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傷口不整齊,有毛邊,這不是殺人機器里昂的殺人手法。
光檢查出來足以分辯的死法就有八種,加上里昂的活剮死法,九種死法。難道這島上有九個身懷殺人絕技的殺人高手?還是說更多?這些都是什麼人啊?而這些“恐怖分子”又是什麼人??為什麼都集中在這個島上???!
一股從未有過的震撼在秦白心頭升起,他敢打賭,自己遇到了一起前所未有的恐怖殺人大案。
除了這些死法各異的“恐怖分子”外,還發現了幾具不一樣的屍體,這些屍體沒有穿黑色連體工作服,沒有ak47,沒有戴頭套,但是透過秦白的仔細檢查,發現這幾具屍體的身上除了新傷外,還有一些或這或那的舊傷,比如刀疤,又比如槍疤。這說明什麼?只能說明這些屍體都是一些窮兇極惡的兇徒,長期從事一件危險係數很高的工作。
另外這幾具屍體的死法也不一樣,有的全身烏青是毒死的,有的全身被子彈打成了篩子,還有的被一刀割喉,以及被裡昂活剮。
最後秦白花了將近一天時間,跑遍了整個島,統計出了一個驚人數字。屍體總計一百六十九具,其中“恐怖分子”一百六十具,兇徒九具。而且這些人無一例外沒有任何身份證明,雖然沒有身份證明,但秦白還是辨別出了這些屍體來自不同國家,光能辨別的就有七個國家。除此之外,秦白沒有發現里昂的屍體,也就是說里昂還活著並離開了這座毫無生氣的殺人島。
這座島究竟發生了什麼?
傍晚時分,秦白出現在了沙灘上。在夕陽的餘輝下,他坐在沙灘上一言不發,雖然海水不斷衝擊礁石,卻也干擾不了他的縝密思維。但見他用手在沙灘上畫了兩個圓。
一個大圓,一個小圓。
大圓代表那些“恐怖分子”,小圓代表那些兇徒。
秦白死死盯著這兩個圓,一會兒看看左邊的大圓,一會兒又看看右邊的小圓。看著看著,他就得出了一個結論,這個結論就是“恐怖分子”是來圍剿這些兇徒的。這個結論也能從自己人事不省前聽到的話所證實。因為自己意識模糊中聽見了有個叫水冰月的女孩說了這樣一句話:好了,我們也該藏起來了,估計在過一會兒,主辦方又要開始大規模圍剿我們了。
我們,藏,又,主辦方,大規模,圍剿。這幾個關鍵詞已經充分說明這不是一起簡單的圍剿。我們,肯定是代表所有兇徒;主辦方,就肯定是這些“恐怖分子”;又,代表不僅一次圍剿她們。可是為什麼要稱呼圍剿她們的人為主辦方?主辦方這三個字明顯是在舉行某個會議或某場賽事的東道主。莫非,這不是一場圍剿,而是一場賽?
什麼賽要以殺人的方式來進行?
從各種各樣的死法來看,這些兇徒都是一些身懷絕技的殺人高手。難道這是一場以殺人為目的的殺人賽?
另外死的兇徒中也有被毒死的,被一刀割喉的,說明圍殺兇徒的不僅僅是主辦方,還有兇徒的同伴。可是這不符合常理,是個人都知道兩個弱者聯合起來才能對抗一個強者,為什麼要自相殘殺?
如果說這是一場殺人比賽,那這究竟是一場怎樣的殘酷血腥殺人賽?
這一刻,秦白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和震撼,因為這場血腥殺人賽是由多個國家的人組成,也就是說這是一場匯聚了來自各國殺人行家的大型殺人賽。這樣的一場賽,是自己管得了的嗎?
島上沒人了,難道這場大型殺人賽在自己人事不省中結束了嗎?如果結束了,勝利者是誰?是沒有找到屍體的那個殺人機器里昂嗎?而自己要殺里昂,又該去哪裡找他?
迷茫,秦白迷茫了。
迷茫中,秦白突然想到一個人,那個神秘的面紗女子。
透過自己的觀察,確定了她的身份是某個黑暗組織的高層人物。她為什麼要把自己拉下海?難道說來到這島上,不是偶然,而是她刻意為之,為的就是來看看這島上的殺人賽進行到什麼地步了。是,肯定是,因為她太鎮定了。換句話說,她就是這場大型殺人賽的主辦方,也就是幕後主使。想到這裡,秦白的目光睜大了一分。
可即使這樣,秦白又能把那神秘的面紗女子怎麼樣呢?這又是他能管得了的嗎?可是自己總不能就這樣當什麼都沒有發生吧,畢竟自己還有殺人任務啊,自己總不能隨便找個無辜的人來殺吧。
忽然,秦白覺得有哪裡不對勁。少了一個人。
在所有兇徒的屍體中沒有找到中國女孩。也就是那個叫什麼水冰月的女孩。換句話說她和里昂一樣,還活著。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