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股乳白色光芒的照耀之下,馬行空那因為連番大戰和修煉而造成的頑固暗傷漸漸修復了起來。
如果沒有這乳白色光芒幫助的話,馬行空想要一點點修復好這些頑固暗傷,恐怕至少要花費數年的水磨工夫。
修復的過程中,馬行空大腦懵懵懂懂、渾渾噩噩,他想要去抓住些什麼,但伸出手,卻什麼也夠不到。
(許願幣,我想永遠記住“全身修復”的感覺。)
“好低的機率”
(我想要記住“全身修復”的感覺,持續時間為一週。)
“確定”
腦海中白光一閃,那枚銀質許願幣開始急速翻轉了起來,速度之快,讓馬行空也無法捕捉,想要用內力操控著使它按照自己的意願強行停下來,但那內力流過許願幣的位置,彷彿那裡根本沒有東西似的,直接穿透了過去。
想要找到許願幣的bug,根本不能,甚至連半點可行性都沒有。
天隨人願,最終許願幣還是1字面朝上。
在馬行空的意識之中,這許願幣似乎花了很長時間才停止下來,但事實上,從他許願開始到許願幣停下來,不過剎那而已。
一股澎湃莫名的偉力從無盡虛空之中湧入馬行空的身體之中。
原本無論馬行空怎麼伸手去夠、絞盡腦汁去記憶都無法捉摸到半點真實的乳白色光芒,在這一刻,卻被他輕而易舉地記憶了下來。
在記憶這“全身修復之光”的時候,馬行空甚至感覺,就算自己放空意識完全不去思考,也會將它沒有絲毫誤差地記憶下來。
這件事情的發生,彷彿是一種不可逆轉的趨勢,就像是……天道迴圈一般。
完成了全身修復之後,馬行空渾身上下都透出一股清爽乾淨的味道,他的面板如同沒有半點瑕疵的羊脂白玉一般,看似彈指可破但卻又堅韌遠勝過牛皮。
馬行空嘴角露出一絲微笑,和趙玲兒一同在主宰處兌換了早就計劃好的之後,便回到了個人空間之中。
……
不捨晝夜地學習鑽研魔藥學兩個月,趙玲兒心神消耗極大,此刻已經在臥室休息了。
而馬行空卻神采奕奕地走入了靜室之中,習慣性地盤坐在蒲團之上,擺出一個五心朝天的姿勢。
他並沒有修煉,而是開始細細回憶起了這些日子的經歷。
馬行空知道,只有懂得總結的人,才不會在同一件事情上跌倒兩次。
“刺殺傳奇巨龍的時候,消耗了古樸短劍最後的劍氣。雖然失去了一手壓箱底絕技,但是如果可以選擇的話,我還是會再次選擇刺殺,而不是退卻。”
馬行空晶瑩如同琥珀般的棕黑色眼眸裡閃過一絲決斷:“勇猛精進固然可以純粹昇華本心,但是以後在觀察事物的時候,一定要更加認真仔細才是,絕對不能再發生像這次一樣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事情了。”
“還有在海島上潛修的時候。”
想起那日滿頭綠髮、俊美如同精靈一般的張狂,想起和他的那場戰鬥,馬行空不由得陷入了回憶之中……
……
一道如同星際巨炮所發出的粗大綠色鐳射柱朝著馬行空的方向急速轟擊過來,但是他卻正好處於舊力用盡、新力未生之際,沒有辦法躲避,索性就咬著牙齒硬抗了過去。
黑色甲殼質的基底、骨質的白色坎肩、狂野氣息充盈的護臂——薩菲羅斯之衣瞬間將他包裹了起來。
但是馬行空卻明白,這皮風衣雖強,但卻抵擋不住三階強者的暴力轟擊。
把希望寄託在敵人的失誤上,是弱者的做法,而馬行空明顯不是弱者。
所以,他索性不再顧及身體的暗傷,直接將引燃的黑色厲火爆發出來,從周身千萬毛孔中**而出,和那道翠綠色的鐳射柱撞在一起。
因為張狂擔心將馬行空的空間戒指擊碎而導致自己的計劃失敗,他用弓箭射出的那綠色鐳射柱強雖強矣,但就威力而論卻不過只是普通三階初段的隨手一擊罷了。
而馬行空藉助斬月所引爆出來的黑色厲火,在幻想地的判定之中卻也是能夠匹敵三階的存在。
加上二者之間能量性質剛好截然兩極,因此在二者相遇的瞬間,馬行空以入微之力操控黑色火焰和綠色光柱碰撞散出,綠色光柱和黑色厲火同時湮滅。
原本不論是黑色厲火還是翠綠色光柱,都能夠輕易給馬行空造成極重的傷勢,但是在這機緣巧合到幾乎無法複製的情況之下,他卻暫時處在了一個相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