲冷汗:“快停下,停下,前面是水雷”
只見在前方的長江主航道上,隱隱約約現出幾個合抱粗的桶狀物,浮在水面上,隨著江水起起落落,以瀨川佑介多年的海軍經驗一眼就認出來了,這就是水雷。像這樣大的水雷,只要撞上一顆,就足以讓他這艘驅逐艦遭遇滅頂之災。
軍艦晃晃悠悠地終於停下了,由於發現得早,停船的位置離著水雷還有幾百米遠,處於安全距離之內。
“難怪他們敢向帝國的海軍挑戰,原來是他們弄到了水雷。”竹尾康雄似乎明白了一點,“艦長,他們想用水雷阻擋我們。”
“真是可笑,靠這幾枚水雷就能夠阻擋住我們嗎?”瀨川佑介輕蔑地說,“命令炮手,向水雷開炮,摧毀水雷”
“轟”驅逐艦上的艦炮開始發威了,日軍炮手的技術也不是吹的,一炮就擊中了一枚水雷。令人意外的是,炮彈在江中炸開後,水雷並沒有被引爆,而是隨著水浪飛起了十幾米高,然後咣噹一聲落回到江面上。
“艦長……是空的。”竹尾康雄不好意思地提醒道,那哪是什麼水雷啊,分明就是一個空的汽油桶,只不過表面刷了點黑漆,看起來黑黝黝的,甚是唬人。
“巴嘎”瀨川佑介氣得一跺腳,這才叫陰溝裡翻船,自己先入為主覺得水面上浮著的東西肯定是水雷,誰知道對方居然用一個空汽油桶來欺騙自己。
“艦長,這個是空的,可是那邊還有幾個呢?”竹尾康雄小心翼翼地問道,他這回不敢直接說那是水雷了。可是,誰知道那些會不會是真的水雷呢?這可不比別的什麼東西,可以靠上去看一看,這麼大的驅逐艦,在江上要停住是很不容易的,萬一湊到跟前發現的確是水雷,再想跑可就來不及了。
“這個……”瀨川佑介也有點吃不透,“還是統統用炮轟一遍吧。”
“轟”……“咣噹”,是一個空油桶。
“轟”……“咣噹”,仍然是一個空油桶。
新松號停在江面上,對著江上漂浮著的一堆可疑目標虛耗了一堆炮彈,最後證實,所有疑似水雷的東西,其實都是空油桶。長江裡的魚可算倒了黴了,因為瀨川佑介的一念之差,無數的江魚死於非命。
“繼續前進”瀨川佑介氣乎乎地下達了命令,雖然說謹慎沒什麼錯,但這樣被人愚弄,實在是讓他覺得很沒面子。一枚炮彈的價格比一個空油桶可貴多了,而且為了轟這些油桶,他還不得不把軍艦停了下來,又耽誤了挺長的時間。
竹尾康雄見瀨川佑介臉色難看,連忙勸慰道:“艦長,由此來看,中**隊的實力也不過如此。我想了一下,他們怎麼可能會有水雷呢,肯定是隻能拿幾個空油桶來迷惑我們一下,以達到拖延時間的目的而已。”
瀨川佑介道:“不要大意,這也可能是中**隊的疑兵之計,他們先用一些空油桶來欺騙我們,如果我們麻痺大意了,下一次再遇到的,可能就是真的水雷了。中國古代的兵法說,虛而實之,實而虛之,就是講這個道理。”
瀨川佑介的話音未落,駕駛艙裡又發出了一聲驚叫:“艦長,又發現水雷”喊叫的人是負責觀察航道的領航員。
“停船”瀨川佑介大聲喊道,同時舉起望遠鏡向前看去,好一會,他才發現前面的江上果然有古怪的東西,那是一些和剛才差不多的漂浮物,只不過這些漂浮物是銀色的,與江水的顏色有幾分相似,如果不仔細看,還真是分辨不出來。
“竹尾君,你看,這就是中**隊真正的水雷,他們用前面那些黑色的汽油桶來欺騙我們,而在這裡使用與江水顏色一致的水雷,目的就是炸我們一個措手不及。”
“艦長高明”竹尾康雄由衷地讚道。
“開炮,清除水雷”瀨川佑介再次下達了命令。
新的一輪炮擊又開始了,讓瀨川佑介鬱悶的時候,這一次炮擊的結果與前面並無二致,依然是轟地一聲之後,咣噹一聲濺起來一個汽油桶。那些汽油桶本來是用繩子繫著重物固定在水上的,炮彈爆炸時,炸斷了繩子,汽油桶沒了束縛,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