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月身邊的狂蜂浪蝶一時間全部活泛了起來,一個個年青俊彥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在藍月身邊出沒,有意無意的打探東霞天宮最近的動作到底為何。
此時重生後多重失憶的藍月卻是個沒心沒肺的人了,她對這些人一概不理,不管問她什麼都是滿腦袋霧水的搖頭不語,硬是讓歡樂公子等一個個心高氣傲的少年鎩羽而返。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藍月吸引,張元則已經架起了朱雀爐開始仙界有史以來從沒有人做過的流水線多線煉器大業。無數天才地寶潮水一樣從三面八方匯聚而來,其中包括了東霞天所有秘藏的珍稀材料也是不惜成本的送到了張元面前。有了無數的天才地寶,有了朱雀仙火,有了全力支援他的東霞仙宮,張元對煉製出一萬柄上品仙器充滿了信心。他按照地球上電腦程式設定的方法,將朱雀爐已經設計好了一切的流程,他只需要不斷的灌輸仙力保持朱雀爐能夠不斷髮出朱雀仙火熔鍊這些材料就可,其他的自有人去辦。
這日一大早,正是張元在秘密洞府中開爐煉器的正日子,藍月嘟著嘴往洞府方向御劍急行。歡樂公子陪著笑臉跟在藍月的身邊小心翼翼的討藍月的歡心,他手上捧著一串藍盈盈的大寶珠,珠子裡散發七彩光芒。這一串珠子可是耗費了歡樂公子的大心思好不容易收集起來的。那珠子裡面的光芒是大量仙獸發出的光芒,若是加以祭煉就是一串很不錯的護身仙器,尤其是珠子裡的仙獸最是厲害不過。
用七彩禁魂珠來討取藍月的歡心,歡樂公子耗費了大心思也是動用了極大的人力物力的。這一個個珠子可都代表著他對藍月的一片心意。只可惜他對藍月獻殷勤顯然是行不通的。張元一意的準備煉器,藍月有好幾日都沒有見到他了,心裡正是一陣陣的心慌意亂。歡樂公子又在這裡囉囉嗦嗦的纏夾不清,若非藍月知道自己打不過歡樂公子,她早就出手砍人了。
“蓮花仙子,這是歡樂公子對仙子的一片仰慕之心。傾慕之情無法用言語表達,還請仙子賞臉收下這串七彩禁魂珠”歡樂公子繞著藍月不斷的打著轉兒,她賠笑道:“我請了仙界有名的鍊師,就是那個古仙一族祝融家的大長老火力空大師將這串禁魂珠煉製過了,其中又加入了數十種玄陰屬性的極品材料,這一串禁魂珠雖然不能繼續祭煉了,但是它的威力可不在普通上品仙器之下。”“我不要你的東西!”藍月一門心思的往前疾飛,她含糊的嘀咕道:“這珠子一點都不好看,沒有思藍送我的九龍鍾一半好!”
歡樂公子的笑臉僵硬了,他乾巴巴的笑道:“蓮花仙子,這畢竟是我的一片心意。”“我又沒叫你送我東西不是?”藍月美目一翻蠻不講理的咆哮道:“難道是蓮花叫你送我東西了麼?你一大早就纏著蓮花,煩不煩?”
“正是正是!歡樂公子,你好生不要臉皮!你一大早就纏著蓮花仙子,你煩不煩哪?”譏笑聲遠遠傳來,厄運帶著兩個隨從輕盈的踏著一片水雲飄來。手揮一面玉團扇的厄運溫文爾雅的朝藍月行了一禮,他很是雍容的笑道:歡樂公子,蓮花仙子煩了你,你還不識趣離開?蓮花仙子,可要厄運幫你將這歡樂公子逐走?
藍月翻著白眼氣呼呼的懸在空中。她單純的腦子雖然弄不清這些人為什麼纏著她,但是她也知道歡樂公子固然是對自己不懷好意,這個厄運卻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歪著脖子尋思了好一陣子,藍月才幹脆的指著厄運喝道:“你將歡樂公子趕走,然後你自己乖乖離開罷!”
厄運的臉色一時間變得極其難看,歡樂公子則是呵呵大笑道:“厄運,你這廝想要討好蓮花仙子,可知拍在了馬腿上?”
厄運不敢對藍月說重話,他氣急敗壞的瞪了歡樂公子一眼大喝道:“歡樂公子,你在諷刺我麼?”
馬自強懶洋洋的從後面飛了過來,他邪惡的瞥了一眼厄運的下半身,馬自強怪聲怪氣的笑道:“諷刺?我們家少主需要諷刺你麼?說人品,我們少主比你強。說才學,我們少主比你高。說容貌氣度,你哪一樣比得上我們少主?對於你這種完全不堪一擊的對手,我們少主需要諷刺你?哎喲,是不是呢?
歡樂公子頷首微笑,馬自強的話說到了他心坎上,他也覺得自己比厄運強了不是三五等,他需要諷刺厄運麼?完全不是一個檔次的對手嘛!
534提親(上)
這時又有人說話了:“這話說的不錯,我也覺得只有我和歡樂公子是對手,厄運嘛,你和我們差的不是一點半點哩!你的身份,能和我們相比麼?內侄哪,劍天王的的內侄多了去了,你算個什麼東西?”
一團寬大厚重的白雲緩緩行來,歡樂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