絡高手,讓他們追隨自己,圖謀霸業。
他們三個人,一個是督國戰神,一個是不敗將軍,一個是兵王之祖,光這樣的陣容,我們身邊的邪道人浮雲生、左道人和莫天通都倍感吃力,更別說還有丁春甲、霍啟天,徐九幽,以及千萬個玄門老一輩高手。
這場戰爭一旦打起來,只有我們敗亡,沒有任何勝的可能。
我將眼下的這些人都傳音給此時淨土中央站在柳樹上方的瑤光,瑤光手握玉笛,半晌後才回答說:“大不了玉石俱焚,兩千年前我就是個該死的人,本就與這個時代格格不入,你是道尊,你帶人走吧,不必留下來與我們陪葬。”
袁門隱看著我說道:“師弟啊師弟,道尊一門就是太過執拗,不懂得變通,玄門在你的領導下,只會走向滅亡,你難道沒有察覺,暗中一直有一個人在操縱著時局,想要復活傳聞中的玉俑?”
我說道:“你說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袁門隱說道:“這些年來,我計程車兵也挖出了幾具玉俑,這些玉俑被殺死之前都透露出一個資訊,那就是未來之子和玉俑的關係,若是有一天,未來之子出現了,玉俑大批覆活,玄門在你的手裡怎麼可能服眾,只會造成生靈塗炭,而玄門在我的手裡的話,就可以與未來的大勢一爭長短,將玄門推向頂峰,將師傅的遺願弘揚光大,天下人人可修道,處處是神仙。”
“所以,你想要我頭頂的道尊令,還想要太陰秘術的終極一式?”我問道。
袁門隱說:“你是個聰明人,聰明人做事,應該懂得取捨,而不是單單把持著所謂的正義,正義是勝利者用來掩飾自己殘忍的謊言罷了,我殺了你們,可以是討伐叛軍的名頭,你自己想好了。”
我說道:“道尊令可以給你,太陰秘術的終極一式也可以傳給你,但是你要放了淨土中的生靈,還有柳樹。”
“不可能。”袁門隱斬釘截鐵地說道。“你沒有資格與我談條件。”
陳宮這時候說道:“袁將軍說要饒了你們已經是最大的恩惠了,你小小年紀就不知道死字怎麼寫,非要和袁將軍談條件,真是不知好歹。”
“兵王陳宮是吧?”左道人看到陳宮說道。
“是我又怎樣,當年讓你在惡龍監獄裡逃了,你以為你還能翻天不成?”陳宮揚著眉毛看向左道人。
當初左道人在廬山修煉,金身存於洞中,肉身被餘懸樑帶人捉去,一關就是三十年,而陳宮便是離惡龍監獄最近的軍區兵王,他聽聞過左道人的名號,左道人年輕的時候吹牛皮的功夫天下第一,曾經嚇得他都沒敢動手,因此左道人被關押之後,陳宮時常去左道人的牢房門口奚落侮辱。
左道人說道:“我只想讓你知道,如果我老夫想要殺你,你就是躲在神仙后邊,我也照樣能剁了你!”
陳宮哈哈笑了出聲,叫道:“今日有袁將軍和兩位開國元老在,你何不動手試試?”
左道人怒哼一聲,袖袍一揮,啪的一聲,陳宮的臉上當即有一個重重的巴掌印。
“你!”陳宮指著左道人怒道,他沒想到左道人竟然敢真的動手。
陳宮也是同為上將軍,可是他卻更擅長於文,武道一途雖然也是天才,卻還沒到上將軍的頭銜,之所以能封為與兩大開國元老一樣的軍銜,是因為他是袁門隱的人,被袁門隱一手提拔起來。
袁門隱轉頭對陳宮說道:“今日來到都是當今世上的頂尖高手,你最好還是少言幾句。”
陳宮眼中憤怒,恨透了左道人,嘴上恭敬道:“是,大將軍。”
袁門隱說道:“師弟,這麼多人在等著你開口,是讓大家陪你和一棵柳樹、一個古人一起死,還是皆大歡喜,你自己選擇。”
又是選擇,我討厭這樣的威脅。
柳樹是仙樹,它從沒把我們當成外人,對我們悉心指點,幫我們打通身上鬱結的穴位和經脈,教我們最為原始和自然的行氣法門,如同我們的師傅,難道為了活下去,我任由柳樹被他們毀掉,眼睜睜看著瑤光被殺?
“袁將軍功高蓋世的一個人,竟然為了一己私利屠殺無辜,還真是有當權者的風範哪,我峨眉免不得有些看不慣。”苗玉肌冷漠的聲音傳來,身後跟著峨眉女道和一大批峨眉弟子。
“王陽,淨土是我們的家園你別忘了,柳樹幫我們將身上的經脈開啟,他還專門為我創造了一篇行功要訣,我安小武不是貪生怕死之輩!”安小武咬著牙說道。“要是宋剛在這裡,他也一定不會屈服於袁老狗的淫威!”
“這個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