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死活也沒想到我會這麼作,就連任天行在那一剎那,也露出難以置信的眼神。兩人被我一推,失重的往前面倒下去。悅月一邊驚叫一邊往地上倒,中村沒想到我會這麼貪生怕死,居然出賣自己的朋友,嘴角露出一股鄙夷的神色,之後操控行屍往任天行他們那裡擠,要活生生的把任天行和悅月兩人給分屍了。悅月驚的大聲叫喊,任天行憑證一身功夫,左一腳右一腳的把那些沒有人性的死屍給提到一邊。但是行屍越來越多,逐漸的把他們兩人給包圍起來。
我推他們之後,把念力在一剎那間提到最高,默唸著奧義九字訣,兩手急速的捏起了手印。
“臨、兵、鬥、者、皆、陣、列、在、前,破!”九字真言從我嘴裡一個一個的吐出來,手上的手印從不動明王印一直換到寶瓶印,一個破字,把九字真言的威力給激發了起來。
原本在地上畫的八卦陣在同一時刻也被啟用了。地上的八卦陣閃出一道道的黃色燦爛的光芒,從下至上直入雲層。而八卦陣上方被我凌空用念力畫的另一個八卦陣也相應的起了反應,上下兩個八卦陣就像一個牢籠一樣,把中間的所有東西都籠罩了起來。
任天行和悅月被我推上前作擋箭牌,被行屍給圍住,但是陣勢啟動之後,他們身上的衣服也跟著發起了黃色奪目的光,那些本來就掐著他們,碰著他們的行屍,被身上的光給震飛到一旁。我一聲“破”字聲音剛落,一股罡風從陣中生起,帶著黃光壓向那些行屍,行屍被卷的一轉眼,全部化成了灰燼。
中村手上的那小布人是操控行屍的道具,如今行屍被我破了,那小布人也自燃了起來,一股反彈的力道把中村震飛到圍牆邊。中村太郎一口鮮血從嘴角留了出來,之後就昏厥了過去。
他們兩還不知道怎麼回事,陣裡的行屍已經被我的奧義九字訣和八卦陣給收拾了。中村得意沒多久,如今就像死豬一樣橫在那裡。我走到他面前,咬破指尖,在他印堂,太陽穴,膻中穴和虎口四個靈位穴道給封住了。封住這四個穴位,他就像普通人一樣,再也沒什麼特異的能力。
悅月一臉氣氛,兩手叉腰跑過來質問我,說我居然利用拿他們作擋箭牌,想不到我會用這種卑鄙小人的手段,虧我還十分相信你,把命都放你身上了。
我哈哈大笑,說:“大小姐,現在你不是好好的嗎,有傷毛髮嗎?沒有傷毛髮,怎麼能說得上是卑鄙小人的手段呢?”
任天行對我看了一眼,臉色很不自然,不過說真的,這種情況下我用這一招,實在不妥,但是隻有這一招才好使,如果事先有準備,以中村的眼裡知道他們兩是我故意推進去的,又怎麼會操控行屍往他們身上擠呢,我也不可能用陣勢破了所有的行屍。
我拍了拍他肩膀,向他表示歉意。不過還好,男人和男人總會很容易溝通,就算一個眼神和一個動作,都能瞭解對方的心思,而且當時的情況,也是情由所原,所以他開始稍有不滿,最後還是很大方的對我笑了笑,一笑解恩仇,何況我跟他也沒仇。
對於女人,特別是像悅月這樣的恰某某,我選擇不去解釋,這型別的女孩是越解釋越遭殃。
任天行用手銬把中村給反拷了起來,在拷的時候,驚訝的叫了一下。
原來中村的右臂下方有子彈穿過的痕跡。任天行踢了他一腳,罵道:“***,還真以為你能耐,不照樣給吃我子彈。知道老子多賞你幾顆。”
悅月看了看,驚異的問,怎麼你不是瞄準他的眉心打嗎,怎麼打中手臂了?
任天行也奇怪,他對他的槍法非常的自負,所以絲毫不用懷疑是自己的準心問題,眼光向我投來。
我看了一下他的手臂說,原來這傢伙還會移形換影,只可惜功夫不到家。
中村被我們逮住,他們兩人不免有點開心,但是我卻提醒他們,說不定還有兩人在下面呢,別太得意。中村的這些功夫,對我來說,只是一個三流角色,反之他的師弟會施咒中咒,反倒是比他要強的多。
我們一步一步的下樓,樓道里傳出我們的腳步聲,悠揚而又深遠。我從沒聽過這麼詭異而又沉重的聲音從自己腳下傳出來過。
越往下走,我心裡越沉,隱隱感覺到有什麼不妥,這種感覺,就像是預兆一樣,非常的靈驗。
任天行拖著中村走,把他半邊甚至靠在外面,萬一要有人偷襲,也好把他作人盾。這陰損的方法,虧他也作的出來。
整棟樓就像是被隔絕了一樣,靜的可怕。偶爾傳來幾個手機的鈴聲,更增添了一種恐怖的氣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