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可以推算的麼,人心是最難測的!”
說完這幾個字,陳叔轉身回到了他之前坐的椅子上,神色也恢復了。我總感覺,關於陳叔的師父,他還知道很多事情,從幾次他的欲言又止來看,這些事情似乎與我也有著莫大的干係,就是不知為什麼,陳叔始終不願說出來給我聽。
我細數了一下,先是我站在這院子裡,覺得莫名的親切,覺得老柳樹像是我的老朋友,接著是在梓亭縣的地宮裡,我偶然習得陳叔一脈的閉目回神之法,然後又是今晚,我與依然在小巷子裡,於千萬首歌中間,神奇地吟唱了當年陳叔師父臨走前唱的那一首,我甚至聽見另一個女人在唱這首歌,而陳叔卻說他在此處住了幾十年都沒聽見過。鳳逆蒼穹
陳叔都說了,我天生靈覺強大,靈覺強大的人,總是有一些常人所沒有的感知能力。那句話再次從心裡冒了出來:人生沒有偶然,所有的巧合都是命中註定。從目前已知的一切來看,我相信,我與陳叔的師父之間,必定有一段故事。
陳叔五十來歲,那陳叔的師父怎麼說也得有*十歲了吧,可是,我明明才二十多歲,除了我八十歲的爺爺,其他還真不認識這個年齡段的老爺子。按正常的思維,我想不明白,這時,一個荒唐的猜測從心裡冒了出來:難道我不是我爸媽親生的,我是陳叔師父的私生子?他老來得子,卻已無撫養能力,便把我送給了我父母?
想到這裡,我自己覺得甚是可笑,不自覺嘴角向兩邊扯動了兩下。我的動作被一直在旁邊看我和陳叔熱鬧的胖強看到了,他便問我:“天童娃,你又想到啥好事了,一個人在偷笑?”
“這個啊……你不管!”說完,我就看著胖強很無語地撇了撇嘴。
小插曲過後,我們這才把話題轉移到案子上面來。我問胖強在我依然進來前,他與陳叔在說著什麼。胖強還記著我剛才那句話的仇,馬上回敬我說:“這個啊……也不用你管!”說完,胖強很是解氣地昂起了頭。
陳叔聽我說起這事,倒沒有與胖強一樣捉弄我。而是開啟了茶座的抽屜,從裡面拿出了那個褐色的小木盒子,我知道,下午陳叔是把依然的手錶放了進去,現在他把這盒子拿出來,莫不是已經解開了依然手錶裡面的秘密?想著,我全神貫注地盯著眼前的木盒。
陳叔把盒子開啟,從裡面取出了依然的表。這個時候,身後傳來了一陣關門聲,我回頭一看,原來是陳新生跑去把堂屋的門關上了,這小傢伙還挺有心思的,估計是怕依然突然進來看到這一幕。
“陳叔,表蓋開啟了?”我忍不住問道。
“恩,開啟了。下午你們出去後,我和胖強兩人去找了一個鐘錶師傅,用傳統的方式把錶殼撬開了,留下了一道痕跡,不過還是不影響使用的。”陳叔回答我說。
“那,發現了什麼?”我盯著陳叔手中的表,急切地想要知道這裡面到底藏著什麼秘密,之前我們就推斷出,表裡很可能是一樣死人的東西,這麼小的錶殼裡面,會是裝的啥呢。重生之霸道體修
陳叔沒有馬上回答我,而是翻過表身,讓我看到了表的背面。果然,在背面的錶殼邊緣,有一道顯明的裂縫,應該就是撬開時留下的,這樣的話,這“雙防”手錶應該算是廢了,只能當普通的表看看時間了。
陳叔當著我的面,順著那條縫隙,開啟了後錶殼。我趕緊湊上前去,想要看個仔細。當我走近時,表的內部構造就完全展現在了我的面前,裡面有好幾個齒輪,一個銜接著一個,還在不停地轉著。我瞪大了眼睛,也沒有看到其他的東西。
“沒有東西嗎?”我好奇地問,心想莫不是陳叔這次失了手,感應錯了。
“哈哈,你的靈覺也不過如此嘛,下午開啟表蓋,我說裡面沒東西,師父卻堅持說有,還合上表蓋,說要等你再看一看才會告訴我裡面到底裝了什麼,沒想到你還是沒看出來。”胖強忍不住在一旁搭腔道,滿是一副幸災樂禍的語氣。
不過,胖強的話卻是告訴我,這表裡明明是裝有東西的,只不過我和他都沒有看出來。陳叔說胖強靈覺差,所以發現不了,可靈覺不是應該是一種感知嗎,與眼睛無關吧,難不成這表裡裝的不是實物,而是需要用靈覺來感知的某種氣息?
“天童,你閉上眼睛,先默唸幾遍我教你的靜心口訣,然後用心感受一下,再告訴我結果。”陳叔沒有理胖強的話,吩咐我說。
聽了陳叔的話,我深吸了口氣,閉上眼睛,接著默唸了三遍靜心訣,消除了心中的雜念,我才細細去感受著。數十秒後,我本來寧靜的心突然感覺有些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