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被啟動。
“你跟緊我。”秦白對九月囑咐了一句,就拿著手電朝地下室而去。
“怎麼,你還怕我走丟了不成?”九月在秦白身後笑說。
地下室入口很窄,有六步向下的階梯,在這死寂一般的地下室裡,秦白和九月的腳步聲清晰可聞。
秦白在前面一邊走一邊說:“石芳和吳英她們雖然沒有跟柳明夫妻在一起,但她們肯定不會距離這別墅太遠,因為她們都有一個目的,等蕭陽,或者說她們就藏著這別墅裡,最危險的地方也就最安全,所以你要是在這裡走丟了,以石芳那女人上次被我打得頭破血流還送她們進了監獄被那些專家所折磨來看,對我肯定沒好感,恨不得殺之而後快,所以你覺得一個人在這裡安全嗎?”
“好吧,聽你的,與你寸步不離。”
秦白回頭看了她九月一眼,嘴角一笑就繼續前行。在前行中,在這個地下室裡,手電光照到了那一個又一個鐵籠,這些鐵籠是關那些男奴的。就是現在,鐵籠子裡還有一些發黑的汙物以及血漬,空氣裡都透著刺鼻。
看著這一個又一個冷冰冰且黑漆漆的鐵籠,秦白總感覺有哪裡不對勁,就在秦白思索間,九月突然喊到:“在哪兒。”
秦白投眼看去,見到九月的手電光照射在了前方角落位置的一個鐵疙瘩上,那是發電機。秦白走近一看,是一臺柴油發電機,旁邊還有一桶柴油。不經多說,秦白挽起袖子,就開始了發電。
電力有了,九月就第一時間去開啟了這地下室的電燈開關,燈光在天頂上閃爍了兩下,地下室瞬間如白晝,一切黑暗被驅散。
秦白站在階梯上,凝視著整個地下室,將一切盡收眼底。這個地下室很寬敞,可是裡面除了那將近三十個冷冰冰且黑漆漆的鐵籠子外,什麼都沒有。這麼大的地下室,難道就只是為了放這些鐵籠子?
“這地下室除了這些籠子,有什麼好看的,走啦,去上面看看。”九月在秦白身邊輕輕推了他一下。
“你不覺得這些籠子很奇怪嗎。”
“有嗎?”九月下意識仔細端詳起了那一個又一個冷冰冰且黑漆漆的鐵籠子,每個鐵籠子高兩米、寬一米五、長兩米,沒有什麼特別的啊,九月說:“我覺得很正常啊,不就是關人的嘛。”
秦白沒有說話,目光死死盯著那些鐵籠子。
見秦白不說話,也不動,身穿白色鉛筆褲,上身套著米黃色腿長網格長衫,頭上戴著白色英倫鴨舌帽的九月沉了口氣,說了聲:“我去上面看看。”
九月離開了地下室,秦白依舊沒有動,似乎他不知道九月離開了,又似乎他的思維這個時候沉浸在了他的疑惑中。
在階梯上大約蹲了兩分鐘,秦白突然起身朝一個鐵籠子走去,他在這個高兩米、寬一米五、長兩米、渾身鋼鐵打造,每一根鋼管與擀麵杖一樣粗的鐵籠子面前轉悠。忽然,秦白用手裡的電筒輕輕敲了敲。
手電與鋼管敲擊下,秦白仔細聽了一下聲音,發現是實心的。
緊接著秦白又去了另外一個鐵籠子敲了敲,也是實心的。最後秦白含著手電,騰出雙手,死死抓住了鐵籠子,猛地發力,使出了全身力氣想要把這鐵籠子給搬起來。可是秦白沒有辦到,最多也只是將鐵籠子抬起了一點。
鐺的一聲!秦白松手,鐵籠子落地發出了沉悶的響聲。
根據這一系列的舉動,秦白證實了一件事,那就是這個鐵籠子不是一般人可以搬動,尤其是這將近三十個鐵籠子要搬到這裡來,絕不是一件小工程,也就說成天躲躲藏藏的石芳等人,不可能明目張膽花大力氣弄這些鐵籠子。換句話說,這些鐵籠子在石芳她們住在這裡之前,就已經存在。
是這樣嗎?又會不會是石芳等人偷的鋼鐵來,一點一點偷來,自己焊接的呢?
秦白下一秒摸出了手機,給身在自己老家的柳明打了個電話,電話接通後,秦白開口就問:“蕭陽家地下室的鐵籠子,是你們到來之前就有的,還是你們自己做的?”
電話結束通話後,秦白沉默了。
從柳明哪裡獲知這些鐵籠子在他們住進這裡之前就有。也就是說這些鐵籠子是蕭陽放在這裡的,甚至還可以這樣說,這地下室的存在就是為了存放這些鐵籠子,可是問題來了,他蕭陽為什麼無緣無故弄這些鐵籠子放在地下室裡?他蕭陽吃多了沒事幹?肯定不是,既然不是,就只有一個答案:蕭陽用這些鐵籠子想要關某種東西。
什麼東西呢?什麼東西要用這些鐵籠子來關?秦白犀利的眼神死死盯著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