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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如若是以生生相生的說法來解釋,一點都不難。”老杜一臉肯定的神情望著我們,看看我們有什麼更好的解釋。

不管是六月飛雪還是兩廣飛花,始終還是故事,或者是好事者或者是文人杜撰出來的,又或者真有其事,如今已經無法考究,但是在自己眼前的事,一個櫃子里居然有霜雪,而且不會化掉,如此怪異的現象,目前用科學來解釋,還是一個很大的難題。但是老杜用玄學來解釋這個現象,卻合情合理。

“杜老能否說的更加詳細一點?”王博士不愧是老學究,說話口氣和思考方式有著過人之處,一個考古學家,本來見識就博,王博士做這一行這麼久,不可能聽不懂老杜的話,只是想進一步聽一下意見。

“用玄學來說,就是櫃子裡在某一個時候,因為裡面有某些元素,發生了生生相生的事,咱們打個比喻,用化學科來解釋,就是櫃子裡發生了化學反應,從而導致櫃子內壁像冰箱一樣,出現霜雪。而在櫃子裡產生的化學反應,是需要一些外接的因素,比如我們常說的催化劑。”

“你是說,裝在櫃子裡的盒子,是催化劑?”任天行聽了之後,脫口而出。

“有這個可能”王博士對老杜的解釋好像非常滿意,點了點頭,說道:“一種物體被埋在地下上千年,有可能在本質上發生變化,從而產生一些跟平常不一樣的物質,只是我們的肉眼是無法看到,無法察覺到的。比如,美國加州聖母流‘血淚‘之事,如若不是人為的,只能用這種方式來解釋。”

我在報紙,網頁上聽說過美國加州聖母流‘血淚‘的相關報道,美國加利福尼亞州首府薩克拉曼多市郊區的一座教堂,的一尊聖母雕像幾天來都在流淚,而從聖母象的眼中流出的物體看上去象是鮮血,紅色的有如血滴一般。只是我對老杜的這些解釋過於牽強。

老杜的這種說法,是在科學解釋不了的時候,用這個解釋是唯一的辦法,但是玄學的範疇實在太大,而老杜所掌握的,只是玄學其中的一部分,或者說是一小部分。我臉上不以為然的表情,讓老杜以為我對他的解說持有相反的觀點,臉色稍微變了一下,不巧正被我看到,不由的抱歉的說道:“實在對不起,老杜。我沒別的意思。只是,如若科學解釋不了的東西,用玄學去解釋,那是唯一的辦法,不過玄學的範疇實在太大,老杜的解釋不無道理,但是,玄學裡還可以用另一個方式去解釋。”

“另一個方式?”王博士一臉驚異,敢在一個專家、學者面前委婉的說其研究的專業只是其專業中的一小部分,而能提出另一部分的人,看來沒幾個,就連老劉對我的話也很好奇,但只是好奇而已,並沒有太多的驚訝。而任天行是個警察,對事對物都絲毫不奇怪,講究的就是證據,而王丫頭和老劉知道我話中有話,一臉期待的神情關注著我,不像老杜和王博士有這麼誇張的表情。

我舔了舔舌頭,嚥了一大口啤酒之後,繼續說道:“老杜所研究的玄學,都是史書上或者歷代流傳下來的相關書籍,不知道有沒有看過一本在漢代時候一東洋人寫的書,叫《支那異志》?”

“你說的是小島秀夫的《支那異志》?”

“不錯!”我說起這本書,連鎮定自如的任天行,眼睛裡也泛出一絲的好奇。“我們中國人,在從漢代之前,被日本人稱為支那人,而我們稱日本人為東瀛人、東洋人或者倭寇。這種稱呼不管是否有汙辱民族人格之說,我們不必要去爭字眼。《支那異志》的作者叫小島秀夫,是一個喜歡遊歷之人,他遊歷我們中國幾年後,回去就寫了這本書,至今還在日本的收藏館裡,被列入古書保護的名單中,民間有幾本手抄本正式銷售,但是裡面的內容卻是原書的一小部分。”

“既然是異志,想必有與眾不同的內容。”王丫頭一口道開,一臉的期待,問道:“裡面主要寫什麼?”

“我記得裡面有提過作者路過茅山大茅峰的時候,寫了一段情景,其中的意思是,見一道人,身穿黃色長褂,前有八卦之圖,背有陰陽之相,手持木劍,口中念念作詞,呼而大喝打雷,周圍眼能見處,必當雷聲滾滾,喝而口唸風來,狂風必當大作。見此人能呼雷喚風,視為天人,對其跪拜不已。

按照年代的推算,漢代正好是張天師的時代,能手拿木劍而不用符咒呼風喚雨的高強法力,說不定,他在茅山見到的就是張天師本人。”

“既然這個道士能呼雷喚風,如若想下一場雪,必定是看家本領!”王婷婷一臉興奮的說。

老杜以為我鑽牛角尖,對我甚是不肖,呲之以鼻,冷笑道:“那些道術法術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