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尷尬的笑了笑說道:“師姐,不好意思啊,又連累了你。”
師姐說道:“沒事,小意思,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以後別說什麼連累不連累的了,聽了不舒服。”
我噢了一聲,“師姐,傘在哪兒,我想進去看看虞姐姐。”
師姐仰面閉上了眼睛說道:“在你屋呢,你自己去看吧,我實在太累了,先躺這睡一會兒啊,你什麼時候走?”
我起身往房間裡面走去,邊走邊說道:“師姐你安心睡吧,我這兩天不走,陪陪你和虞姐姐。”
“好,騙人是小。。。。”狗字還沒說出口,她的鼻腔裡面就傳來的輕微的鼾聲。
我看著躺在沙發上已經睡著了的師姐,我搖頭笑了笑,這丫頭果然說睡就睡,夏天的廣州是非常炎熱的,她剛才又那麼一陣折騰,那麼多汗也不衝一下就睡。
我收斂渾身的陰氣把師姐抱進了她的臥室,並且幫她把空調調了一個適合的溫度,這才離開了她的房間。魂體是可以透過影響磁場波動來影響家用電器的,但是我現在還不知道怎麼去控制,我也沒有時間去鑽研這個。
把客廳的一片狼藉整理好,除了那些法器和道家的符紙我碰不得之外,其他的東西整理起來倒也不是特別難。當然,金屬的尖銳的東西,比如水果刀啊螺絲刀之類的東西拿起來還是有些費勁,這些東西上面帶著煞氣和殺氣。屬於一般的陰魂很難持住的物品,但是對我來說,這些東西都沒有什麼限制。
如果我的聚陰到了第四段的話,說不定這些普通的道家法器我一樣可以拿起。
收拾完一切,看了看牆上的掛鐘,已經將近凌晨五點了,遠處的天也矇矇亮了,我走進我之前住的那個房間,房間裡面很整潔,我的那些法器什麼的都被師姐整整齊齊的放在床上,養魂傘和虞冰青的那副畫也被掛在了床頭的牆上,上面有兩張困符,應該是師姐為了防止虞冰青神志不清的跑掉而特意加上去的。
困符沒有攻擊性,雖然擋不住我進養魂傘,但是也同樣是我現在不能觸碰的東西,而且如果我進去了,這張困符說不定也能把我困在裡面,讓我不能隨心所欲的出來,一張符應該沒有什麼大問題,兩張的話可能就有點難辦了。
如果我現在進去,師姐再出點什麼事情的話,那我被困在傘中出不來豈不是很尷尬?
想著想著,我止住了立刻進入養魂傘的想法,而是回到客廳,躺在沙發上開始休息起來,這一路奔波,魂體確實有些疲憊,主要是消耗了過多的本源陰氣,這些陰氣的消耗讓我實力也有些下降,陽間陰氣稀薄,只能靠時間來慢慢恢復。
反正現在也快天亮了,天一亮,應該就沒有人再來找麻煩了。那些供養了邪五猖的道士們應該有很多都收到了薛邪的法令,所以薛邪雖然不能上來,但是可以想象的是,接下來師姐的麻煩會很多。會不斷的有這些和邪五猖有契約關係的道人找上門來。
能找上門來的,一般都是一些心智不堅,道心不穩定的道人,說是惡道其實也不為過,邪五猖本來就屬於邪物,供養邪五猖的人本來也不會有一顆堅定不移的向善之心,要不然也不至於供養邪五猖。從這個角度出發,要對付那些人,我自然也不會有什麼顧忌。
而且我也相信,這些人當中,不會有人道法變態到師父那種能打散陰差程度的,就算有那麼一個兩個,我現在也不懼就是,我雖然沒有和陰差正兒八經的打過,但是那個老噬冥鬼畢老頭都說他也不怕陰差,那以我現在的實力,應該也就不會懼怕陰差。
天就快亮了,我隨手揮出兩道陰風拉上窗簾,保險起見,我還是在沙發上休息一下,等師姐醒來再去養魂傘中看虞冰青好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鵝黃色的窗簾透過一片很強的光亮,這些光亮讓我有些睜不開眼睛,稍微適應了一下之後,我從沙發上爬起來。看了看牆上的掛鐘,上午九點,師姐依舊沒有醒來。本想去廚房給師姐準備一份早餐,但是進去之後才發現裡面似乎沒有什麼能做的了。
十點多的時候,師姐從臥室走了出來,她睡眼惺忪的說道:“師弟,我先去洗個澡,中午出去吃,你想吃什麼菜?”
我“呃”了一聲,師姐似乎還沒有適應我是個鬼。
“師姐,給我點三柱貢香就好了。”我嬉皮笑臉的說道,“師姐你先把養魂傘中的困符撕下來,我想進去看看虞姐姐。”
師姐愣了一下,隨後臉色耷拉下來說道:“對不起,師弟,我忘記你已經。。。。。。”
“呵呵,沒關係,即使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