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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前是一條通往鎮上的公路,公路邊沒有護欄,只有幾顆粗壯的樹,繁茂的枝葉在黑夜裡閃著婆娑,那些縫隙就彷彿是魔鬼的眼睛在注視著這棟小樓。樹下面就是一條靜靜流淌著的小河。
周圍沒有人,沒有任何聲音,死一般寂靜。這個時間,也不會有村民出現在這裡。
屋前沒有車,麗嫂老公沒有在家,做木材生意跑長途應該還沒有回來。如幽靈一樣在樹上貓著的秦白,這樣想著。他的目光盯著那道卷葉門,他知道卷葉門後面是一個超市,只是太小,只能稱為小賣部。
麗嫂就是小賣部的主人,她就住在這棟二層小樓裡。
麗嫂今年三十二歲,是一個長得漂亮且身材豐腴的女人,十一年前嫁到了這裡,據說是城裡人,不喜歡幹農活,丈夫就東借西湊給她開起了這個小賣部,這些年賺得不少,生活過得有滋有味,每天不是坐在門前磕瓜子,就是和來小賣部買東西的村民聊八卦,比如誰誰誰家出了什麼事,又誰誰誰家姑娘找了男朋友等等。
丈夫和小叔子在鎮上給一家木材廠當司機,常年跑長途。還有一個十歲的兒子,不知道在不在家。
秦白屋前枝葉繁茂的樹上靜默了一會兒,就開始行動了,為了完成任務不得不行動。只是在行動前,他拿出了早已準備好的黑布口袋,在口袋上剪了兩個洞,然後套在了頭上。畢竟自己是扮演採花大盜,不能讓麗嫂認出自己,否則自己真尼瑪沒臉在村裡待了。
雖然這二層小樓下面的大門緊閉,但二樓陽臺上的那道門是開著的。也幸虧秦白在荒島魔鬼訓練了一年,否則今晚他的行動會泡湯,但見他身手敏捷如一隻猴子一樣衝外牆轉角的楞角處嗖嗖幾下爬躥上了陽臺。
翻上陽臺後秦白立馬蹲下了身子,豎耳傾聽了一下,見沒有什麼動靜,便就這樣蹲著小心翼翼的前行,前行到陽臺中間,望了一眼面前敞開的大門,裡面黑呼呼的,只有微弱的月光照亮了一小塊地方。
在黑布口袋罩著的雙眼下,秦白轉了轉眼珠,敏捷的一個翻滾進入了堂屋。
這堂屋地上堪著紅瓷地磚,屋裡有木製沙發,玻璃茶几,以及電視。另外就是左右手各兩道房門,正面角落還有一道沒有門的門口,那是通往樓下的樓梯口。秦白在堂屋客廳裡蹲著靜默了一會兒,就開始尋找麗嫂所在的臥房。
可就在尋找的過程中,秦白的腳一不小心碰到了茶几腿,將茶几上面疊著的幾個杯子晃動了一下,其中一個杯子滾落下來摔在茶几桌面上發出了清晰可聞的聲響。這個舉動,嚇得秦白趕緊伸手接住了那個在茶几桌面上滾動的杯子,不讓其摔落在地上發出更大的聲音。
靜了,黑暗中死一般的靜。
原來做賊是這樣的心驚肉跳。
幸好,秦白接住了杯子,小心翼翼將杯子放回了茶盤裡,可是剛剛放回,一個女人的聲音就慵懶的傳了來:“鑫鑫。”
秦白不敢動了,就這樣僵蹲在茶几旁,同時目光下意識投向了左前方的那道緊閉的房門,聲音是哪兒傳出來的,這個聲音熟悉,正是麗嫂的,鑫鑫是她兒子。
“鑫鑫,是你嗎?”聲音又一次試著傳了出來。
秦白敢確定,麗嫂肯定聽到了剛才杯子摔在桌面上的聲音。怎麼辦?尼瑪自己還沒有動手,就被發現了,我擦接下來還能強行動手嗎?……在惶恐中秦白口中發出了“唧唧唧”的聲音。
秦白在學老鼠叫。
然而老鼠叫依然沒有擺平一切,因為秦白聽到了起床聲,緊接著是腳步聲,下意識秦白睜大了雙眸,不經任何思考連著兩個翻滾朝樓梯口滾了過去,消失在了樓梯口。
果然,秦白剛剛消失在樓梯口,就聽到了房門被開啟的聲音,緊接著就是拖鞋在堂屋裡走動的聲音,同時還亮起了燈。躲在樓梯口貼著牆壁站著的秦白親眼見到旁邊的樓梯口外亮如白晝。
見外面沒有聲音,心中惶恐的秦白下意識蹲下了身,從懷裡取出了準備好的一把銀亮匕首,將匕首貼著地放在了門口,透過匕首上的銀亮反射外面堂屋裡的一切,從而判斷外面的情況。
當秦白見到匕首上反射的畫面後,不由睜大了一分眼。但見銀亮的匕首上出現了一個女人的背影,那個女人穿著拖鞋,光著兩條大白腿,上面穿著一條白內褲,上身是一件齊臀吊帶絲質白睡衣。正是麗嫂。
麗嫂此時正站在門口,檢視陽臺外面,沒有發現什麼,便嘴裡嘟囔著“從沒有過老鼠,怎麼今晚有老鼠……”接著就將通往陽臺的大門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