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的一口氣。”
“人或者一定要爭氣,但是死後一定不能留氣,不然輕者會詐屍,重著會變成殭屍。這個黑煞陣的屍氣,就是用後者來佈陣的。要是出不去,就會全身僵化變黑,甚至腐爛化膿。”
悅月驚叫了一聲,全身寒顫,女人就是要面子,死了也要死的好看,說到腐爛化膿讓她全身不安。我哈哈笑道:“你不是想研究陣勢嗎,機會來了。”
笑歸笑,現在唯一讓我想不通的是,佈陣的人是誰,居然用這種惡毒的陣勢。這明顯不是針對悅月來的,要動用這種手段,一定是對付我的。
我把樓頂的桌子拉到一邊,叫任天行把啤酒全部都開了。任天行感覺奇怪,啤酒有什麼用處,我沒時間解釋,幸好剩餘的啤酒還有半打。把啤酒都開了之後,全部倒在一個桶裡。
我把之前給悅月的那道伏魔的符咒拿回來,點燃之後扔在桶裡。悅月臉上一臉可惜,本來還想拿回去研究,看看能不能找到操作空間力量的方法,如今也被我用了。
半打啤酒,倒了一半桶,那符咒在啤酒上面燃燒,最後一丁點的火光沉入了啤酒裡。
我把自己的意念提到最高,脫下外衣揉成一團伸進桶裡,在門口布了一道結界之後按九宮八卦的方式,在地上照畫了一個八卦圖陣。
八卦陣布完之後,我跳出陣外,一指指向陣眼,口中喝道:“奉勒下王,紫微大帝顯神靈,急急如律令。”
八卦陣一陣黃光耀過,八道黃光從震中直入上天,好生壯觀。八卦陣被啟用之後,房頂上的灰霧被黃光衝破之後,灰霧凝了一跳黑色的綢帶,一絲絲的往八卦陣裡撲。
我對他們兩人安慰說,別小看這陣勢,布這八卦陣的目的就是把屍氣吸走,破了他們的黑煞陣。只是破陣容易,一旦破陣,就相當於跟對方的人宣戰,沒有絲毫的退路。
屍氣漸漸的變淡,那股死老鼠的惡臭也漸漸變淡,八卦陣湊效了,但是這只是一個開始。果然,下面傳來了對方的陰森森的操著一口不流利的聲音:“果然是高手,怪不得能破解我師弟的屍蠱,今天就讓你嚐嚐我中村太郎的手段,要你下去陪我師弟。”
我聽到是屍蠱,想到剛子被人下的咒中咒,心裡來火,不禁開口罵道:“鼠輩小人,只會在暗中偷襲,還有何手段。”
我這一罵,對方只是嘿嘿的笑,之後便沒了聲音。悅月和任天行問,他是什麼人。
我說:“如果我沒猜錯,他口中的師弟,就是在我朋友剛子身上下蠱的人,他既然是師兄,跟他師弟想來是一夥的。”
任天行聽完我的話,急忙說到:“剛子?你說的剛子是不是號稱鐵線王的剛子?”
我點了點頭,這癩痢剛名聲真不小,連任天行都注意到他。國際刑警的眼線,可以說是非常的厲害,但是跟癩痢剛比,那是小巫見大巫。這不是吹的,癩痢剛是專門靠出賣訊息為生的,就算是國際刑警,有時候逼不得已的時候,也會花大價格跟癩痢剛交換訊息。
而癩痢剛的這個眼線網非常的廣,而且管理的頭頭是道,跟洪門老大區偉業又是過名交情,要動他,先要看看敢不敢惹洪門,就算敢惹洪門,也不一定能找到癩痢剛這個人,頂多只能找到幾個小頭目。
任天行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說:“如果是這樣的話,來人豈不是九菊派的人?”任天行的訊息非常的廣,連剛子被九菊派下咒的事情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能得到這個訊息的,那是不簡單,看來洪門有任天行的人。想到這裡,我不禁有一種感覺,那個小區的手下╠╠╠高健。
supper組織對九菊派自然不陌生,以他們的研究方向,估計很早就注意到九菊派了。而在昨天,跟山口組的對戰,也牽扯到九菊的涉入。
灰霧般的屍氣被我擺設的八卦陣給完全破解,但是我卻沒有任何得意之心。看來在大堂上的那些人已經完了,幾十口普通的老百姓,毫無寸鐵,在不知不覺中被他們慘殺,我不由的大動肝火。
任天行問其大堂中的那些食客怎麼用,我很低沉的告訴他,活不了了。這讓他這條血性漢子臉色變的嚴肅,射出一股凌厲的目光。他拿起手槍,檢查了一下彈夾,然後在四周看了一下,從樓頂到樓底,也就四層樓,這都是居民樓,每一層都有外接的視窗和空調架子。
任天行示意我們從這裡下去,我搖了搖頭,說人家既然早算計我們,在下面作埋伏,又怎麼會疏忽這個地方呢。
任天行看著槍支,搖頭苦笑了一下,說對付這些人,槍支根本沒用,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