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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持力量,堅持鬥爭才是長存之道,世上沒有一勞永逸的事。
漢克很同意埃瑞克的這一看法,所以適時給興奮中的人提個醒是必要的。
但教授也是久經風浪的人,在漢克來之前,他剛從搜尋室出來。
“是有一些風浪,不過煙消雲散了,再醞釀還需要一段時間。”教授指指腦門,漢克會意的點頭。
現在他真的放心了。
“這次的事讓我有所反省。”教授轉動輪椅,走到酒櫃邊給自己和漢克倒了杯酒,遞給老友。“也許我真的顧慮太多了,看著埃瑞克做事,我總是為他捏著一把汙,生怕他闖出大禍,結果呢?他的方法雖然簡單直接,效果真的不錯,以後我不會給他太多束縛了,他是個值得信任的人。”
漢克接過杯子,安慰自己的朋友:“時代不一樣,無論如何現代人要比過去寬容得多,沒有你帶領我們度過那些歲月,就沒有學院和這些孩子們,我們應該向前看,讓年輕人走得更遠。”
“是的,我們將會是他們的堅實後盾。”教授舉杯道:“為變種人?”
“為變種人。”漢克一飲而盡。
埃瑞克不知道此刻別人正在談論自己,他正在學院裡巡視著,就像一隻巡視領地的獅子一樣,走下樓梯,穿過走廊,漫無目的的四處周遊。
“你覺得把自己打扮成受害者,人類就會可憐你?”經過一個拐角的時候,靠在那裡的斯科特冷不防說到。
“為什麼不呢?”埃瑞克轉過身,看著這位戴墨鏡的冷峻男士。“猶太人因為大戰期間受到的迫害而讓人忘記他們在過去一千年裡做過的惡,變種人為什麼不能呢?我們的同胞可從來不曾像金融販子一樣吸取民眾骨髓。”
斯科特哼了一聲道:“我忘了你是猶太人,這是你的心得體會。”
“你想激怒我,我不會上當。”埃瑞克微微一笑說道,他不想和這位同僚糾纏,於是打算離開。
“我最後提醒你一次,離琴遠一點。”斯科特的聲音從後面傳來。
“要多遠,兩米夠不夠?”埃瑞克笑道。“恕我直言,在我看來,你和琴並不合適。你太孩子氣,你需要的是一個年紀較大的女性來安慰你脆弱的心靈,為你打理生活,而你偏偏愛上琴。”埃瑞克輕輕搖搖頭,繼續說著。“這可以理解。因為你長期呆在一個封閉的環境,對大人的世界一無所知,和你同齡的女性中只有這麼幾個人,你會有這樣的選擇可以理解,我想你也不會看上羅根----雖然我很想向你推薦這位年長的男士。”
聽了埃瑞克的話,斯科特有種想打人的衝動,如果不是他的能力一旦發作動靜太大,他真想不管不顧的發射鐳射視線。
埃瑞克點到為止,不再調侃這個快要被激怒的人,他繼續自己的巡視。
“我不會和你爭奪,琴會自己選擇。不過請記住,如果我想要什麼,誰也擋不住。”
埃瑞克漸漸走遠了,留下斯科特恨恨的看著他的背影。
這種如有實質的恨意真是讓人愉悅,讓埃瑞克想起以前的好日子來。
“人生最大的快樂在於到處追殺你的敵人,侵略他們的土地,掠奪他們的財富,然後聽他們妻子兒女的痛哭聲。”一位蠻族君王如是說。
輪迴者中不乏類似的人,他們身體力行了這種人生追求,以世界為棋盤,任意揮灑自己的生命,在不知何時到來的隕落之前滿足自己人生的缺憾。
埃瑞克雖然不是這種人,不過他也曾有過放縱的歲月。
那些美妙的風情固然讓人留連,來自敵人眼中的恐懼和憎恨也同樣讓人喜悅。
也許任何一種事物發展到了極限,都會呈現出一種超越本來侷限的美,哪怕這種美麗冰冷刺骨,它依然難以磨滅的存在於記憶中。
懷念著往昔,埃瑞克信步走近自己曾經有幸進入過的房間,然後一副絕妙勝景出現在他面前,他剛剛想起的那兩個人正好在門邊糾纏著。
魅惑的紅髮女郎把銀髮風暴女壓制在牆上,一手穿過她的腋下,另一隻手把對方的手按住,同時把腿強行擠進風暴女的腿間,臉上表情似笑非笑的,近距離審視著自己的同性朋友。
奧羅羅顯得很是侷促,琴的力氣很大,她嘗試了幾次之後只能任她欺凌,微黑的膚色擋不住臉上的緋紅,剛想側過頭,琴呼吸的氣息就來到她的脖頸上,激得她寒毛都快立起來了。她像觸電一樣回過頭,剛一扭脖子,雙唇柔軟的觸感就從臉上擦過,讓她更尷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