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呂偉澤比他要高上一個段位,強硬抵擋的話,臟腑也會因為震動而受到不輕的傷勢。
所以呂偉澤長期廝殺而熔鍊到身體裡的本能強悍的發揮了作用,他腳尖點地,猛地朝旁邊退去。
這樣的標準規避動作,就算是讓其他二階中段的強者們來評價,恐怕也要心
生佩服,將呂偉澤視為勁敵。
對自己的融入身體的戰鬥本能很是滿意,呂偉澤剛剛升起些許興奮,便看到了田破凰眼角的戲謔之色,頓時心裡猛地一驚,但他此刻已經懸浮在半空之中,想要再做變向卻已經不能。
噗嗤!
一道短短的匕首從呂澤王胸的地方透了出來,但為二階中段的武力側強者,就算是心臟被刺穿,他也能掙扌lh生存上數分鐘之久,他努力地扭過頭,想要去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
身後那個只是一階巔峰的傢伙怎麼可能將自己插在牆上的匕首拔下來?
這個疑問直到呂偉澤心臟被那扭轉的匕首絞碎,他也沒能得到答案。
噗通!噗通!噗通!
三道""和地面撞擊的先後傳來。
最先倒地的,正是田破凰,他本來就遭受酷刑折磨,一身體力消耗殆盡,隨後又瞬間將自己最強的殺招爆發出來,如果還能杵在原地的話,那才叫不正常。
呂偉澤被匕首絞碎了心臟,也如同洩了氣的皮球一般,軟綿綿的癱倒了下去,雙目漸漸失去了光澤,沖天的怨氣和不甘之色定格在了他瞪圓的雙眼之中。
不管是哪個被一階巔峰幹掉的二階中段,都會有這種怨吧?
田破凰緩緩挪動身體靠在冰冷的合金牆壁上,對著同樣撲到在地面的張子強撇了撇#嘴:“別死了,那匕首隻是捅穿了你的右肺而已,有內力加持,想死也不容易。”
緩緩地伸出顫抖地雙手,按在地面上,將自己的身體漸漸支撐起來,張子強也靠在了合金牆上,臉上露出一絲苦笑,因為被刺穿了肺部,從嘴邊出來的話就成了“嗬嗬”聲。
但田破凰卻能夠從唇語裡看得出來,他說的正是“突破了有個屁用!咱們謀殺了一名現役軍官,是要被送軍事法庭的。不管早死晚死,都tm要死。”
看著面色白如金紙的張子強,田破凰″嘴角露出一絲戲謔:“我倒是覺得,如果我們今天沒死在這裡的話,就一定不會因為這事兒被告上軍事法庭的。”
翻了個白眼,張子強#嘴唇開合,用唇語道:“去你妹的軍事法庭,我們現在的體力來說,根本逃不出去。最多五分鐘,估計就有人要來,今天,咱們都得掛在這裡。”
“同命鴛鴦也啊~”說了個並不好笑的冷笑話,田破凰掙扎著向爬呂偉澤的方向爬去,自顧自道:“有一個二十五隊的兄弟被門口暈過去的那兩個畜生折磨死了。”
“在我們死之前,至少要給兄弟一個交代。”
噗嗤!
雙臂被自己廢掉,田破凰用牙齒從呂偉澤的背後將匕首拔了出來,一捧鮮紅的血液濺滿了他的臉頰。
田破凰嘴裡叼著匕首,強行用雙腿支撐起身體,緩緩走向門口那兩名被張子強爆發砸暈的審訊者。
看著渾身浴血、從頭到腳都透著一股妖異俊美的田破凰用嘴叼著匕首,一下一個地幹掉那兩名門衛,張子強心裡突然再次升起了曾經不止一次發出過的感慨:“我不是進化者,沒有張龍的天賦,沒有趙虎地赤純,也沒有田破凰的機變,我只是一個普普通通、肯努力吃苦的人。”
‘好不容易在生死之間凝練出了內力,突破到二階初段,卻又要死了。”
“所以。。。註定沒辦法站在雲端,和大家一起看那天上的風采嗎?”
看著酷似復仇傳記男主角的田破凰,張子強覺自己胯下那兩顆堅硬猶若金剛石的蛋開始隱隱作痛。
-死都能死的這麼轟轟烈烈,尼瑪啊!”
就因為平凡,因為普通,因為性子平和,所以成不了真正的強者?張子強不信。
雖然他一直默地跟隨著馬行空,無論是性格還是實力,在小隊長之中都顯得醬油至極,但是,他卻一直都很滿足,而且一直在努力
因為在張子強看來,比起那些既無力和馬行空為敵,又無緣親近,只能以卑微到極點並註定越來越卑微的姿態見證他成長,甚至有朝一日連見證都將不可得到的醬油們來說,他這個醬油黨已經算是十分出彩了。
算是醬油,也有他的尊嚴啊。。。
“頭兒,如果今天能夠活下去的話,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