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樂如潮傳遍全身,琴披散著長髮,仰起了曼妙的上半身,雙腿用力夾緊埃瑞克的腰,隨著有韻律的節拍不停起伏,她放聲呼喚著,體內的熱力像有著無窮無盡能源的小太陽一般,順著兩人的連線之處奔湧過去。
此時的埃瑞克已經感到情況非常不妙,他完全不像剛才那樣享受,一股不知從何而來的力量透過了琴的身體正在向他逼來,當他發現琴的磁場變得火光熊熊的時候已經控制不住自己,那股力量源源不斷的奔湧而入,就像傾瀉而出的洪水一樣席捲過來,洶湧澎湃的浪濤猛烈的衝擊著他的防線,把他像打足了氣的皮球一樣撐得快要飽滿爆裂開來。
在這短短的一段時間裡,他體內的所有水份似乎都轉化成了汗液從毛孔裡爭先恐後的逃出去,汗水溼透了琴的床單,而琴還恍如不覺的在他的身上聳動著,她的一起一落磨擦著兩個人的身體,如同被擊打的燧石一樣產生點點火星,要把埃瑞克徹底點燃。
那個危險的時刻終於來到了,力量在他的體內積蓄到最頂點,再也沒有一絲一毫的多餘空間,埃瑞克大叫一聲,暫時奪回對自己身體的控制,反過來把琴壓在下面,同時徹底撕開了上衣,把自己的上身暴露了出來。
此時埃瑞克的胸腹之間已經有一大片面板變成了金屬的色澤,在琴身上傳來的力量逼迫下,那些原本存在於硝酸銀子彈中的銀色金屬顆粒在與宿主埃瑞克結合之後,又發生了第二次變異。這片金屬面板迅速蔓延,從胸口一直擴散到全身,在臥室燈火的照耀下,它閃爍著晶瑩的反光,複雜的花紋在上面自動形成,細膩的肌理像最巧妙的工匠雕刻出來的一樣真實,一根根筋絡血脈攀附騰起,直到他整個人變成一塊半液態半固體存在的銀色金屬。
埃瑞克痛苦的喘著氣,殷紅的鮮紅從他的鼻腔中點點滴下,落在琴雪白滑膩的小腹上,像綻開了一朵朵鮮豔的梅花。
那種快要把他撐破的力量仍然沒能得到足夠的釋放,它繼續無聲的咆哮著,促使宿體產生更大的變化。
一層層銀白色金屬面板在埃瑞克身上生出來,包裹著鼓鼓脹脹的肌肉向四肢延伸,肌肉下面也像波浪一樣劇烈的起伏著,好像身體裡有什麼東西在暗自蠕動著,當這種變化達到頂點的時候,埃瑞克的每一塊骨骼都在壓力下咯吱咯吱的響了起來,然後一道微藍的電光閃爍著從他身上向四周輻射出去,巨大的磁場一瞬間越過了整個房間,猛烈的向外擴張。
“當一個個體具備超能力,運用或誤用就會影響一切,是為整體福利,還是為個人私利,抑或是毀滅世界,我們必須自問這個問題。”教授正坐在輪椅上,微笑的看著孩子們,他要給學生們上今天的最後一課,忽然房間裡的燈光一明一暗的閃動起來,繼而一陣噼啪輕響從燈管中爆起,光明瞬間消失,一陣電火花從燈管裡跳出來,劃破黑暗灑落在教室的地板上。
學生們躲閃著落下的火花,嘴裡紛紛抱怨著,他們還以為是個簡單的事故,正在為停電而煩惱,教授卻已經發覺了不對。他沒有像平時那樣勸導學生冷靜下來,而是扳動著輪椅向門口走去。
“埃瑞克,你在做什麼?”教授心裡焦急的默唸著,他的心臟快速的跳動,輪椅在急速向門口離去,不小心撞落了一隻水杯,當杯子落在地上發出清脆聲音的時候,一向鎮定自若的教授甚至都沒有發覺。
強大的磁力不僅使學院的電器受損,它像一股無形的颶風瞬息刮過了周圍的街道,籠罩整個韋斯特切斯特小城,然後馬不停蹄的向更加遼闊的空間輻射。
華盛頓西南方維珍尼亞州的阿靈頓縣裡,一座五角形大廈同樣經受了磁力的潮汐,即使是深達數百米的秘密監獄也未能倖免。
“羅里奧先生,這種日子還要持續多久?”
一個穿著特製拘束衣的白髮男人正坐在玻璃和塑膠構建的透明房間裡看著小說,忽然一個魁梧的守衛走了進來,把這本名為《永恆之王》的小說從他的手裡奪了過去。
“你的刑期有多久,這種日子就有多久。”那個守衛不懷好意的看著白髮人說道。
“那麼你就看看你花著納稅人的錢,把我服侍得夠不夠舒服吧。”白髮人轉過身,輕蔑的看著守衛說道,他正想再奚落這個小人物幾句,空氣中那陣磁力的波動引動了他的共鳴,他立刻忘了原本要說的話,驚愕的站了起來。
“這是什麼?”白髮人張大了嘴巴,伸出手感受磁力共振形成的無形波紋,他突然產生了一種荒謬的感覺,好像自己最珍貴的東西被人悄悄偷走了。
強大的磁場不僅被那些超乎常