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驚呼道:“長風大哥,你臉色怎麼變的這麼難看,哎呀,剛哥好像也很難受啊,剛哥,你怎麼了。”
小區拉她到一邊,教訓道:“小聲點,別搗亂。”
十三菲非常怕小區,小區一說話,她就不敢出聲了,兩秀目就一直盯著我和剛子,突然間她失聲道:“剛哥嘴裡有煙出來了,哎呀,鼻子裡也有。”
我右手手心被這股力量衝的就像破了一般,疼的我上下牙齒打顫,只能慢慢的運氣頂住,把這股力先往裡面頂,聽到十三菲的叫聲,我心裡大喊糟糕,越是不想發生的事情居然發生了,嘴巴和鼻子跟金錢印一樣冒煙,那是“南洋的屍蠱”。
“掀開他的嘴巴,塞上東西,快!”我不禁大驚失色,叫了起來。
小區和李烽也過來幫忙,把床單往剛子嘴裡塞,只是床單透氣,一絲絲的氣還往外冒。
“鹽水,床單沾上鹽水。”我右手一般用勁把頸部根處的印記之處按死,一邊用左手指著那盆鹽水。
沾上了鹽水之後塞進剛子的嘴巴。只是鼻子還冒出煙來,王婷婷也把床單往鼻子塞,但是十三菲非常心疼,喊道:“輕點輕點,訊息鼻子撐破了。”
剛子的鼻子不能硬壓,讓李烽和王婷婷都急了,王丫頭喊道:“剛子鼻子堵不住,長風你想個辦法。”
小區跟剛子是非常好的朋友,見到剛子這樣,半死不活的,不由的失口罵道:“***,這小日本到底給剛子做了什麼手腳。”聽的出來,小區是真的動了真火了,看來廣州這裡,又要亂一陣了。
“哎呀,剛哥的鼻子怎麼冒冷氣啊。”
“啊,長風,你看剛子嘴巴結冰了。”王婷婷扯了一下我的衣服。
我點頭一看,不得了,塞在剛子嘴裡的溼床單居然慢慢的像被凍起來一樣,如果再這麼下去,剛子鐵釘完蛋。床單凍成一塊之後,堵在嘴裡,鼻子再跟嘴巴一樣凍起來,氧氣進不去。這降頭果然邪門,居然能平白無故的結冰。
但是我右手拖不開,只要我手心一放開,那股力量衝出來,不知道有什麼後果,而且這股力量跟金錢咒的力量比,實在是大的太多了。這麼詭異的咒中咒,我還是第一次遇到。
不得已,我運足了全身的力道往右手運起,手心那股炎熱的感覺減少了不少,這才使我體會到內功的好處。以前小時候在西藏,那幫喇嘛硬逼著我學,我當時還不以為然,經常偷懶,學練氣有什麼好玩的,每天早晚都要坐在那裡,一點意思都沒有。要跟唸咒或者是學手印比起來,那是悶多了。
如今知道內功的好處了,後悔以前沒好好學,果然是應了“用時方恨晚”的話。
右手的手心好受一點之後,我的身子已經有墊虛了,跟這股力量對抗了沒幾分鐘,但是自己彷彿是一口氣跑了幾公里一樣,額頭都是汗。
不過剛子的嘴巴和鼻孔已經結冰了,我不能再等下去了,必須速戰速決。
南洋的降頭非常的邪門,但是跟道術比,那是小巫見大巫。九菊派不知道怎麼跟南洋那些人扯上了,居然敢用這種邪術來害人,這讓我凍了真怒。
我咬破左手食指,對著剛子的鼻子抹了過去。血跡留在剛子的鼻子上,居然把鼻孔裡即將結的冰給融化了。
再以自己的滴出來的血在自己右手手背上化了一個八卦,食指剛剛畫玩,我就唸起了金剛薩埵心咒。金剛薩埵心咒念起,右手掌心畫著的八卦滲入手中,本來手心就像握著火炭的,如今居然傳來一股涼絲絲的感覺,手心的那股力量也被我壓了下去。
我對著金錢咒的地方捏了個大金剛輪印,以大金剛輪印壓制著那股力量。右手終於可以移開了。我緩了一下手,搓了搓手心,手心被那股力量頂的如今整個掌心變得烏黑,就像充血一樣。王丫頭忽的一下把我的手拉了過去,看了看我手心,見到我這黑漆漆的手心,臉上湧出一股擔憂之色,說道:“你手沒事吧。”
我微微的搖了搖頭,沒事才怪,手心就像灌鉛一樣疼。不過難得這丫頭平時跟我調皮之外,如今也會關心人了,心裡暗暗湧起了一絲溫暖。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叫她放心,小區他們見我臉色好了點,都圍了過來。我把了一下剛子的脈搏,脈搏非常的弱,不過還能感覺到他的心跳,在我給他把脈的時候,他心跳突然加劇,想來他雖然暈著,但是還有知覺。
剛子的嘴巴里塞的床單,已經結冰了,要不是我及時把他鼻子給解凍,說不定就窒息而死,床單就像棍子一樣,硬邦邦的塞著,扯都扯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