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扇制止了,同時讓她給秦白一百萬。可是酷裝打扮的女子為難,因為從主子墜入大海後,她就開始時聯絡組織報告這件事,然後就開始沿著茫茫大海尋找,所以根本沒有帶現金或支票。
對於這一幕,神秘女子看向秦白,想說什麼卻欲言又止,最後什麼都沒有說就鑽進了直升機。
“沒有的話,我把賬號告訴你轉賬也行啊,喂——”
直升機的螺旋槳高速旋轉,最終向天空遠去。
“操!”秦白罵了一聲,尼瑪這世道炸錢不容易啊。
沒有了神秘面紗女人的陪伴,孤島上就剩下了秦白一人,以及那躲在密林裡的殺人行家。
秦白之所以不急著離開,一個原因是因為不想和神秘女子所在的組織牽上什麼關係,另外一個是想會會隱藏起來的那個殺人行家。只是現在是白天,他相信自己的一舉一動肯定在那殺人行家的眼裡,只有天黑後,自己才能化被動為主動,反正海島對他來說,就彷彿是家一樣熟悉。
然而秦白有一點不知道,他以為和這神秘面紗女人分別了就沒有任何瓜葛了,他錯了,自從他摘下了神秘面紗女人的面紗後,就摘下了一段解不開的緣,哪怕沒有看到面紗女人的真面目。
太陽西沉,如一個圓盤逐漸消失在海平線上,一群海鷗如一支利箭穿透這個圓盤。夜幕降臨。
夜幕降臨,秦白開始獵“鬼”了。
黑夜中的這座島在秦白到來之前,就已經被人分成了很多個區域,每一個區域都是一個領地,不是這個領地的人絕對會死於非命。而今天秦白所見到的那兩具血屍,就是闖入了別人的領地。可以說如今這個島是步步殺機,被死亡所籠罩。
聽,黑夜裡有聲音,極小極小,似魔鬼在竊竊私語。
清冷月光下,在海水裡如魚一樣遊動的秦白,輕輕的從水中冒出了頭。秦白的策略是,不能直接進島裡的密林,因為不知道這麼大一個島有什麼危險等著自己,必須將危險降低最小,也就是沿著島的邊緣遊,先看看有什麼可疑,然後找一個最佳地點上岸,反正自己水性好。
此時秦白來到了一個懸崖邊,這裡礁石凸起,懸崖陡峭險峻。更重要的是,秦白聽到了懸崖上面有細微的聲音傳入了他的耳裡。他敢確定那是人的聲音,那人是誰?會是哪個殺人兇手嗎?
思索間,秦白就輕輕的沿著凸起的礁石爬上了岸,然後開始攀爬這個陡峭的懸崖。爬到懸崖頂上的時候,秦白停了一下,他仔細聽了聽上面的動靜,發現上面沒人,與是悄悄向上探出頭,一雙凌厲的雙眼開始觀察。
懸崖上面是一個黑呼呼的樹林,裡面的樹木稀稀鬆松不算密集,在月光下,地上堆積著厚厚一層枯葉。在海風的吹拂下,那些枯葉一張一張飄了起來從秦白頭頂掠過,像送葬的紙錢。
雙手用力一撐,整個人翻了上去,幾顆碎石也掉落下了懸崖。
一個翻滾,又敏捷的閃移,隱藏在了一顆樹後。
“你聽到什麼聲音了嗎?”突然有人低聲說話。
對方沒有回答,似乎在仔細聽。
隱藏在樹後的秦白大氣不敢出,甚至他都不知道說話的這人隱藏在什麼地方,因為自己剛才看了,這稀鬆的樹林里根本沒人啊,怎麼會有人說話?
“你是不是聽錯了?”
“是嗎?可是我明明聽見懸崖邊上有碎石滾落的聲音。”這人心裡開始不安:“不管是不是我聽錯了,都打起精神來,否則怎麼死的都不知道。要知道那些狗孃養的個個心狠手辣。”
聲音漸漸的小了,最後徹底沒有,甚至都沒有呼吸聲,只有墨汁一樣的黑和緊張不安的氣流在流動。
隱藏樹後的秦白一動不敢動,因為他還沒有確定這兩個人的具體方位。但是有一點秦白確定了,那就是這個島上不止這兩個人,還有另外的人,而另外那些人還心狠手辣,難道這兩個人不是兇手?另外那些人才是兇手?可這兩個人是誰?另外那些狗孃養的又是誰?
在疑問中,秦白決定投石問路。
秦白輕輕的蹲下了身,抓起了地上的一把混合著碎石的土。捻起一顆小石子,朝不知名的方才扔了出去。啪的一聲,打在了一顆樹的樹幹上。
這個聲音在死一般寂靜的這個樹林裡,格外清晰。只是隱藏在暗中的那兩個人居然沒有反應。秦白又捻起一顆石子朝另外一個方向扔去,簌簌,似乎打在了一個荊棘叢中。
死一般寂靜的樹林裡,暗沉了一會兒,突然有一個陰冷笑聲傳來:“嘿嘿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