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人,我想你應該清楚目前的情況吧。”蔡東昇也怕我殺了他,冷笑威脅道。
我翹著二郎腿,頭靠在椅子背上,咬著香菸,望著天際道:“大長老,稍安勿躁,這場戲很快就結束了。”
蔡文龍、蔡能領著禁軍趕到了靈場,兩人從馬上下來,單膝跪地道:“禁軍衙門都統蔡能參見秦王。”
“蔡文龍見過秦王。”
我掐滅香菸,連忙將二人扶起,“兩位將軍辛苦了。”
蔡能與蔡文龍等忠義有識之士,都是昔日蔡小七一派的忠實擁護者,蔡小七與我交好,眾人皆知,是以他們並不因為我非蔡姓,而有半分不敬。
“秦王,你,你是秦無傷!”蔡東昇站起身,顫抖著指著我,惶恐大叫道。
我摘下臉上的面具,現出了真容,朗聲笑道:“沒錯,我就是秦無傷,我這次來蔡家是為了助蔡家迎真主,恢復清明,盪滌汙濁。”
“蔡能,怎麼是你,我愛婿張耀武呢?他才是禁軍統帥,你不過是個空頭將軍,這到底是搞的什麼鬼把戲。”
一波三折的戲劇,讓整日沉迷酒色,被小舞快要榨乾精元的蔡東昇完全糊塗了,他有些抓狂的大叫了起來。
“蔡東昇,你那愛婿這時候已經在大牢裡等你了。”蔡能冷然道,他已經很久不真正掌兵了,然而這一次,他知道蔡家崛起的希望就全在這了。
蔡文龍仰望著蒼天,眼中流出兩行虎淚,雙眼掃視了跪了一地的庸官昏徒,積壓在心中多時的這口惡氣總算是舒展了。
他雙目血紅,手緊緊的握著刀柄往蔡東昇走了過去,每走一步,他心中的恨意就會燃燒幾分。
蔡東昇這時候嚇的腿都軟了,跌坐在椅子上,好幾次想要站起來,都沒能如願。
蔡文龍一把揪住蔡東昇的頭髮,平視他的雙目,全身憤怒的發抖。
“文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