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有鋼筆在,即使自己被開了刀,鋼筆也會修復自己,所以檢查自己,是檢查不出來的。
不檢查自己,也只有檢查這不認識的陌生女人了。
秦白站在冰棺前,俯身朝冰棺裡伸去了手,三兩下就將冰棺裡的女屍給扒了個乾淨。僅僅是眨眼功夫,一具一絲~不掛的女屍就玉體橫陳的擺在了秦白眼前。還別說,這女屍身材還是相當不錯的。當然,秦白不關心這些,他把女屍翻來覆去的檢視,發現完好無損,不對……在女屍背上有兩條刀疤,一條長的,一條短的。
秦白仔細端詳這兩條刀疤,發現都是陳舊的老傷。
除了這兩條刀疤,秦白還在女屍的後腦勺發現了一處傷口,用手摸了摸,發現有凹陷,這是撞擊造成,也是致命傷。難道這女人死於猛烈撞擊?
除了傷口發現,秦白還在女屍的右手食指發現了槍繭。這女人會使槍,還經常使用,那食指上的繭就是長期扣動扳機造成的。
會用槍,背上還有刀疤,死於撞擊,說明這女人生前過著一種刀口舔血的生活。警察嗎?不應該,如果是警察就不會出現在這裡,而是出現烈士墓園,所以也只有一種身份了,混****的,或者是一名殺手。
還如此漂亮,還沒拋屍荒野,被高規格放在這白玉冰棺裡儲存,說明對這裡的主人很重要,要麼是這裡主人的愛人,要麼是這裡主人的女兒,會是那一種呢?
不管是那一種,既然把自己和她放在一起,就說明自己與她有著共同點,這共同點是什麼呢?這裡的主人又到底是誰?
不管是共同點是什麼,這裡的主人又是誰,秦白現在受不了這裡的寒冷,必須儘快出去。他在房間裡找了一會兒,找到了出口,這是一扇電子門,在旁邊還有一個按鈕。他按了一下,電子門就朝兩邊自動劃開。
走出這扇門,外面是一條長長的冷金屬過道,一眼望不到頭,空空蕩蕩,既安靜又幽冷。
這條冷金屬過道很長,一路上沒有看到一個人,一路上也沒有第二個房間,似乎這裡除了那間冷藏室外,就沒有第二個房間了。冷金屬過道盡頭,秦白髮現了一部電梯。
今夜月光襲人,是個賞月喝酒談戀愛的夜晚。
嘟~
警報聲不恰適宜的破壞了這個夜的氣氛,打破了一切寧靜。一隊又一隊荷槍實彈的武裝人員從各個方向開始朝出事地點奔來。
出事地點是一棟木製建築,周圍方圓五十米就這一棟建築。一隊又一隊荷槍實彈的武裝人員來到這棟建築的大門口,紛紛詢問是怎麼回事,但聽其中一個西裝革履的人舉著槍語無倫次,彷彿受到了驚嚇:“詐屍了,詐屍了,鬼啊,鬼啊……”
所有人不明其意,但心中隱約開始不安,而且誰也不敢擅自進入這棟建築裡去看個究竟。
距離這棟建築不遠的地方有一個涼亭,這裡有琴聲。
琴聲,如柔順的夜風吹進人心。
琴聲委婉連綿,悠揚悅耳有如山泉從幽谷中蜿蜒而來,悠然旋繞,時而舒緩如流泉,時而清脆如珠落玉盤,時而低迴如呢喃細語。這是一種潔淨的琴音,讓人的心靈駛回塵封的記憶,尋找精神的玫瑰。
風蕭蕭,夜漫漫
月光下,涼亭裡,一把古琴,一個人,纖細十指譜寫半生荏苒,化作指尖流沙,且看世間多少繁華,似牽亂了人心,似傾訴那已傷然的訣別。她黑髮如瀑,一襲白衣,傾世絕顏蒙著白色面紗。
一個酷裝打扮的女子,朝這涼亭極速跑來,高高的馬尾在夜風裡甩擺。
“主子,不好了不好了,那……”
一聲驚絃琴音震懾人心,一股殺氣更瀰漫了整個涼亭,將夜風和月光都嚇得黯然失色。更讓極速奔來報信的她,身子一抖,被緊身皮褲包裹的雙腿帶著緊實圓潤的臀部,單腿跪了下來。
空氣閃爍著蕭然的肅殺。
涼亭中,古琴前,她清冷的雙眸側向身後單腿跪著的來者:“再有下次,自行了斷。”
“陌,不敢有下次,望主子贖罪。”
“說。”簡短更有力。
單腿跪著的陌,不敢遲疑,趕緊說:“冰心閣有人闖入,戀被人扒光衣服,好像被女乾屍了,秦白屍體也消失不……”
話還沒有說完,古琴前的她就睜大了雙眼,眼中竟是憤怒和惶恐,不等陌說完,整個人就如離弦的箭消失在了涼亭中,趕往了出事地點。陌見主子消失了,趕緊起身,緊隨其後。
冰心閣,大批荷槍實彈的武裝人員在大門外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