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被攻擊的情形並一一列出制定防衛方案,但總有幾種入侵方式是他無法對付的,其中排在首位的就是教授的心靈控制。
沒有人可以有效應對來自內部的出賣,再堅固的堡壘也不能保護不堅定的守衛。正是因為認識到這一點,教授一直是他心中最忌憚的人,萬磁王還要排在其後。
所以當他看到一群變種人大大方方走進來的時候,第一個反應就是查爾斯來了,他來報復了。
埃瑞克能怎麼說呢,他又不喜歡說謊,不過對方自己要往教授身上聯想,他似乎也沒解釋的必要,秘密就像美酒,保留得越久越叫人沉醉。
“你找了個好地方,相當隱密,而且足夠安全,如果大壩被破壞,就連買墓地的錢都省了,你知道最近地產可不便宜,入葬都漲價了。”
埃瑞克帶開話題,史崔克也沒指望獲得答案,他忍住憎恨繼續詢問。
“我相信今天的事不是孤立的,你以後還會來對嗎,你想從我這裡得到什麼?”
“好問題,我想你這裡並不生產巧克力,那麼你說我要什麼?”埃瑞克反問。
史崔克怒氣上衝,猛的掏出槍打爆了埃瑞克的頭,腦漿和黑色的血像煙花一樣爆發,然後把他的屍體踩在腳下……如果可以的話,史崔克真的會這麼做。
“你當我這裡是什麼地方,這是軍方的財產!你以為我是什麼人,我是合眾國。軍官!”無力反抗,只能把背後的靠山露出來恫嚇對手,史崔克又是憤怒,又是覺得臉上火辣辣的燒灼。身為變種人問題專家,即使五角大樓和白宮在這方面對自己也要謙虛求教,現在他卻被一個年輕人騎在頭上,真是奇恥大辱。
“我怎麼會忘記你的身份呢,你是史崔克嘛,一個可憐蟲。”埃瑞克看著他說道。
“我聽說了你的事,你一生都致力於消滅變種人,但是你沒有想到的是,你自己也攜帶變種人基因,並且把它遺傳給了你的兒子。為什麼不想想你的兒子為了什麼那麼痛恨你,顯然你們父子兩個都是怪胎。”
“你……”,史崔克怒不可遏,撲過來死死的揪住埃瑞克的衣領,比起在專業領域受到的挑戰,被稱為變種基因的攜帶者比任何挑釁都更叫他憤怒。在一個厭惡變種人的人心裡,那簡直就是把他和老鼠、蟑螂之流淪為一談。
埃瑞克仍不放過他,繼續挑起他的怒火。
“說起你的兒子傑森,我把他關了起來,免得他再出去害人。你妻子活著的時候有沒有對你說過,你們父子長得很像,每次看見他的臉,我都會聯想到你。我得說,拋開你們各自的成長軌跡,你們父子都是怪人,一個把潛在的族人當成仇敵,另一個乾脆成了不會思考的工具,被自己的父親改造用來進攻自己的同胞。你們真是叫我大開眼界。”
妻子的死是史崔克的逆鱗,他被刺激得快要發瘋,想要掐住埃瑞克的脖子,卻苦於血液上湧後眼前一陣陣發黑,最終不得不放棄。埃瑞克把衣領掙脫出來,走到旁邊飲水機接了兩杯水,遞給史崔克一杯,讓他潤潤嗓子,平復心情。
喝了兩口水,喘息了好一陣,史崔克才緩過氣,他憑藉自己鋼鐵一般的意志戰勝了難以自制的怒氣和挫敗感,重新恢復了冷靜,他知道自己不能對付埃瑞克,就決定不再做徒勞的努力。
“你到底要什麼?別跟我玩花招,否則你什麼也得不到。”冷靜下來,史崔克問道。
“我要順便帶走一些東西,比如你的研究資料,那都是些陳年舊事,根本不值錢,你儘可以大方一些。”埃瑞克把杯子舉到唇邊卻沒有飲用,只是淡淡的說道。“雖然我們彼此敵對,不過偶爾也會有統一的立場,我要再次強調,我對所有人都保持善意,只看人們如何選擇。”
“比如?”
“比如你空蕩蕩的基地,沒有哀嚎的實驗體,沒有足夠的人力,到處都是陳舊的裝置和平庸的僱員,你有多久沒有拿得出手的成果了,單靠你在變種人領域的名氣以及私人關係不足以維持你的事業,而且我想你也不是隻有變種人做對手,內部的競爭不可能不存在:資源的佔用、研究路線的分歧,還有性格的衝突都會引來人們的嫉恨,也許在這幾十年專注研究時,你已經不知不覺擋了很多人的路。而且我還聽說,你的老上級崔斯克入獄時僱傭兵威廉·史崔克給了他狠狠一刀,捲走不少東西,這才有了後來的上校威廉·史崔克----你說他出獄後去了哪裡,他會不會感謝老朋友對他的關心,我可是聽說他對全面檢測變種人基因攜帶者的技術很感興趣。”
埃瑞克盯著史崔克說著,史崔克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