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軍令,再取出將印蓋上去,又拿出官印也蓋了上去,這兩印一下去,無論武官還是文官都必須執行,否則就是違反軍令與政令,武將砍頭,文官入獄。
戲志才動作敏捷的抓過竹簡,拍著馬兒一溜煙跑了沒影,讓小馬哥感嘆這世道真的很悲催。
這馬蹄剛剛邁開,一道人影如鬼影般從馬側冒了出來,一手抓住馬韁。
小馬哥大驚這恐怖份子也太猖狂了吧?居然敢在太守府前搞刺殺,驚歸驚,小馬哥身經百戰不是吹出來的,只見他一腳踢出,正中那刺客的肩膀,同時藉助這股推力,整個人順勢側滑而落地,不待雙腳站穩,直接從馬肚子鑽了過去,狼牙bāng己被他從馬勾處取在手,正yù施展戰技時,耳邊卻聽到“主公,勿打,某乃何曼,主公,勿打,某乃何曼。”
小馬哥有些鬱悶的看著從地上爬起來的何曼,“平伯(何曼字),你這是做什麼啊?”
何曼也鬱悶啊!他這風塵僕僕的從縣城趕來,就是想跟主公說說話,混混臉熟,同時再彙報一下工作,看看有沒有補助領,可跑到太守府時卻看到主公yù騎馬而走,何曼自然大急,伸手就去抓馬韁,哪裡料到主公一腳就踢了過來。
何曼修為72,小馬哥的那一腳自然傷不到他,但何曼沒有防備,卻也被那股力量踢得翻了個跟斗,再加上他騎馬從縣城趕來,一路風塵多,所以整個人看起來就相當的狼狽。
小馬哥幫何曼拍掉身上的塵土,這個做法是學劉大耳的,何曼對主公如此對待自己,自然那是感動的不行,小馬哥得意的在心裡讚歎劉大耳的橋段果然狗血又有用。
“平伯,有何事啊?”小馬哥見何曼收拾好就出聲詢問道。
“主公,某聞聽主公從袁本初那裡搞來在大批物資,可否分點給我?”何曼一臉可憐巴巴的看著小馬哥說道。
“嘖。”小馬哥感到有些牙疼,這從袁紹那裡搞來的物資,早被戲志才這憂鬱王子劃分的一清二楚,就連小馬哥都不能一戲王子就演蒼桑,讓主公很鬱悶,只好放手讓戲志才搞。
現在何曼來說分點物資,小馬哥自然很為難,支支唔唔的想借口,卻不料平時看起來蠻正的何曼居然嚎啕大哭起來,把小馬哥驚的差點崩潰,這MB的搞哪一齣啊?咋一個個部將都這麼不正常捏?
“平伯,先不要哭啊,有何委屈說出來,主公為你做主。”小馬哥鬱悶的說道。
“主公啊!將下在連城苦啊!”何曼chōu泣著訴說著。
“主公久不在高唐郡,將下多次入郡府,各將皆無視將下,將下悲苦,城中百姓己是飢瘦如骨,富戶雖捐糧捐物,卻難餬口遮面,城外農田蟲害為患,將下日夜率人滅蟲卻無成效,眼看這一季糧食就化為烏有,將下,將下
“你城中駐將呢?”小馬哥覺得有些奇怪,按理說農田有蟲子,只需佈下任務懸上軍功,就應該有玩家武將前往處理的,怎麼何曼居然要親自去處理呢?
一提到駐將,何曼就滿臉的幽怨,用遺婦般的眼神掃了小馬哥一眼,把小馬哥嚇得連退好幾步,這怨氣好濃厚啊!
“主將入洛陽,洛陽下旨意招安黃巾,城中駐將歡天喜地收拾包袱,甩給將下一堆歸田竹簡(辭職信),一眨眼間,城內駐將皆無,唯餘老弱文官。”
這些玩家也太不仗義了,哥這麼辛辛苦苦的搞招安,狗日的居然搞集體辭職。”小馬哥聽完更是糾結,無奈的向何曼攤攤手說:“即無駐將,某也無計啊!”
“有計,有計。”何曼急叫道,“主公只需拔下些錢糧予將下,將下就可渡過此次難關。”
小馬哥無奈,硬著頭皮拔了些錢糧給何曼,何曼歡天喜地的領著政令,跑去領物資,小馬哥呆呆的立在太守府想著如何應付憂鬱王戲志才的口水,沒等他想出來,又跑來兩個部下,廖化跟黃邵一起出現。
小馬哥想著都拔了一次了,再拔兩次也無所謂,因此牙一咬,同樣拔了錢糧給廖化跟黃邵,然後翻身上馬趕緊出城去抓賊,省得戲志才回來罵他。
“當個主公也這麼悲催。”跑出城的小馬哥感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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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節 主公不易做(中)
高唐城外分佈了大小不一的村鎮,這些村鎮都是屬於高唐城管轄的,小馬哥要抓拿的匪人就隱藏在這些村落裡面,主公政務裡有明確的地址,只需要前往那村落裡,邊邊角角找一遍,賊人的裝扮通常與村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