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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部分

,儼然成為當今玄門最大的勢力。

像我、燕東樓等雖說都有先天的優勢,但卻並沒有形成一股強大的勢力,更無精良之師。

如果說我們是小魚小蝦,那慕容家就是盤踞在西川的一頭猛虎。

但不知為何,統一西川后,慕容北再無西出之意,甚至在玄門極少再有訊息,更有傳聞慕容北已死,是以這次金盆洗手大會,會吸引如此多人入川。誰都想目睹這位西川王的真容,一探真假。

西川的形勢比我想象中的還要複雜,淳猛不僅僅封鎖了東南北三面,就連往西邊投去的要道也是設了重重關卡,禁止玄門中人西進入川。

“怎麼回事?我們是奉慕容羽公子的號令,前往西川觀禮,你們為和攔我。”

“就是,誅殺慕容戰的乃是江東秦無傷,他此刻早已不知去向,你們不抓人,卻圍堵我等,是何意。”

“沒錯,我乃世子手下前往江南的特使,你等敢攔我。難道就不怕世子責怪嗎?”

淳猛重兵壓在西路,形成重重阻礙,只允許援兵從西入石子鎮,而石子鎮卻完全被圍成了鐵桶,根本沒有出去的路。

“無傷,怎麼辦,他們連西進的去路也給封死了。”我和紫衣等人混在人群中,同樣被圍困在西川的玄門中人不計其數,顯然淳猛是鐵了心要封死石子鎮,不抓到我誓不罷休。

我也是大感頭疼,原本以為入川肯定有出路,沒想到淳猛盡然會做的如此之絕。

我正要說話,只聽到一陣巨震,淳猛騎著一頭滿身盡是鬃毛的怪牛領著一隊騎兵衝開人群,直到了關隘前。

但見那怪牛四蹄散發著火焰。呼吸間也是熱浪重重,兩隻牛角鋒利無比,牛背上套著黑鐵鎧甲,速度極快,殺氣騰騰。想來是蜀地某種成了氣候的畜生,如同慕容戰的白虎一般,屬於妖騎。

“何人膽敢喧譁?”淳猛手下一副將大喝道。

“淳猛,我乃慕容羽公子的特使,前往江南而歸,你速速放行,否則耽誤了羽公子的大事,後果自負。”那帶著小帽的使者走上前質問道。

淳猛往那人看來,半眯著眼睛笑道:“原來羽公子的特使,我道是何人敢如此大膽,在此鬧事。”

“既然知道,還不趕快放行,耽誤了公子大事,唯你是問。”使者氣勢極為狂妄,顯然並沒有把淳猛放在眼裡。

淳猛嘿嘿的乾笑了一聲,猛然臉色一沉,手一揚大喝道:“來人,拖下去斬了。”

頓時有兩個兵士上前,將使者左右架了起來。

使者大怒,“淳猛,我乃羽公子的使者,你敢動手,難道就不怕羽公子遷怒於你嗎?”

淳猛冷然大笑道:“老子只奉家主西川王之命,羽公子之命,恕難從命。”

“淳猛,你好大的膽,你不過就是個只會種田的鄉巴佬,蒙老爺恩賜,招你為婿。你竟然如此狂妄,羽公子一定不會放過你的。”使者怒吼道。

淳猛惱羞成怒,手中的鋤頭豁然而現,一鋤頭鎬在使者的頭顱上,頓時使者的頭顱被砸成了肉泥。

“再有敢言入西川者,殺無赦。”淳猛鋤頭往地上重重一挫,發出沉悶的一聲巨響,大喝道。

圍觀的人間淳猛連慕容羽的特使也敢殺,哪裡還敢再聒噪,紛紛四散而去。

我和紫衣回到客棧,瘋和尚帶著少天又跑出去玩了。

“無傷,現在可咋辦,咱們難道就要被困在石子鎮嗎?”紫衣坐在床上,把玩著耳際的髮絲,憂慮問道。

我也是毫無辦法,石子鎮本就是咽喉之地,淳猛幾乎封死了所有可能出入的地方,剩下的不是懸崖絕壁,就是漩渦、激流,根本難以有生路。

不過我更驚訝的是,淳猛對慕容羽的態度。

淳猛是慕容北的女婿,慕容羽是世子,按理來說他們是一家人,不應如此反目。

而且淳猛限制玄門中人入川,這與慕容戰在的時候,大為不同,慕容戰雖然殘暴,卻從未所封鎖石子鎮限制玄門中人入川。

唯一的解釋是,慕容家陷入了內鬥,或者說陷入了一場危機中,或許只有到了雲都才可能知道答案了。

“無傷眼下,去雲都似乎不太好,慕容家若真是自顧不暇,我們去了容易被波及。”紫衣想了想道。

我搖頭笑道:“不,現在是咱們去雲都的絕佳時機,慕容家如果真是內鬥,那麼極有可能是因為政見的不同,也許能給咱們提供契機。”

紫衣瞪大眼,呆呆的望著我,“不會吧,你是想與慕容家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