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了。既然你們治癒了,卻不想把治癒方法告訴我們,那你們就去死吧。
劍拔弩張的氣氛中,樹前的蕭陽和仙兒兩人面對這些女人那黑洞洞的槍口,似乎絲毫不懼,兩人只是對望了一眼,緊接著蕭陽嘴角上揚,看著石芳她們這些女人,不急不慢的說:“治癒方法?呵,我也想要,可事實上,按照徐老的說法,我們都是一群,髒!東!西!”
最後三個字是格外加重了語氣,是在肯定自己,又似在宣判石芳這些女人。
髒東西三個字讓石芳這些女人臉色微變,你看我,我看你,不知道具體是什麼意思。就連角落取自己腳上子彈頭的秦白也因為“髒東西”三個字而抬眼看向了蕭陽。不知道為什麼,從蕭陽的語氣和他那詭異的表情來看,秦白意識到了什麼,隱約感到了不安。
身穿白色長裙且披頭長髮的仙兒,笑著向這些女人問了出來:“知道什麼是髒東西嗎?”
“我們要得是治癒方法,不想聽你廢話。”石芳冷冷的說。
“髒東西就是垃圾,垃圾你們應該知道是什麼吧,沒人要的,被人嫌棄的,被人丟棄的廢物。”仙兒根本沒有理睬石芳的話,她含著笑的目光掃了在場所有女人一眼,她幽幽的說。
“當然,你們也可以理解為鬼啊魂的或者亡靈附身,反正我們因為吃了太歲而變得人不人鬼不鬼。太歲你們都知道是數以萬計的大型粘合菌,換句話說我們的身體被數以萬計的細菌所侵蝕,所侵佔,我們的血肉,我們的細胞,我們的骨髓,我們的靈魂,全都被這些細菌所佔領,唯一剩下就是我們的意識,我們就是活死人。”仙兒眼神凌厲了起來,語氣更是擲地有聲:“這樣的我們不是髒東西是什麼?!髒東西該治癒嗎??又能治癒嗎???”
整個溶洞裡都是仙兒這怒不可揭的聲音!
所有人都被仙兒這番話給震顫了一下心靈,很多人都意識到了什麼,可都不願接受。其中一個女人聲音很小,帶著點微抖,害怕大一點就會帶來不可挽回的噩耗:“你,這,是什麼意思?”
所有人都想知道仙兒這番是什麼意思,齊刷刷盯著她,瞪著她。
“我們來這裡快兩年了。”
蕭陽將所有人的目光吸引到他身上,他看了一眼身旁的仙兒,牽起了仙兒手,目光望著眼前的這些女人,他說:“在這兩年時間裡,我們在徐老的安排下住進了附近一個山坡上的小屋裡,哪裡有一塊西瓜地,我們就成了看瓜人,每天足不出門,過著與世隔絕的生活,串門也只是在晚上走進村裡和村裡人聊聊天,在他們哪裡看看電視什麼的,很無聊,很枯燥,想離開卻不能,因為只有在這裡才能喝到井裡的水,雖然那水不能徹底治癒我們,但多少能緩解一下病情的發作。”
“你的意思是沒有治癒方法?”石芳瞪大了雙眼,臉色開始越來越難看。
“我們同情你們,因為你們和我們有一樣的遭遇,都是不幸的,在電視裡看到了關於你們的報道,我們很震驚,很自責,很內疚因為我們而讓你們害了那麼的多無辜的人。本來你們進監獄是最好的收場,奈何你們又逃了出來,來到了這裡,呵。”仙兒苦澀一笑,和蕭陽對望了一眼,她環看了一眼整個天然溶洞,她說:“既然人不人鬼不鬼,與其這樣苟活著,還不如一起走,反正大家都到齊了也有個伴。”
“一起走?你,你什麼意思?”在場所有的人心咯噔一跳,意識到了什麼。
“沒什麼意思,就是在你們到來之前,我們在這天然溶洞裡的各個角落埋下了開山採石用的**,只要嘭的一聲。”蕭陽瘋癲式的朝這些女人做了一個爆的動作,嚇得所有人立刻環顧四周。
看著這些女人驚恐的表情,蕭陽在冰冷的暗河裡嗤啦一聲撕開了自己衣服,敞開了肚子,但見他腹部綁了一排雷管,他衝這些女人陰陰地笑著,在笑中他說:“所有的**與我身上的**是連線一起的,一個爆,個個爆,那時候這裡會化作廢墟,大家都得灰飛煙滅。一切罪惡由這裡開始,那就在這裡結束吧。”
草泥馬!秦白臉色驚駭!
這一刻不僅是秦白暴走了,石芳等人更是瞪大了雙眼扯著嗓門怒不可揭的滔天憤吼,以及用槍威脅,可蕭陽和仙兒已鐵了心要魂歸於此。
“秦大神探,你不要怨我,怪只怪你運氣不佳,到了閻王哪兒我給你賠不是吧。”敞開衣服的蕭陽,一臉漠然的朝著秦白笑。
此時秦白已扔掉了手裡的太歲,抱起九月就跑,哪怕會擔心九月溺死在水下的暗河通道里,至少那是希望,比待著這裡化為灰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