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他命不好死在了這裡,那也是為民除害的英雄,既然人家想做英雄,莫大哥你就不要阻止人家做英雄。”水冰月盯著秦白笑了,笑得不懷好意。
“島上讓你逃了,今夜你就沒那麼好運氣了。”里昂陰陰地笑了。
審判者算是看出來了,即使自己讓這神探走,在場的殺手也不會,自此他盯著秦白,眼神冰冷:“你想殺誰?你又殺得了誰?”
秦白沒有說話,他凝盯了莫問好一會兒,才將目光投向了在場九個殺手,依依掃了這九個殺手一眼,最終將目光停留在里昂和水冰月身上:“里昂你在島上要活剮我,如今我命大回來了,該你付出惹我的代價,今晚你必死;水冰月你以陣法吸引雷電殺害三條無辜人命,從下午開始就一直跟著我想殺我,既如此,你也必死。”
“憑你?”水冰月不屑。
“嘿嘿嘿嘿嘿。”里昂陰冷的笑了。
不僅是里昂笑了,在場其他殺手都笑了,笑得肆無忌憚,看白痴一樣看著他秦白,似乎秦白的話在他們眼裡就是一個笑話。想想也是,里昂在這些殺手中,除了審判者可以對付外,其他人想要殺里昂,根本就是一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如今突然出來一個人說要殺最強的里昂,這怎能不是一個笑話?簡直笑掉大牙。
這些殺手看著笑,秦白也看著他們笑。
秦白的笑很詭,在他詭笑中取出了一副白手套。
“小子,你覺得你這白手套能抗衡刀槍不入的里昂?別天真了。”秦巖在一邊搖頭笑說。
秦白沉默不言,詭笑著自顧自戴手套。
所有人都在奇怪這神探為什麼要戴手套?難道那白手套有什麼特殊之處?可是怎麼看都是普通的手套,普通的那種法醫驗屍時戴的手套,難不成這傢伙想驗屍?這未免太滑稽了吧。
可就在所有人覺得秦白的舉動很滑稽的這個時候,起風了,無緣無故風起塵揚殘葉飛。
深夜的這條大街上,笑著的這些殺手突然僵了面部表情,是突然,一張又一張面孔彷彿被定格了一般,只有他們的雙眼攜帶著不可思議的驚震。
秦白,這個神探,雙腳消失了,雙腿消失了,身軀消失了,雙臂消失了,脖子消失了,頭消失了。
神探憑空消失在了原地,消失在了所有人的視線裡。
怎麼可能?!!
這怎麼可能???一個大活人憑空消失,在場所有殺手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為什麼會消失?他去哪兒了??
一時間你望我,我望你。
雅雀無聲。
忽然,喀嚓一聲!
在場眾殺人心頭咯噔一跳,這聲音對他們來說太熟悉了,他們是殺手,不是殺人就是受傷,這就是骨頭斷裂的聲音,清脆的骨裂在這個深夜的街道異常刺耳,傳進了在場眾殺手耳中。
誰的骨頭斷了?
所有殺手攜帶驚震之目,尋著骨裂聲的方向望去。里昂,里昂的方向,里昂在夜色中直挺挺站在那兒,面向眾人。
由於里昂的恐怖,在場所有殺手都沒有和里昂站在一起,都刻意保持著距離。
但見里昂沒有了黑袍的包裹,筒靴,黑褲,光著上半身的面板佈滿了一道又一道傷疤,右臂上還纏著一條白底紅紋的雙頭蛇,此時正昂著兩顆腦袋盯著里昂的身後,似在替主人警惕身後的危險。
在里昂身前有厚厚的一塊烏鋼;往上是里昂的脖子,只是里昂的脖子此時有點怪,怪在哪裡,在場的殺手一時也說不上來,脖子上是里昂的頭,他的臉上刀疤縱橫,似被亂刀砍過,極其可怖。
里昂的眼神睜得很大,殘暴嗜血,卻在這一刻瞳孔擴散,完全沒有生氣。
猛然間,面向眾人站著的里昂直挺挺朝地上倒去。
殺人如麻刀槍不入的殺人機器,就這樣在所有的視線中倒下了。
也是里昂的倒下的瞬間,纏在里昂手臂上的雙頭蛇猛然間躍起,兇狠地撲向了沒有了主人的遮擋而顯現出的殺人兇手。
嘶嘶——
白底紅紋的雙頭蛇發出了痛苦的聲音,整個身子懸在半空,兩顆腦袋被一個人的雙手死死捏住。
“孽畜,你可以去死了。”伴隨著冰冷刺骨的聲音,只聽得“嗤啦——”。
雙頭蛇的蛇身從它兩顆腦袋的叉角開始,被人硬生生給撕裂,一直撕到了尾巴,活生生撕成了兩半。
鮮血噴濺,成了兩半的殷紅蛇身被扔在了地上。
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