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姜海青說罷後退一步,巫飛則是踏前一步。
“大家都知道,在現如今我們所置身的廢土世界中,第四次世界大戰已經打響,而我們的目的就是推翻已經徹底淪為文明收割者狗腿子的‘守望’聯邦,而想要達成這一目的在其他手段無效的情況下,就只有戰爭,既然戰爭已經打響,那麼就必然會伴隨著犧牲,他們的死都是值得的,他們以他們的血肉為人類帶來了更多的希望。。。”巫飛話未說完便有一名顯然是剛剛入伍計程車兵,激動的撥開人群衝到了巫飛的面前。
“少在那放狗屁!沒有你要求的這次出航我們也不會來到這裡!他們也不會死!一切都是因你而起!”年輕士兵指著巫飛的鼻子怒吼著,吼聲歇斯底里,淚水更是不住落下。
“滾回去!這是戰爭!戰爭就必然會伴隨著犧牲!”艦長姜海青一見如此當即怒喝道。
“我只是想要問問,尊敬的巫飛團長,戰爭英雄,如果有一天你的兄弟因為剛入伍的幼稚而險些喪命,你會不會用自己的命去換他的命?”士兵竟不顧艦長姜海青的命令與其他士兵的拉扯,而是仍舊如此問道。
“如果我一人的命能終結這場戰爭,能讓廢土迎來人類自己所統治的新生,能讓曾經感到無聊,枯燥,不耐煩的生活重新回來,那就拿走我的命吧。”巫飛按下了已經氣的青筋畢露的艦長姜海青如此對那名士兵說道,語氣並不高亢,但卻透露著深入骨髓的堅定與決然。
一陣短暫的沉默後,那名年輕士兵便沉默著被其他計程車兵們拉回了屬於他的位置。
風波平息,所有被蓋上了‘無晴’領地旗幟的管材也被逐一送入了海面之上,並由早已準備就緒計程車兵們發射火焰彈將一個個管材引燃,也讓無邊漆黑如黑洞般的天際下,平靜的海面之上亮起了點點如陣亡士兵們的軍魂般用不熄滅的火光。
看著火光隨波逐流的越飄越遠,在場的所有士兵包括巫飛等人都是在出口旁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並久久不曾放下那舉起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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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在萬分抱歉,巫飛團長,我也沒想到會有那種事情發生,而且我們已經查明瞭,那名士兵是頂替他哥哥的名義被帶上船的,他的哥哥。。。也是因為重傷而被留在‘無晴’城,但不知怎麼就被這小鬼給混上來了。”艦長姜海青在海葬儀式結束後,於返回艦橋的路上對一旁的巫飛如此說道。
“誰的兄弟陣亡了都會有點情緒失控,這一點我非常理解。”巫飛並不在意的如此說道。
“這就好,這就好,那我就不打擾巫飛團長休息了。”艦長姜海青說罷便是離去了,而巫飛卻是將王鐵等人都召集到了自己的房間裡。
“楊華,調查方向改變,改為調查所有出現不尋常反應的,任何一點輕微的不同尋常都不能放過。”一進房間巫飛就如此對楊華命令道。
“遵命。”楊華當即領命離去,而林克也是在巫飛的命令下離開並再度去鑽研‘無晴’號。
“主人,你的意思是有人冒名頂替原本的船員或者士兵?”魅魔伊莎貝爾一邊與張紫煙一同為在場人倒水一邊如此問道。
“沒錯,今天那個失控士兵讓我聯想到,或許有某種可以改變自己甚至他人容貌的異能或手段,但無論長相甚至身材有多麼的相似即使是完全一樣,但生活習慣與言談舉止等等就註定不可能完全無差別。”巫飛坐在沙發上端起面前茶几上的水杯有些微微皺眉的說道。
“原來如此,可是頭兒,我今天白天在一艘巡洋艦上發現了一些奇怪的事。”王鐵一語道出,在白天與之配合作戰的魅魔伊莎貝爾也是有些恍然的想了起來。
“什麼奇怪的事?”巫飛喝了一口水如此問道。
“我跟伊莎貝爾在與敵交戰並擊殺敵人後,在那艘巡洋艦的附近海面發現了一個影子,但不確定是什麼東西。”王鐵撓撓頭說道,語氣中是滿滿的不解。
“可那真的很像是一塊被轟掉的裝甲板,但確實有一種很像是生物的感覺。”魅魔伊莎貝爾也是很有些疑惑。
“之後呢,在我們返回‘無晴’號的時候還有發現嗎?”巫飛摸著下巴淡然問道。
“之後就沒有了。”王鐵語氣肯定的說道,魅魔伊莎貝爾也是點頭表示她也沒再一次發現。
“恩,這幾天都留意一下吧。”巫飛說罷王鐵也是在蹭了巫飛房間中的一瓶烈酒後,方才在巫飛的笑罵聲中離開。
而巫飛卻是雖有些疑惑但也僅僅是在心裡暗自記下,而後便是在沙發上直接盤腿坐好,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