犄角跟水牛的犄角一樣，身高大約一米八，壯碩異常。

“臭小子，你聽到沒有？”張真人沒有回答牛頭人，而是對著我喊道：“這次完事之後，至少要燒十萬大洋給為師。”

“沒問題！”我想也沒想就回答道。

“嘶！狗曰的，是狠！”在張真人身邊的另一個人影說道。

這個人臉很長，神似馬臉，身高大約兩米左右，和牛頭人比起來，略顯消瘦。

我不知道它為什麼那麼說，但也管不了那麼多了。自從這三個從地面上冒出來後，那些密密麻麻的陰鬼居然四處逃竄起來。

不用說，牛頭人和馬臉，就是地府的勾魂使者，牛頭馬面，牛頭馬面和黑白無常不同，黑白無常主要複雜抓捕生死薄上的名單，而牛頭馬面則是複雜抓捕孤魂野鬼。

換句話說，牛頭馬面可謂是惡鬼、厲鬼的顆星。

“哞！”

牛頭髮出一聲長嘯，手裡的戰斧猛地一揮，那些來不及逃掉陰鬼被一斧頭批得攔腰截斷。

與此同時，馬面嘶吼一聲，鼻孔中竄出粗氣，一道鐵鏈揮灑而出，鐵鏈無限延長，圍繞著整個天台瞬間圍成了一個鐵鏈籠。

那些逃亡的陰鬼還沒有來得及看清楚怎麼回事，就發現根本跑不出鐵鏈鎖約束的範圍。而牛頭的速度很快，幾乎眨眼間騰空而起，手裡的斧頭每每揮動，都有好幾個陰鬼還來不及發出一聲哀嚎便煙消雲散。

牛頭馬面的配合可謂天衣無縫，如果黑白無常只是負責將陰鬼帶入地府，那麼它們就是複雜將這些人直接譬如十八層地獄。

明間傳說，黑白無常抓回去的陰鬼，多半都能投胎做人，而牛頭馬面砍回去的陰鬼，十有八九隻有下輩子做牲口的份。

牛頭馬面鐵面無私，但生性懶惰，很多時候都在睡覺，所以導致孤魂野鬼缺少了天敵，但是每每它們出手，都會抓捕大量的鬼魂野鬼到十八層地獄，是出了名的劊子手。

“臭小子，沒事吧？”張真人沒有幫忙，畢竟人各有職。

我搖了搖頭，無力地坐到了地上，“還好師父你還記得我。”

“廢話！為師要是不管你誰管你？”張真人怒罵了一聲，關切地看了看我，“你這臭小子，怎麼攤上這麼大的麻煩？害得我要虧損十萬大洋，這筆錢，你必須在完事之後燒給我，不然為師連內褲當了都湊不出來那麼多大洋。”

我點了點頭，所謂的大洋，不同於冥紙，市面上賣的黃紙、冥幣、至治通寶等等，在陰間只能當成普通的貨幣來使用。其價值面額，和人為標註的根本不一樣。

例如黃紙，現在的農村，很多地方都是論斤稱，上面也不需要些什麼字，就那麼樣買回去切成一片片燒給死去的人。

黃紙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